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天,沈弛牧穿上了夏鸢为他挑选的那件礼服跟在夏鸢和苏嘉年的身后,进入了宴会现场,
中途,主持人按照流程提议大家一起玩游戏,第一个游戏,就是摸手识人。
讲解过游戏规则后,因为公司的员工都知道夏鸢订了婚,有未婚夫,在这个能够光明正大起哄的场合,没有人放过这个机会,便都开始起哄让夏鸢认苏嘉年。
“总裁先来!总裁先来!”
听着众人的起哄声,夏鸢没有上前,反而蹙起了眉,她并不喜欢这样热闹的场景,更没想到,自己会成为话题中心。
她有心拒绝,苏嘉年却先拉住了他的手,“夏鸢,这游戏听起来还挺有趣的,我也想试试,你陪我一起嘛,我也想看看你能不能认出我。”
听苏嘉年这么说,夏鸢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等她蒙上眼,在场的男生便都在主持人的安排下站成一排,伸出了一只手。
所有人都期待的看着蒙眼走来的夏鸢,最边上的男生更是紧张的盯着他的手,谁知她却径直走过了一群男生,脚步一步未停,更没有伸手去摸。
顿时,一片唏嘘声起伏。
“哎呀,我还以为能趁这个机会摸到总裁呢……”
“谁不是呢……结果总裁直接连手都没有伸出来。”
最后还是主持人打断了众人的议论声,“看来夏总可以通过气味就认出苏先生,这得有多喜欢才能这么有把握啊!既然夏总这么有把握,那我们的男嘉宾也就不要发出声音给我们的总裁提供场外援助了。”
夏鸢丝毫没有受到外界影响,仍旧往前走着,但在主持人话音落下的下一秒,她却突然停住了脚步。
而她身前的人,赫然是沉默不语的沈弛牧。
她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清丽的声音在沈弛牧耳边响起:“是你。”
说着,更是抬起下巴便朝着沈弛牧吻去。
议论的声音骤然停下,一旁的苏嘉年脸上的笑容僵硬得快要维持不下去时,被夏鸢突然的靠近吓了一跳的沈弛牧手中用力,慌忙想要将她推开。
“嫂子,你认错人了,嘉年哥在旁边。”
夏鸢身体僵硬了一瞬,回过神来放开了他,走向一旁苏嘉年的位置,牵起了旁边苏嘉年的手,
苏嘉年笑得有些勉强,装作不满,问他:“你怎么这也能认错?”
夏鸢取下眼罩,面对苏嘉年的问题,一时间却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还是沈弛牧开口解了围。
“可能我和嘉年哥个头差不多,站的又挨着,嫂子才会认错吧。”
听见他开口,夏鸢有些诧异,没想到沈弛牧会出来打圆场,但她也只是沉着脸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没有再关注。
而沈弛牧也识趣的没有再跟在两人身后,自己找了个角落坐下,远远围观着游戏继续。
直到下午四点,宴会结束,宴会场上的人也都纷纷离开,夏鸢才带着苏嘉年找到了独自吃着小蛋糕的沈弛牧。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待会司机会先送你们过去。”
沈弛牧点了点头,没有反驳,跟在两人的身后,和苏嘉年先后上了车便安静地坐好,一言不发听着苏嘉年和夏鸢黏腻的道别,
车子启动,沈弛牧将视线转回车内,见夏鸢已经走远,苏嘉年便状似不经意的问起,
“弛牧有喜欢的人吗?”
小说《爱如四季:赴一场春花落雪》爱不在彼岸第七章试读结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喜剧?亦或是悲剧?谁又关心呢?两个女孩一路搀扶着在充满恶意的世界里面走下去的故事。它应该刺激?亦或是平淡?谁有关心呢?也只不过是坎坎坷坷经历的一切罢了。...
本是带着系统外挂穿越到武者世界,结果开局就被男主捏住了命运的咽喉?滴黄色预警。宿主处于危机状态,被男主杀死几率7o。滴橙色预警。宿主处于危机状态,被男主杀死的几率8o。滴红色预警。...
賀部光修作为异能特务科最喜欢摸鱼的社畜,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只需要处理一些不需要动脑的小文件。直到他看到了弹幕。拿到了最喜欢的不用动脑子也不用动手的调查任务,賀部光修美滋滋。调查荒霸吐?那不就是羊之王嘛。要是被发现了,作为副局的賀部光修如果不逮捕他,会交代不过去吧。可是中也的武力值应该是最高的了吧。賀部光修?宇宙级难度!拿到了需要对接的任务,賀部光修打算敷衍了事,随便跟对接的干部谈谈人生。你看光是跟太宰谈话,賀部光修就知道森首领杀了前代的事情了!回去太宰肯定会报告这件事情,虽然森首领会给特务科放低底线来封口,但是賀部光修以后得小心了。賀部光修你们想要我死?因为表现太过于突出,賀部光修被赋予了很多需要动脑子动武力的任务,局长言之凿凿这是对你能力的认可!賀部光修阅读指南文TE,开放式结局不会完全贴合原著剧情时间线,有私设弹幕前期引导作用,后面就只是附属品,主角本身就聪明,说主角靠弹幕剧透装的要不看看我的文名?关于这一点不再予以解释,爱信不信如果前期不适合您的口味,不用努力的逼迫自己接着看,尊重止于智者,希望我们下一本有缘再见。...
只因在大厅里的钢琴上弹奏了一曲月光。九岁的弟弟当着所有家人的面,将我直接推下了楼梯。他冷漠地看着我撞在拐角,受伤变形的手,眼底的怨恨几乎要溢出来。别以为你弹一首曲子,就能取代我姐姐的位置。...
洛尧前世活不下去,一朝紫砂穿越,再次与家人团聚,洛尧想要好好活一世,但是这是什么世道啊!洛尧真的受不了这些变态偏执狂的达官贵人!动不动就要欺负他!侮辱他!个个对他喊打喊杀!个个想治他于死地!莫名其妙的仇恨,简直就是冤大头!...
就像窗外的雪一般,无论怎么努力,太阳一出来,就只剩一地徒劳。左手隐隐刺痛,虞念初仿若感受不到一般,起身收拾东西。跟她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