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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羽冷笑一声,继续道:“退一万步说,就算这书是张婴写的,那又如何?在咸阳为我们传递情报、掩护我们的人,谁不是为暴君当小吏效命。
若是只按为是否为嬴政效力来判断此人是不是盟友,那咸阳我们
就没有盟友了。
你们有亲自与张婴求证过吗?你们不觉得判断得太草率,太武断了吗!”
项伯怔住,紧接着是狂喜!
项羽自幼神勇非凡,一直都被看作下一代板上钉钉的继承者,但为人沉默寡言,动不动就武力威慑。
他们做长辈真的很担心项羽日后与臣子之间的交流问题,甚至还提议过,要不要多给项羽安排几个谋臣,以免项羽与下属沟通时能够暖暖场子。
现在一看,好家伙,自家犹子想说也是能一连串话!不是没天赋,只是懒得说!
张良也有些惊讶地看着项羽,倒不是为这一番话的内容惊讶,而是惊讶项羽对张婴的维护与看重。
项羽是个人憎狗嫌的脾气,那稚子瞧着也是一个被宠大的不乐意受气,两人相差岁数也大,到底是怎么玩出如此深厚友谊的!
张良微蹙起眉,他道:“不管如何,如今情况危急。项小郎君近几年不要再接触张婴。”
“为何?”
张良平静道:“因为我怀疑他并非六国贵族。”
项羽拳头捏得绷紧,他话还没说,就看见项伯轻轻一挥手,很快,四个身披软甲的青年出现在屋内。
项羽冷笑一声道:“怎么?手下败将也想擒拿我不成?”
四位青年皆露出苦笑,干巴巴道:“小郎君,这,还请小郎君见谅,回,回屋休息。”
项羽余光一瞥,发现四人已经站好阵型,连项伯也起了擒拿手的手势。
他扯了扯唇角
,道:“我今日不走。”说罢,他转身向外走。
他一走,其余四位青年立刻以又能保护又能挟持的阵型跟上。
等两人走远,项伯轻轻松了口气,道:“好了。总算这臭小子没有那么倔强。”
“哦?”张良看向项伯。
项伯笑了笑,道:“我们项家讲究,重诺、重信,羽儿既说不会走,那便不会走。”
张良却隐隐觉得有些太顺了,但见项伯自信满满,还是点头道:“原来如此,来,项伯,我们继续研究该如何重新潜伏入咸阳的事。”
“好。”项伯高兴地应道。
这两日,项羽也确实表现得很正常,每日习武、吃饭、喂马……都没有吵闹。
项伯等人越发放心下来。
然而两天后,夜深人静时,山窝里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兵器对抗的铿锵声。
这声音惊得所有人翻身而起,第一时间从床下摸出武器冲了出来。
然而他们互相怒斥、打斗、对暗号等搞了半天,直到所有的火把点亮时,他们才愕然发现四周并没有敌人,全是自家人。
“这是怎么回事!”
项伯一身白色里衣,来回巡视三圈,怒气冲冲,“是谁惊了马概的马匹不成?”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哎呦”的声音,众人闻声看去,只见一人被反手掉在马概上,顶着两只熊猫眼。立刻有人过去帮忙解开绳索。
项伯忙道:“元,你被谁绑了?可看清袭击者?”
元满脸尴尬,支支吾吾不
肯说。
项伯心里一个咯噔,下意识环顾四周,发现自家犹子居然不见人影。
他怒发冲冠,都顾不得维护自家脸面,气得不行地来回怒道:“那犹子居然言而无信?就为了找那小子,就为找那小子?”
匆匆赶来的张良脚步一个踉跄,很想说,这是重点吗?
没想到被放下来的,揉了揉胳膊,忽然弱弱地补充道:“项伯,羽小郎君临别前说,‘今日不走’但这是‘后日骑马奔袭’。”
张良:……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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