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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礼裙放在现在来看,并不算多出彩。
但寓意是好的。
参与拍卖会的,要么是家中有生意的名流,要么就是和姜明月同属娱乐圈内的演员歌手。
就冲着开机仪式各种繁复流程看,圈内人多少沾点迷信。
姜明月率先举牌。
“韩思悦小姐出价三百一十万!”
“钟先生出价三百三十万!”
姜明月继续举牌。
“韩思悦小姐出价三百五十万!”
“许怜儿小姐出价三百八十万!”
姜明月看向许怜儿。
如果等许怜儿出手了,她再和这朵白莲花抢,多少有些跌了堂堂影后的面子。
但是她抢在前面,以许怜儿的性格,定是不会让她轻易如愿的。
说不准许白莲,还存着和她竞争,把价格炒到一个她买不起的高度,看她丢脸。
姜明月微微一笑,继续举牌。
“韩思悦小姐叫价四百万,还有更高的吗?”
许怜儿朝着韩思悦抱歉地笑了笑,明明隔着有些距离,她眼里的兴味和浑身的白莲气息都无法遮住,紧接着继续举牌。
“许怜儿小姐出价四百三十万。”
“钟先生出价五百万!五百万了!还有比五百万更高的吗?!”
姜明月“几乎失去”理智,继续举牌。
“韩思悦小姐出价五百五十万!”
“许怜儿小姐出价五百八十万!”
眼看着价格越来越高,远远超过了这件礼裙本身的价值,坐在姜明月身边的墨镜小姐,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韩小姐,从设计上看,这条礼裙已经过时了,你就这么喜欢它,非它不可吗?”
姜明月点点头,“当然,这条礼裙对姜影后有特别的意义,非它不可。
“对姜明月有特别的意义?”墨镜小姐嘀咕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
姜明月悄咪咪捏了捏耳垂。
有人说她坏话?
怎么耳垂这么烫。
几轮竞价,钟先生已经不再举牌,只有姜明月和许怜儿仍在叫价。
许怜儿举牌。
“许怜儿小姐叫价六百八十万!”
姜明月遥遥看向许怜儿,隔着人海,她眼风瞥到了脸上神色僵硬的秦小洁婆媳。
这对婆媳既怕她拿不出钱,最后会逼她们买单;又怕她拿得出钱,若是她不拍,她口袋里的钱不迟早落到那对婆媳手里。
她的目光落回许怜儿脸上,眼里闪过犹豫、挣扎,最后全部变成坚定。
姜明月转过头继续举牌。
“韩思悦小姐出价七百五十万!”
“许怜儿小姐出价七百八十万!”
“韩思悦小姐出价八百万!”
姜明月志在必得地看着韩明身侧的蓝羽礼裙上。
她确信许怜儿刚才接收到了她眼神中的信息,这会一定会继续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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