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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道笑道:“山东、河北的寨头,李密投到过来完了,除了王伯当,没一个肯纳他的。这件事也不着急,便容翟公细作斟酌。”
“翟公知了俺阿耶将来寨中,与俺说了,等俺阿耶到寨,他要亲为俺阿耶置软脚局。至时,二郎,你带上丑奴,一起来吧。”
“软脚局”,即接风洗尘的酒宴。软脚,指长途归来之人,走的路长,脚都软了。
李善道应诺。
下雨天,不便出门,单雄信往日是几乎每天都要来找徐世绩的,今天没来;徐世绩不仅是凤凰分寨的寨主,在寨中负的且有别的事务,便是寨里的一部分内务,还有荥阳郡这一块儿的劫掠,由他总责,今天也没甚人来向他禀事,他亦是难得清闲。
雨声沙沙,两人闲聊,时聊些寨里的事,时聊些旧日在县中时的事。
快到中午,都已腹饥,李善道待要告辞,徐世绩留下了他。
却刚令人置饭,外边冒雨来了一人,到堂门口,叉手礼道:“郎君,翟公有请。”
徐世绩看之,是翟让的一个亲随,问道:“翟公召俺,有什么事么?”
“回郎君的话,有个叫李玄英的道士来了山上,翟公请郎君往去一见。”
徐世绩说道:“李玄英?”
“回郎君的话,是。”
这名字听来陌生,徐世绩问道:“他是谁人?来咱寨子何事?”
“这老道自称是从东都来,说是来寻李密。”
徐世绩瞧了眼李善道,笑与这人说道:“李密又不在咱寨中,他来咱寨寻什么?”
“这,小人就不知了。”
李善道也没听说过李玄英这个名字,亦不知这个道士为何跑来瓦岗找李密,说道:“大郎,既然是翟公相召,不妨便往去一见,不就知道根底了么?”
徐世绩说道:“那俺便去见一见。”
手下人取来了油帽、油衣两套,徐世绩和李善道各穿戴了,与这人出院。
出到院外,李善道行礼告辞,等徐世绩在他随从们的簇拥下去后,自还谷中。
……
回谷中路上,走了没多远,他停下步子,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尉缭子》,用袖子遮着雨,先看了几行。《尉缭子》是战国时期的兵书,言辞古拙,但还好他能看得懂。
担心被雨打湿,他不敢多看,见能看懂,便收了起来,小心地揣入怀中。
接着往谷中回,他一面走,一面琢磨心道:“王须达、陈敬儿、罗忠和他们各伙人的脾性、能力,我大致已有了解。接下来,可以着实操练此事了。但是当下还有两个问题,我得先想办法解决。这第一个问题,即王须达他们各伙人,这几天我旁观细看,言行举止,多颇粗野散漫,他们自由习惯了的,我若突然以军法约之,对他们勤加操练,他们怕会吃受不住,短则尚可,时日稍长,必会对我心生怨言,可别操练未成,结果我被弄个‘众叛亲离’,他们改投别的头领而去,我竹篮打水一场空。我得想个办法,最好是能让他们主动地愿意操练。
“第二个问题,就还是具体该如何操练的问题。徐大郎虽给了我一个回答,一本兵书,而且他说得也对,‘操练之要,不外乎三’,诚然如是!这兵书也挺有用。可他自己也说了,这本兵书,其内所教,能用在实践上的,主要是编伍、识旗鼓,却没有阵法、武技方面的教导。我不通阵法,也谈不上精通临战杀敌的武技,这两者的教习、操练,该怎么解决?”
第二个问题,相对还好解决一些,在与徐世绩说这些的时候,李善道就想到了,可以等到操练武技、阵法的时候,再来麻烦徐世绩,看他手下有无这方面的人才,请来做个外援教头。
重点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是客观问题的话,第一个就是主观问题。
主观上的扭转、改变,比客观上可能会更难一点。
直走回到了谷口,李善道也还没有想出个合适的解决办法。
一个戴着斗笠、披着蓑衣的汉子,蹲在谷门口,正在呆,见李善道回来,赶紧跃身迎接。
“下着雨,你不在棚里避雨,在这作甚?”
这汉子说道:“二郎,该当今日值守谷口的那几人,都躲棚里避雨了,因俺替他们来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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