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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归高兴,可真要把祁皊元的印章偷拿出来并不是什么易事。
安若芙回到府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俐莉见她这样,没好气地挡了她的去路,呛道:“本妃和其他几位妃子的嫁妆都给你拿去讨好五郎了,你现在可是五郎最宠的妃子,还有什么不愿的,拉着一个臭脸给谁看呢?”
这会儿的安若芙正是烦神的时候,不过半路杀出来的沈俐莉倒是让她突然心生一计。
她连忙一副被沈俐莉说的话一点就着的模样。
“我是把你们的嫁妆私吞了还是把你们的嫁妆花自己身上了?”
“身为五郎的正妃,连助五郎收拢人心、上位的觉悟都没有,动不动就把自己那点嫁妆挂在嘴上,你要是这么不愿意拿出来,就去跟五郎说自请下堂啊!”
“那点嫁妆,我让五郎折成银两还给你便是!”
沈俐莉被安若芙气得胸膛起伏,愤愤地甩开丫鬟搀扶自己的手,逼到安若芙面前:“反了你了,一个侧妃也敢让我自请下堂?!”
安若芙白了她一眼。
“你既舍不得自己的正妃之位,又舍不得自己的那点嫁妆,既要又要,你当五郎是瞎的是聋的吗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安若芙冷哼一声。
为了愈发激怒沈俐莉,她甚至撇过视线不去看她,高高在上道:“我让你自请下堂可是为你好,至少保存了自己的颜面。”
“免得哪一天五郎一纸休书休了你,让你脸面扫地,放眼整个京城再也没有男人敢要!”
“你放肆!”
沈俐莉怒目圆睁,果然上当了。
“我可是五郎八抬大轿抬进府的正妃,与五郎同床共枕五年多,岂是你一个和亲的公主能够离间的?!竟然还敢妄想本妃的正妃之位!”
说着便高喊了一声:“来人啊!侧妃对本妃不尊不敬,妄加非议本宫与五皇子的结发之情,仗责二十!”
“你敢对我动用私刑?”安若芙冷眼瞪她。
沈俐莉只以为安若芙不服,并没有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逞。
她哪里知道自己被利用了,安若芙越是不服气,她就越是要拔高音调:“本妃打的就是你!”
说着便让底下的奴才将安若芙拖下去。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安若芙故意一副挣扎得很凶的模样。
沈俐莉也顾不得这里是不是祁皊元的流华居了,今天这二十大板,她必须每一杖都狠狠打在安若芙身上,一刻都不能等。
因为就算祁皊元知道了,想护住安若芙也没脸护,毕竟他可是用了自己还有其他几位妃子的嫁妆铺了路!
说出去是非常不光彩的事。
沈俐莉算准了祁皊元对自己有愧,还有不想把事情闹大的窝囊脾性。
所以沈俐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下人们就地摁着安若芙,拿来棍子就要一棍打上去。
“我看你还怎么猖狂!”她太想泄愤了。
“啊!”沈俐莉还没打下来呢,安若芙就大哭大嚎得喊了起来。
“五郎救芙儿啊,救芙儿啊,芙儿肚子里怀了五郎的种,正妃眼红,要将芙儿打流产啊!”
这话一说出来,沈俐莉手上的棍子急忙停在了半空中。
“你、你有喜了?”沈俐莉的脸色比京剧变脸还快,直接从红到白。
也正是安若芙的这一句话,站在流华居门后听了很久的祁皊元终于走了出来,他高呵一声:“住手!”
两个字吓得沈俐莉连忙扔掉了手里的棍子。
她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五郎,冤枉啊!妾身并不知道妹妹怀了身孕!”
“妹妹既协理府内中馈,那就是五郎的左膀右臂,妾身知道五郎对妹妹多有看重,所以妾身就想好好教教妹妹什么是规矩,妾身是为了五郎为了府邸好啊,妾身真的不知道妹妹怀了身孕!”
“妹妹方才一定是被吓着了,来人啊,快去请府医替妹妹把脉!”
她倒是要看看安若芙是真的有身孕了还是假的!竟然敢对她倒打一耙!
“你给我住口!”祁皊元狠狠瞪了沈俐莉一眼。
而后不容置喙道:“来人啊,侧妃有了身孕还不快将侧妃扶起来送入流月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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