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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同志难为情地摇摇头,眼眶瞬间红了。
“怎么了这是,聊得不好吗?”刘梅问。
女同志避而不答:“刘同志,帮我另外安排一位男同志吧。”
刘梅拍拍她肩膀:“等会儿啊,十分钟时间还没到,现在还没有房间出来。”
刘梅就不信了,最后那个房间的男同志是魔鬼吗?
两个女同志刚进去就出来了。
还一副大受委屈的模样。
不应该啊,这次来的男同志不都是军研所和飞行基地的吗,一个研究员,一个飞行员,都是高素质人才。
刘梅把芳芳叫过来,“你去吧。”
芳芳喜滋滋地拿着号码牌进去了。
等她进去后,刘梅就招手示意徐梨过来:
“小徐,你进去给最后那个房间添点茶水,顺便看看,到底是哪个刺头儿在里头,咱文工团几个漂亮女同志都被他给吓出来了。该不会是故意来捣乱的吧?”
房间内。
傅郢时是被领导强行命令来的,进房间后便冷着一张脸,浑身嗖嗖直冒寒气。
来相亲的女同志进来了,朝他腼腆地笑:“你好,我叫魏霞。”
傅郢时用寒潭一样冷酷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瞥对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低头,把玩起手里的茶杯。
那视线冷漠至极又带着压迫感,魏霞后背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不过还是看在男人实在俊朗的份上,鼓起勇气道:“同志,你是飞行员吧?”
傅郢时没回应,眼皮儿都没掀一下。
女同志脸皮本来就薄,好不容易主动鼓起勇气说点什么,但一看对方摆明了看不上自己的那种表情,顿时便觉得羞臊。
多一秒都待不了,赶紧出了房间。
下一个女同志进来,也是一样的热情,然后热情又被一盆冷水浇灭,灰溜溜的出去。
倒不是傅郢时故意态度傲慢,而是以前实在被周怡缠怕了。稍微有点好脸色,对方便自以为是蹬鼻子上眼。
“傅队。”芳芳笑眯眯地走进来,排了那么久的队,终于是轮到自己了。
傅郢时抬眸一扫,见是她,顿时脸色更冷。
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芳芳知道傅郢时性子冷,自顾找着话题:“傅队,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单位向兵耍流氓被抓了。哎,那些受害的女同志太惨了,说起来有一个你还挺熟的,就是我们团宣传科的干事徐梨,她跟向兵……”
“滚。”傅郢时头也没抬,冷冷吐出一个字。
芳芳还不知道自己找了个多蠢的话题,“傅队,你就不想知道徐梨她……”
话还没说完,房间外就响起敲门声,紧接着是一道娇软的女声:“抱歉同志,打扰一下,我进来添茶水。”
门被推开。
徐梨拎着暖水瓶走进来。
看清房间里的两人时,徐梨脚步一顿,手里的暖水瓶差点抓不住掉地上。
尽管知道今天可能会碰到傅郢时,但真撞上了,徐梨还是猝不及防地鼻头一酸。
说到底,是心存侥幸的,觉得他可能不会真的来相亲。
但亲眼所见,所有的侥幸瞬间被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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