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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知道我的身不由己,燕纾不爱我,也不屑于去恨我。
但直到那天,我爹派去找赵蕊的人回来了。
赵蕊和李饼私奔途中遇到山匪,坠马落崖,命丧黄泉。
所以也是在那一天,燕纾开始恨我,那是没有爱作为根基的,单纯的恨。
他撕开了彬彬有礼相敬如宾的外皮,像一头凶残的野兽,眼底猩红的掐着我的脖子问死的为什么不是我。
他说要不是我挑唆赵蕊私奔,赵蕊就不会死。
他说我为了嫁给他不择手段,害死了赵蕊。
他说我和小时候一样,自私自利,愚蠢恶毒,不顾他人死活。
我被他掐的不能呼吸,双眼翻白,濒死时刻,他松开了手,失魂落魄的念叨着:
“为何都是这样,为何都不能活着,为何都要离我而去。”
那是我第一次见燕纾哭,他坐在地上哭的毫无形象,像个小孩。
但我此刻无暇顾及他,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赵蕊死了。
我姐死了,我没有姐姐了。
*
不仅燕纾怨我,我自己也开始怨自己。
我反反复复的想,若是回到赵蕊以死相逼那一天,我一把夺过赵蕊手中的瓷片,转头告知父兄,叫赵蕊乖乖嫁给燕纾,她是不是就不用和那个杀千刀的李饼死在冷冰冰的崖底了。
而是身为五皇子妃,和燕纾日久生情,琴瑟和鸣,安稳度日。
我恍恍惚惚的当着我的五皇子妃,甚至觉得我当时一定是存有私心,不愿赵蕊和燕纾在一起,这才对她的私奔不多加阻拦。
我厌弃我自己,我害死了赵蕊。
是我贪心,酿成了惨剧,也是我活该,遭到燕纾的滔天恨意。
于是我开始害怕对上燕纾那双带着痛苦的眼睛。
可明明一开始,我觉得他那双眼睛漂亮极了。
*
我像被雨水打湿的大雁,湿漉漉的停在怪石上。
从前赵蕊爱女红,爱制香,爱插花,爱诗词歌赋,我觉得无聊,便在她身旁摸鱼斗狗,捏花惹草,做个混世魔王。
我爹常说,我这个相府嫡女把相府名声都败坏了。
我却嬉皮笑脸,这不还有我姐吗?我败坏的名声,我姐负责捡起来,反正赵蕊最惯着我了,无论怎样都会帮我收拾烂摊子。
可如今赵蕊不在了,我又是五皇子妃,于是我也开始爱女红,爱制香,爱插花,爱诗词歌赋,做一个,体面的皇室儿媳。
可绣针将我的手扎了好几个血窟窿,我制出来的香闻着呛人,大红大紫的花儿拼在一起丑的要命,那些华丽辞藻的酸腐诗词我一首也不懂。
赵蕊,做你好难啊,你若是有心就回来吧。
*
我爹作为中立派,又身为朝中老臣,被迫卷进风云诡谲的政局,我哥是人人称颂的少年将军,上阵勇猛,精于兵法,有了这两把利刃,燕纾在朝堂上愈发的声势浩大。
直到宫里传来消息,太子突发恶疾暴毙,陛下急火攻心昏迷不醒,我便知道了。
燕纾赢了。
或许从一开始,又或者从燕纾回来的那一刻,他想要的就不只是活下去了。
他想要权,想要势,想不被人摆布,想万人朝拜。
都说身为质子,磨砺肉体,更磋磨心性,燕纾想必是吃了不少苦头。
这几日燕纾住在宫里,美名其曰侍疾君侧,实则亲自把关,不叫临门一脚出了差错。
可未曾听闻钟鸣哀悼,燕纾便急匆匆的赶了回来。
他换了身衣服,刮净了这几日操劳的青色胡渣。
我问他怎么了,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我,直奔城门。
我恐事情有变,连忙派人传信问我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谁料燕纾的随从颤颤巍巍的道:
“是赵蕊小姐回来了。”
*
赵蕊神色戚戚,灰头土脸的坐在大殿之上,燕纾则是一脸喜色,我好久没有看见他如此开心了,上一次还是幼时我送给他太后宫里的点心,他眼睛亮亮的,少了平日里的阴鸷和狠辣,竟比那孩童还要纯真上几分。
原来一年前赵蕊同李饼私奔,路上遇到山匪,李饼为了护赵蕊周全,二人跌下山崖时用身体护住赵蕊,碰巧掉到了山崖的一处平台上,赵蕊摔断了一条腿,堪堪保住性命,李饼却摔破了脑袋,不治身亡,赵蕊伤心欲绝,但好在被上山采药的医妇捡回家,休养了一年,这才回得来。
我心下松了几分,只叹命运弄人,当初那个懦弱得不敢直视我眼睛的李饼,竟也能舍身护住赵蕊,不惧生死的去爱人。
好在,好在赵蕊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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