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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一大早上起来就坐在正堂了,也不知道在等什么。早膳也是匆匆用了两口便说是吃不下了。原本大人带着夫人和二小姐就走了,这偌大的朱府就剩下这么几个人,姐姐又成天担心公子担心得魂不守舍,这都整整五日寝食难安了。再这么下去,姐姐的身子如何能够撑得住啊?”
桑桑满是担心地看着一早上就坐在正堂,不知道在等些什么的朱颜,叹着气和身旁的李嬷嬷说着。
李嬷嬷也叹了口气,“也不怪姑娘担心。公子五日前不清不楚地就让行之前来退婚,虽说别人不了解大公子是什么人,你我是从丞相府出来的,公子是什么人你我不可能不清楚。若公子当真是那等容易变心花天酒地的人,又怎么会等到遇见姑娘的时候才被拉进凡尘?这些日子朝堂不安静,我瞧着时刻都有朝不保夕的架势,况且前日公子跟着太子殿下下了大狱,那可更是谋反的罪名,是要满门抄斩的。连我都能生出怀疑的事情,姑娘那样聪慧的人又怎么会想不出来?姑娘担心也是必然的。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姑娘照顾好小公子和小小姐,再多做些姑娘爱吃的东西给姑娘开开胃,跟着姑娘一起静观其变吧。”
桑桑虽然担心,但也是没有办法,跟着李嬷嬷一起进了正堂,笑着说:“姐姐放心,乳母已经将小公子和小小姐喂饱了,带去卧房哄睡了。只是方才姐姐吃的太少,桑桑去做些开胃的糕点给姐姐吃吧?”
“桑桑姑娘上次做海棠糕差点做成炭,还是奴婢去做吧?”李嬷嬷好笑地看了一眼桑桑,随即又看着花颜道:“今日天气好,晴空万里的。如今的天气,风虽说不大,但实在是太干了,不如奴婢去为姑娘做一碗藕粉桂花莲子羹来,开胃又滋补。”
朱颜支肘撑在桌上,提不起太大的兴趣,可面对桑桑和李嬷嬷满眼的关心,她也不好意思拂了她们的意,她扯出笑容:“嬷嬷你的手艺好,你做了我自然就吃的。”
“好,那奴婢现在就去做。”李嬷嬷刚进正堂,立马转身就去了厨房。
桑桑看着朱颜郁郁寡欢的模样,绞尽脑汁才道:“那今天天气好,听说城南的戏班子今天唱新戏,不如桑桑今日陪着姑娘去看看?”
“桑桑你想去就自己去吧,正好乳母也在,就当是这些日子太累,给你放天假。”朱颜笑着看着桑桑,正要递银子给她,“我再等等。”
桑桑却怎么都不肯接银子,她本来就是不想让朱颜轻松些才说要去看戏的,她哪里会对唱戏有兴趣,听着朱颜的话,她叹了口气一屁股在朱颜身边坐下来问:“姐姐啊,你从一早上就说要等人,等到了现在也没有一个人影,姐姐你究竟在等什么嘛!”
“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等来的究竟是什么。”朱颜抿唇说。
“不管了,反正桑桑陪姐姐一起等了。”桑桑也破罐子破摔了。
正在这时,立马就有下人快步进来禀报:“大小姐,门外有一位朔风侍卫等着,说是要找您的。”
“快请!”朱颜连忙说,紧张地站起了身,脚步徘徊。
桑桑一听立马也来了精神,有些不可置信地走到朱颜身边,“不是说公子出事了,朔风怎么还会有时间前来?难道姐姐在等的,就是朔风?”
很快,朔风便风尘仆仆地快步进来,桑桑一看见朔风浑身是伤,立马着急地迎了上去,冲到了朔风面前,也忘了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抓着他左看右看,急得红了眼:“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啊!你不是号称武功一级棒的吗?怎么弄的全身是伤啊!?”
“没事,没事的桑桑,都只是皮外伤。”朔风看着面前冲过来的桑桑满眼着急关心的模样,一时红了脸,浑身戾气更是一柔,轻揉了揉她的顶,柔声安慰:“真的没事,小伤并无大碍,只是事情生的突然,所有中了埋伏罢了,今日我前来,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同姑娘说的。你乖,我待会儿和你说。”
桑桑红着眼点头,拉着他的衣袖亦步亦趋地赶紧去。
“姑娘,如今公子出事,太子殿下势微,属下也不能在此多待,这封信是公子出事之前,吩咐属下在退亲之后,一定要亲手交到你的手里。”朔风从胸前的衣服之中,拿出那封完好无损的信,双手恭敬地递到了朱颜的面前,又怕朱颜有疑问,一五一十地解释:“属下这一路交代公子要办的事情太多,四处都是埋伏,又山高水远,怕弄脏了公子给姑娘的信,所以找了个空白的信封多套了一层,姑娘莫要误会。”
“信……什么信?”朱颜从朔风手中的那封空白信,明明那信不厚,可压在她的手里就显得沉甸甸的,让朱颜根本不敢轻易打开,她几乎是求助性地看向朔风,颤颤巍巍拿这信,忙问:“他在里面还好吗?有把握吗?”
“姑娘,在公子出事之前,属下便被派了出去,公子只说是他若是出了事儿便一定要尽快交到姑娘手里,属下也是才进京,并未前往大理寺瞧过,这些问题实在是回答不了姑娘。”朔风下意识地捏了捏抓着自己衣袖的那只小手,安抚了她一下,才看向朱颜,神色有些犹豫,像是深吸了一口气才看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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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什么信,原本公子给属下的时候,属下也未曾看过,姑娘……姑娘还是自己看吧。”
朔风说完之后,便似乎有些不忍心看接下来会生的事情,立马转头过去,装作和桑桑说话的样子,实则却时刻注意着背后朱颜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朔风知道朱颜打开了信,随即便传来朱颜混着哭音的嗓音——
“放妻书……好一个放妻书!卫辞青你就是个混蛋!本小姐根本都未曾嫁给你,哪里轮得到你这个混蛋给我写放妻书?!又是退婚又是放妻书,卫辞青你当真是太过分了些吧!”
朔风一听,极不忍心地皱了皱眉,可听见身后传来朱颜跌坐的声音时,他便再忍不住,和桑桑两个人忙将摇摇欲坠的朱颜扶住。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先将她的心死死地捏紧,随即又像是生怕朱颜好过,毫不留情地撕碎成一块一块,一时之间血肉模糊,朱颜疼得全身没了力气,瘫倒在桑桑的怀里,满眼泪水地看着手里那空白信封下那真正的信封。
朱颜近乎执拗地盯着那信封上偌大的几个字——卫辞青放妻朱颜书!
好一个放妻书!
朱颜打开信封的手都在颤抖,抖得手中的信纸都好几次险些掉在桌子上,她手忙脚乱地将那信纸拿出来,颤抖着一点一点地打开,才终于看见了里面的内容:
“盖闻一日夫妻,有百日恩情。
辞青何人,竟遇朱颜。吾以险衅,母早逝,父以怨怼如仇敌,几欲杀之。吾少时多病,既无伯叔,更无兄弟,命运多舛,伶仃孤苦。
若无朱颜,辞青则终身不懂情爱为何物。既遇朱颜,辞青渐喜。
盖闻一舟共渡需十年修得,同床邀梦则是三世之缘,辞青与朱颜本欲花下携手,共事炊烟,造伉俪之深情,成他人之艳羡。
然辞青位于朝堂之重,向来波诡云谲,又因少时经历而无通达性情,难令朱颜欢颜。
虽已明了情爱与朱颜之重,然辞青从前固执,明白之时早已错过最佳时辰,再欲许朱颜以终生,终为亡羊补牢,悔之晚矣。
辞青内欲改性情,然朝夕难至,外欲平定朝堂内乱,怎奈国家百姓重之又重。
又处大理寺监牢之中,生机渺茫,恐怕以连坐之罪牵连朱府。
辞青苍苍而朱颜青青,若以此拖宕竟困朱颜,辞青不为。
今放朱颜,欢喜各生,伏愿娘子,觅得良家,对镜展眉,育女生儿,六亲皆欢,辞青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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