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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成父顺指看去:“这有什么好看的?”
齐桓公道:“有。”
王子成父苦笑一声道:“有什么有,满眼尽是守城之人,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齐桓公道:“尽是守城之人倒也不假,卿未见,那守城之兵,八成百姓,四成乃妇幼老弱,寡人怎忍击杀。”
王子成父道:“两军对阵,凡持械者为兵,为兵者皆可杀之,主公怎能行起妇人之仁来?”
齐桓公道:“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何分男女?寡人即是不得遂国,也不忍心让尔等屠戮百姓!”
陈宣公杵臼叹道:“齐侯真仁者也。如此仁义之人,如何不霸?”说毕,用马鞭朝城头一指,自报姓名,指名要遂君答话。
许久,一头戴冕冠的消瘦汉子登上城头,遥望陈宣公拜了一拜,方才问道:“陈侯召寡人有何训诫?”
陈宣公回了一礼道:“寡人召君,是想让君侯结识一下齐、蔡、邾三国国君。”说毕,用手朝齐桓公一指道:“这位是齐侯。”
遂君忙向齐桓公行了一礼:“寡人拜见上国国君。寡人斗胆相问,寡人与贵国虽然相邻,一向很少往来,并无得罪贵国之处,贵国缘何带兵来伐?”
未等齐桓公开口,陈宣公当先喝道:“大胆!你也不摸一摸你的头寄在何处,竟敢责问起上国来了?我来问你,就凭你这些老弱残兵,能挡得住四国之兵吗?”
遂君老实回道:“挡不住。”
陈宣公道:“挡不住为什么还要挡?难道非要等到联军将你之城攻开,将你之军民一概屠戮方才甘心!你不爱惜你的百姓,齐侯却爱惜你的百姓。老实说,非是齐侯阻拦,这会儿怕是已经将你的巴城攻陷。你若识相的话,早些开门投降,不仅可救一城百姓,也可救你自己,救你一门老幼……”
齐桓公插言道:“你若出降,寡人不只饶你不死,还可使你存祀。”
遂君沉吟良久道:“既然这样,寡人愿意投降,您齐侯可要说话算数。”
齐桓公指天而誓曰:“寡人进城之后,一、不准屠戮、奸淫、抢劫百姓,违者立斩;二、拨给遂侯食邑十户,供祭祀宗庙。若食言,日落我死!”
遂君见齐桓公发了毒誓,这才下令打开城门,亲奉印玺,跪于道旁,迎齐桓公进城。
齐桓公进得城来,双手接过印玺,交给竖貂,方才说道:“遂侯请起,请你自择十户,做你采邑。”
遂君便自择十户,伏地谢恩而去。
齐桓公命打开遂国国库,将钱帛分作三份,犒劳陈、蔡、邾三国。管仲亦下令打开遂国仓库,尽散糜谷于城中百姓,遂人欢度如过年节,全无亡国失君景象。
是晚,齐桓公于遂宫设宴款待陈、蔡、邾三国国君,欢宴正浓,竖貂来报:“禀主公,巴城有一老叟,携酒来见主公。”
齐桓公大笑道:“这一老叟,倒会助兴,命他进来。”
那老叟年过八旬,须眉皆白,自酒壶中斟酒一觞,双手奉觞过顶,跪拜道:“老朽受巴城百姓之托,敬献齐侯美酒一觞,感谢齐侯不扰之恩。”
齐桓公接觞在手,正欲饮用。竖貂上前夺过酒觞,朝空中泼了半觞,余之倒在地上。老叟大怒,正要发作,齐桓公怒道:“竖貂,你此为乃是何意?”
竖貂道:“小臣之为有二:其一,主公之得国,乃是天命,百姓向您敬酒,您应先敬天地,而后才能自饮;其二……”他贴着齐桓公耳朵,小声说道:“您灭遂得国,凡遂人皆是您的仇人,谁敢担保他这酒中无毒!臣观这地,乃青砖铺就,小臣将酒倒在青砖上,有毒的话,那青砖就会冒烟。如今这青砖没有冒烟,说明酒中无毒,主公尽管饮用。”
听他这么一讲,齐桓公转怒为喜,连道:“卿真是个有心人。”
那老叟不知竖貂附耳向齐桓公讲了些什么,但这酒先敬天地的话却是听到了,也觉得竖貂讲得对,怒气立消。复又斟了一觞,献给齐桓公,齐桓公接而饮之。
老叟又斟了一觞,却未立马呈上:“齐侯,老朽这第三觞酒,有个小小的请求,您千万要答应。”
齐桓公笑吟吟地问道:“什么请求?”
老叟道:“您先饮了这觞酒,老朽方敢开言。”
齐桓公二话没说,一仰脖子将酒灌下肚去,方才说道:“什么事?你尽管说吧。”
老叟笑道:“贤侯真是一个痛快人。有道是‘家不可一日无主,国不可一日无君’,遂君虽废,遂地不可无主,请贤侯赐仲父留我遂地,为我遂人之主。”
齐桓公闻言大乐,笑对陈、蔡、邾三君说道:“此老儿醉矣,仲父乃寡人之仲父,齐国之仲父。寡人宁可失遂,不可失仲父也。”
老叟见齐桓公拒留管仲,非常生气:“早知你如此小气,打死我,我也不来献酒。”说毕,气哼哼地离去。
望着老叟背影,齐桓公大笑不止,陈、蔡、邾三国国君亦笑。
齐桓公在遂地休兵三日,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开赴济水北岸,驻扎下来。鲁庄公闻报,大惊失色,忙召集百官计议。鲁庄公道:“前时,齐侯会盟北杏,寡人不屑与会。齐侯恼怒,亲率齐、陈、蔡、邾四国兵马攻陷巴城,耀兵济水,矛头所指,不言而喻,寡人该当何处?”
话音一落,殿上众臣,你一言我一语,各抒己见。说着说着,争论起来,分成主战、主和两派。
主战者以公子庆父为首,大言不惭道:“长勺之战,齐军乃我手下败将,何足道哉!今日,齐侯虽说率四国之兵,不只是灭遂,又耀武济水,却不敢踏入我国半步,可见其惧我之甚,臣不才,愿率百乘兵车,前往济水迎击齐军。”
主和者以施伯为首,连道不可:“前次长勺之战,实乃鲍叔牙轻敌之故,虽败,元气未伤。今日齐侯亲自统兵,又有陈、蔡、邾三国兵马相助,又有仲父随军运筹帷幄,不可敌也。至于灭遂之后,未侵犯我国,实乃用的敲山震虎之计,并非真惧鲁也。有道是‘杀敌一万,自损三千’,以臣之见,还是和为上策。”
鲁庄公越听越焦躁,战和难决。
曹刿呢?长勺之战,因刿而胜,是战是和应该听一听他的意见。
曹刿病了。
病中的曹刿被人搀上大殿。鲁庄公将和战两派的争论简要地给他复述一遍,曹刿沉吟片刻道:“臣以为和好。”
鲁庄公忙道:“为什么?”
曹刿道:“管夷吾乃天下奇才,今得齐政,兵有节制,我若贸然出兵,实无取胜把握,与其打无把握之仗,不如不打,此其一也。其二,齐侯北杏主盟,乃是奉周天子之命而为,主公避而不往,上违王命,下疏齐侯,屈在我而非齐。既然屈在我,这仗不打我便输了三分,还打它作甚。其三,主公杀子纠,有功于齐侯。王姬下嫁齐侯,主公主婚,有劳于齐侯。本应和睦相处,却因乾时及长勺之战,种下仇隙。有道是‘冤仇宜解不宜结’,何况主公与齐侯又是至亲甥舅。为今之计,不若求和请盟,齐可不战而退。”
公子庆父见鲁庄公的两大爱臣都主和,恼羞成怒,瞪着一双牛眼说道:“城下之盟,臣实耻之!”说毕,拂袖而去。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忽有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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