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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这位尊贵的eniga先生,如果你想救他,他还会在这吗?”
“如果再打抑制剂,陆逾白真的会死。”
“我没开玩笑!”
“你可以不爱他,但请你帮他渡过这一次的难关,我想这应该是最后一次了。”
徐知秋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扎在晏迟的身上的刀,千疮百孔,鲜血淋漓。
要负责的
“我知道了。”
晏迟黑睫微颤的望着面色苍白的陆逾白,晦暗的眸中隐隐生涩。
他伸手替他拨开额前的刘海,黏腻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不舍得移开一寸。
他抱起陆逾白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用安抚型的雪松味信息素安抚着昏迷的陆逾白。
他想,这样子陆逾白应该会好受许多。
在半路上,陆逾白醒了。
他的意识已经彻底不清醒了,空气中弥漫着的雪松味,让他贪恋。
他循着气味望去。
车正在通过隧道,灯光从车窗外洒入。
那张绝美的脸上忽明忽暗,阴影交错。
车里熟悉的雪松味是晏迟的。
而晏迟,是他的。
“晏迟。”
他喊他的嗓音里牵起一丝欲色。
“醒了?”
晏迟降下车速,关切的问道。
“迟迟……”
他又喊了一遍,这一遍比方才的还多了两分酥软。
“我在。”
空气中的红酒味很浓郁,侵入车内的每一处空间。
晏迟知道,陆逾白需要他了。
果不其然,陆逾白不安分的蠕动着身体,想要靠近晏迟。
晏迟的余光察觉到了,他温柔道:“乖,很快就到家了。”
可陆逾白并不乖。
“迟迟,我难受……”
他伸手触上晏迟的膝盖,轻轻地摩挲着。
膝盖被摩的生热,酥酥麻麻的触感让晏迟浑身一颤。
也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他只手摁住了陆逾白的手,紧紧地扣住了他的手掌。
他的手背上青筋凸起,喉结上下滚了两下,嗓子微哑:“你别乱动,十分钟马上到家了。”
陆逾白不再动了。
晏迟以为他听进去了,会安分,于是抽回了手好好开车。
可被拒绝的陆逾白像是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可怜巴巴的:“这里不可以吗?”
“那上面一点怎么样?”
他嘟囔着嘴,将手上移了几寸。
晏迟:……!!
“别动!我在开车!”
他吞咽口水的动作更勤快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愈发用力了,指腹僵硬发白。
“你为什么今晚不回来陪我?”
“迟迟是要让我当寡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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