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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薛寒迟一只手上缠着蛟丝绳,另一只则无力地垂在身侧,发丝凌乱,遮住了他小半张脸。
相较于上次相见,此时的薛寒迟已然长大了一些,只是那双眼眸里还是一样的空无。
从他手背流淌下来的血映着不显眼的光闪着进了江楚月眼里,也就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听到的滴答声响竟不是水声,而是他的血流下的声音。
薛寒迟曾和她说过,他的血可以震慑妖魔,但她没想到这竟然是他从亲身经历里实战出来的。
一想到这里,江楚月的悸动与酸涩混在一起,叫她心中更难受了。
但这是在江楚月的梦中,薛寒迟自然不会注意到她的存在,也不会看见她心疼的神色。
光线太暗,和他身上的血色伤口重合,江楚月不清楚他身上的情况,不过,从上次的经验来看,应该不会好到哪里去。
薛寒迟应该是腿脚受了伤,走起路来歪歪扭扭,勉强只能扶着岩壁慢慢向前。
江楚月想扶住他的肩膀,但又因为无法和他触碰,只好站在他身后,企图为他挡住一点冷风。
指尖的滴答声就这样随着他的脚步,一深一浅地游荡在这幽深的洞穴里。
在他周围,除了死尸,还有不少妖兽,他们既想靠近,但又畏惧薛寒迟的血液,只能躲在数米开外的岩石后面小心环伺。
或许是走得累了,薛寒迟摸索着找了块平整的石板坐了下来,双手交叠着放在腿上。
看着周围靠过来的妖魔,他脸上并没有一丝惊恐,反而有些习以为常的无聊。
不知道他在这里杀了多久,这些妖魔竟是没一个敢上前来的。
小薛寒迟无事可做,便摸着腕上的蛟丝绳,一个人自顾自地翻起了花绳。
穹顶上漏出的一线天光混着水雾透射下来,在他的眉眼间刻出一小道微光。
或许是觉得这样玩太过沉闷无聊了,他勾着手中的花样,向眼前的这群妖魔伸出了双手。
“你们会玩翻花绳吗?我一个人太无聊了。”
江楚月坐在他旁边,默默看着站在他眼前这群人不人鬼不鬼的死尸妖魔,心疼的同时又感觉有些滑稽。
如果是无砚山上的那只妖,或许还能陪他说两句话,翻两局花绳。
可是眼下这些妖魔道行修为都不高,无法言说,长得也是奇奇怪怪,自然不可能陪他做这些事。
薛寒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安静地翻着花绳。
身旁的一只妖兽见他入神了,便踌躇着想上前来。
还不等他靠近半步,薛寒迟勾动其中的一根丝线,直接将他揽腰截成了两半。
看着妖兽血流如注的尸体,江楚月默默回头,感慨了一句不愧是他。
手中花样慢慢成形,薛寒迟看着这稍显复杂的图案,慢慢将蛟丝绳卸了下来。
他拿着蛟丝绳,撑着石板站起身,扶着岩壁继续沿着甬道向前走去。
江楚月跟在他身后,替他小心张望着背后的妖魔。
薛寒迟的血还在流淌,这些妖魔不敢上前,只能不甘地匍匐在地,死死盯着他的背影。
前方的路越来越宽,薛寒迟的脚步依旧是不疾不徐的。
直等到暖黄色的日光将洞口照亮,江楚月这才看清了薛寒迟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再看到他这副模样时,江楚月还是没忍住皱紧了眉。
这薛府真不知道是在发什么疯,把他这样小的一个孩子扔进妖兽洞穴,也没人护着他,真是遭罪。
在洞穴外面的空地上停着几辆马车,一名白衣男子正面带笑容地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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