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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玉殒邺宫
建安二十四年(219),蜀汉驻荆州的大将关羽北伐,起初连打胜仗,后在曹操和孙权两方夹击下,败亡,吴占荆州。
建安二十五年(220)正月,曹操率军回到洛阳,很快病死。当了四年太子的曹丕,终于熬到久已期盼的一天。当时太子曹丕镇守在邺城,而鄢陵侯、行越骑将军曹彰统军在长安,临菑侯曹植随同父亲。曹操得重病后,立即召曹彰到洛阳。曹彰统军来到洛阳时,曹操已去世两天。
曹彰闻知死讯,立即换穿斩衰孝服,他下马,步入洛阳北宫,迎面正遇谏议大夫、兼掌军计的贾逵。贾逵是河东郡襄陵县人,字梁道。
两人相会礼毕,曹彰问:“先王之玺绶何在?”
贾逵说:“太子在邺城,国有储副。先王之玺绶,则非君侯所宜问也。”
曹彰碰了钉子,倒也不以为意。曹植临时在武功殿办事,听说二哥前来,急忙出迎。两兄弟会面,都悲伤不已,在厅堂席地对坐。
曹彰说:“先王召我率军来此,是欲立汝也!”
曹植说:“非也!长幼有序,父母早有明谕,况何忍阿明乎?”
曹彰说:“子建恢宏大度。我所忧者,子桓心胸狭隘,不能容我兄弟耳!”
曹植说:“初立太子之时,子桓已有明誓,料无妨也。兄弟不可阋墙也。”
曹彰说:“子建不听吾言,窃恐吾等后悔有日!”
两人正讨论间,有属官来报:“王太后下令,太子即魏王位,大赦!”
曹彰立即改变态度,说:“既有母命,岂可不从?吾等若有二三,先王尸骨未寒,何忍再教太后伤心?”
曹植说:“子文之言是也!”
两人商量好,决定第二天启程赴邺城。曹彰率所统三万将士,曹植率原来曹操所统的二万将士,由贾逵专带魏王玺,并护送曹操棺椁,向邺城进发,并且事先通报魏王曹丕。大军抵达邺城西,暂驻金明门外,两兄弟和贾逵轻车简从,径奔城北魏王宫。魏王宫无非是原袁绍宅和曹操宅的更名,稍加装修而已。
曹丕接连得报,说曹彰和曹植统军前来,内心惶恐不安。直到得知他们仅轻车简从而来,方才略为安心。曹彰和曹植全身孝服,合坐一辆大安车,后面是贾逵,也坐一辆安车,到魏王宫前下车。
曹丕身穿孝服,却还是不忘身上佩剑。宫门外排列全副武装的甲士。曹彰和曹植下车,身上却没有佩剑,两人上前,立即口称:“臣彰、臣植拜见魏王殿下!”在泥地上下跪,行顿首礼,后面的贾逵也行顿首礼。曹丕喜出望外,把三人扶起,也还以揖礼,说:“汝等车马风尘辛劳,孤深致慰问!”
众人进入新命名的宸极殿,大家脱靴,兄弟三人抱头大哭,为父亲哀悼。曹彰和曹植命随从向曹丕上交统军的印符,贾逵也向曹丕上交曹操的魏王玺。曹丕哭丧的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
曹丕与三人在殿上席地而坐,曹丕面南,三人面北。曹彰和曹植在口头进一步表态:“先王新丧,殿下执掌江山,甚为艰难,臣等当遵依父母之命,勉力伏侍殿下!”
曹丕激动地说:“卿等兄弟情重,孤岂敢忘!”
彼此谈了一会儿,曹丕亲切地说:“子文、子建可去后殿,以慰王太后。汝等鞍马劳顿,将息数日,上朝之际,自当位列众卿之上,以示兄弟情亲而位尊。”曹彰和曹植当即起身离开。
曹丕留下贾逵,盘问情况,看看两弟有何把柄。贾逵略知兄弟有隙,但不愿参与其中谋利,言语谨慎,有意对曹彰问“先王之玺绶”一事,避而不谈。曹丕眼看没什么可谈,就打发贾逵下殿去。
曹彰和曹植来到后殿(此时已取名慈安殿),脱靴而入。只见卞氏居中坐席,甄夫人和曹叡、曹琬也席坐作陪。彼此相见行礼后,寒暄几句,大家未免落泪。
唯有曹彰略开玩笑地说:“臣彰参拜王后、太子殿下与公主!”
甄夫人说:“子文,彼此有弟嫂、叔侄之亲,何出此言!”她拉着曹叡和曹琬,离开慈安殿。
留下母子三人私谈。卞氏说:“方忧先王辞世,或有二三,汝等不食所言,尊礼长兄,甚慰我意。汝等之长嫂贤德,堪称世间第一,自先王辞世以来,终日与阿明、阿妍相伴劝慰,跬步不离。唯有魏王到此,她即时回避,以妇道不与政事也!幸有此新妇,差可自慰!汝等前来,亦即时回避也。”
曹植说:“长嫂,乃正妻也,何不乘时立王后?”
卞氏说:“我已与魏王言及,魏王以即位匆促,正议废汉之后,方拟立后。”
曹彰说:“为子者,当三年不改父之道,何故如此急遽?况汉帝有妹夫之亲乎!”
卞氏说:“既即王位,此事由不得汝矣!况先王在世,已有愿为周文王之言,此事亦顺理成章、顺水推舟也!”
曹植说:“为先王行三年衰麻哀毁之时,如何行废汉立魏之庆典?违悖礼法矣!汉祚四百年,魏王位极人臣,幸不啻足。我愿为汉臣,伏侍汉帝妹夫,足矣!”
曹彰也说:“我亦愿为汉臣,足矣!”
卞氏也无言对答。
曹彰和曹植陪同卞氏说了些话,就告辞,出魏王宫,各自回家。曹彰在邺城也另有住宅。
曹丕踌躇满志地来到慈安殿,拜见卞氏,主要是想了解曹彰和曹植说些什么。几天以来,他忐忑不安者,是怕两个弟弟拥兵前来夺位。既然乖乖交出兵权,立时成为光杆,又有何惧?自己如今已成天不怕,地不怕,为所欲为的魏王。
母子相见后,相对坐席。曹丕说:“二卿弟前来,足慰王太后思念。”
卞氏说:“子文、子建恪守前言,拥戴魏王,令我心慰也!”
曹丕说:“是也!二卿弟另有何说?”
卞氏不愿说两兄弟对废汉帝的非议,怕又影响兄弟亲情,只是说:“子文、子建见新妇奉侍,孝心辛苦,以为当乘时立王后矣!”其实是想借两兄弟之口,重申自己的前议。
曹丕感觉现在已是可以向母亲坦白的时机,说:“此是孤家事,何须二卿弟置喙!”
卞氏听到“置喙”两字,当然很不舒服,说:“我亦早与魏王言,须乘时立王后,殿下二卿弟建言,无非尊爱王兄也!”
曹丕说:“孤早昔不敢言,如今王权在手,不妨与王太后直言,孤与甄氏不和,积有年矣!甄氏不当立后也!”
卞氏简直气昏了头。但她立即明白,长子夫妇多年来早已不和,儿子只为抢夺太子位,只能隐瞒,新妇遵守妇道,也只能隐瞒,竟隐瞒了父母多年,曹操和自己竟完全不曾觉察。但卞氏也有怒不变容的机智,她沉思片刻,用平和的语调说:“阿明者,先王与我所钟爱,不立甄氏,又置阿明于何地?阿明为嫡长子,年已十五,难道竟不立太子?”
曹丕说:“孤嫌甄氏,而爱阿明。立太子一事,迟议十年、二十载,又有何妨?”
卞氏问:“新妇贤德,有何过失?”
曹丕一时无话可说,想了一会儿,说:“甄氏动辄持迂腐之说,全然不通权达变之道。”
一句话,使卞氏立即猜透了曹丕夫妇不和的根由,也猜透了郭姬在其间的作用,但她决定绝不提及郭姬,说:“先王曾有言晓谕,新妇德、才、貌兼备,人世第一奇女子!魏王有此妇,乃人生大快事,切不可稍有嫌薄之意。其遗训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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