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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回来了!”
院子里响起了何雨水推着自行车的声音,老远就一声喊。
何雨柱将做好的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子,又从格子里拿了十个大肉包子放到篦子上,这才拉开屋门,让何雨水进来。
“快进来吧,先洗手,准备吃饭!”
何雨水瞅见了桌子上的饭菜,心里顿时就是一惊,这也太丰盛了。
要搁以前,她想都不敢想的那种丰盛。
不光有她念叨了好几天的白面大包子,还有两个炒菜,一大碗鸡蛋汤。
“今天是什么日子?”
何雨柱道:“没什么日子啊,就你回来的日子呗。”
何雨水一脸的难以置信:“哥,你真不要过日子啦?这么吃,还想不想娶媳妇了?”
何雨柱笑了笑,把毛巾递给何雨水,说道:“咱自己过日子,不管贾家,钱多的是呢。这点儿算什么?吃你的吧,不用管其他的。”
何雨水这才放下心来,她还是比较担心自己这傻子一样的哥哥被那秦寡妇迷的精神错乱了呢。
何雨柱又掏出一大叠大团结拍到何雨水面前,何雨水顿时就惊了。
“哥,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这么多钱?”
何雨柱想了想,还是将何大清的事儿跟她说了。
“这是咱爹这么多年给邮来的,他跟白寡妇去保定之后,每个月都给咱们邮五块钱,直到你十八岁成年。”
“这些钱原本我也是不知道的,被易中海收着了,我知道后就管他要了回来。”
何雨水听得目瞪口呆,脸上已经挂满了怒气:“易中海?他凭什么收着这钱不给咱们!爹走的那年,你带着我没工作,都差点去要饭了!哥,他给了这钱,你就跟他算了?”
何雨柱喝了口酒,道:“哪能让他就这么消停下去呢?不过这事儿得慢慢来,他惯会花言巧语的,说是替咱们收着,等我结婚再拿出来,咱拿他也没什么办法。”
“总归是在一个院子里面住着,逮着机会,跑不了他的!”
现在的何雨柱,对易中海已经没有了从前的那种滤镜。
什么一大爷,长辈的,真跟那些神奇的玩家们说的似的,不过一个邻居而已,你算个der啊!
何雨水想起那年何雨柱带着才八岁的她去保定找何大清,何大清没见着,兄妹俩就被白寡妇的儿子给撵了出来。
何雨柱背着她走了很远的路,坐上火车连夜又回的京城。
打那儿起,兄妹俩就当那个对他们不管不问的爹死了心,全当他光荣了。
现在听说何大清这么多年还一直都记着他们,每个月打钱都没间断过,何雨水的心又纠结起来。
“行了,不掉眼泪啊,不值当的!这钱你拿着,也是大人了,需要什么东西就自己买去。”
何雨水抹了抹眼泪,道:“哥,还是你拿着吧,早点给我娶个嫂子回来才是正事。”
何雨柱笑了,又把钱塞还给何雨水,道:“听我的,我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不管秦寡妇,这点钱算什么?”
何雨水听他说的幽默,破涕为笑。
“好,那我就先拿着啦,你要是有要用的地方,就管我来要。”
何雨水感觉的到,自己这个哥哥,是真的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又回到最初那个关心疼爱她的样子了。
拿了个大包子,何雨水忘情的啃了起来。
真香!
这个味道,她想了好几天了,没想到一回四合院又吃上了。
看何雨水吃的香,何雨柱也高兴的喝了一大口杯子里的酒。
“慢慢吃,剩下的明天带走,没人跟你抢。”
何雨水想起一件事来,目光炯炯的盯着何雨柱道:“哥,我有个同学,叫于海棠的,就在你们轧钢厂当播音员。上次你给我的包子,我给她吃了一个,她可喜欢了。”
“人长得不错,你俩又在一地儿上班,我给牵线你们认识认识?”
这回她是真的盼着自己哥好了。
于海棠?
那个新来的播音员么?
何雨柱想起每天广播里那道激情昂扬,斗志满满的声音。
“迎着太阳,向着朝霞,我们工人的队伍”
禁不住浑身一震,赶忙摇了摇头。
算了,算了。
一想起这声音,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要是娶回家来,每天给你整这么一段儿,那连亲热亲热都感到有股子负罪感。
“怎么,你不喜欢吗,哥?人家可才二十岁,又是高中毕业,你还看不上人家呀?”
何雨柱连忙道:“误会了不是?我怎么看不上人家,我是怕人家看不上咱。差这么多岁,我又只是个厨子。人于海棠可是我们轧钢厂的一朵花儿,追她的人都排着队呢。别受了累不讨好,人家觉得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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