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放开我,针要歪了!”
“不,你要是不原谅我,我就不放手!”庄怡声音大了几分,执拗道。
奚枂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口的烦闷:“好,我原谅你,你松手。”
庄怡立刻眉开眼笑,将头靠在奚枂的肩膀上:“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
枂枂,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你要是丢下我,不就是逼我去死吗?
这个世界上,我们母女俩相依为命,谁都不能分开我们。你会一直陪着我,我们永远不分开。”
这些话是庄怡从小到大说给她听的。
小时候奚枂还会觉得这是妈妈的爱,可如今再听只觉得沉重。
庄怡自言自语好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奚枂给她盖好被子,从病房出来。
走到天台上,奚枂看着灼灼烈日,身上被阳光晒得火辣辣的,可心底却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找了个阴凉处坐下,奚枂抱着腿发呆。
“大中午的,在这里晒太阳?”
男人低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奚枂一抬头,就见许铸正站在自己面前。
他看上去衣服有些狼狈,眼底也带着熬夜的青黑,状态不是很好。
“许先生?”
许铸打开手里的矿泉水,一口气灌下半瓶,再开口时嗓音少了些干哑:“你怎么在这里。”
奚枂嗯了声。
许铸拿出烟点上:“生病了?”
上次见面的时候她脸色就不好,这会儿更差了:“你是在宗家做苦力的?”
说着也不顾身上的西装,直接在奚枂身边坐下。
奚枂想挪下身子,奈何蹲得太久,腿麻了。稍微动了下不仅没能移开,反而疼得她呲牙咧嘴。
许铸嘁了一声:“你也太高看自己了,我可没想对你动手。”
奚枂尴尬:“不是的,我就是想给你让点位置。”
许铸又喝了口水。
奚枂抿抿唇:“我来医院,是因为我妈生病了。”
“嗯,”许铸懒散散的,“人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情绪起伏大。”
许铸嗤笑:“怎么,她是玻璃做的,心情不好就要晕过去?”
奚枂没说话,心想还真是。
庄怡就像是一个碰不得的玻璃人,经常晕厥昏倒。
自己明明才是那个肝脏出问题,每天都要吃抗排异药的人,可是跟庄怡比起来,自己倒是健康得多。
许铸见奚枂不说话,以为自己的话不好听,让她难受了。
“我从小就是孤儿,靠着捡垃圾勉强活下来。”许铸自然地说起自己的过去,
“七八岁的时候遇到一个天仙一样的阿姨,我那时候就想,她要是我妈就好了,我捡垃圾赚的钱都给她。”
奚枂忍不住笑了声:“没想到许先生小时候这么可爱。”
“可爱?或许吧,”许铸看着远处,“我当时就是想要一个人疼我,她只要对我好就行,别的我都不需要。”
奚枂听着,心里有些发酸。
她又何尝不是呢。
奚阔山那种禽兽从小带给她的苦难,都是被庄怡的温柔和关爱融化的。
如果不是有这样一个温柔的母亲,奚枂觉得自己怕是长不大吧。
“后来呢?”奚枂忍不住问,“那位阿姨……还在世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养父死的那一日,沈忆遇见故人。七年前,魏四皇子入大梁为质,彼时,沈忆曾与他有过一段风月。只可惜后来匆匆了结,尾声潦倒。经年未见。那一日重逢,当年沉静少言的少年长成俊美男人,温和威仪,有望登基,沈忆准备与他再续前缘。可后来她发现对方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反是她那只见过寥寥数面的养兄沈聿,举止奇怪,令人疑惑。沈聿其人,俊美冷淡,深沉寡言。沈忆听说,他心爱的女子死于六年前,他为了她,退掉自幼定下的亲事,在她墓前立誓终生不娶,甚至将大好前程弃之敝履,万念俱灰,遁入空门。她与这位养兄素昧谋面,亦无前尘可追,可他竟屡次阻挠她与四皇子的婚事。却也会在大雨滂沱中为她挡箭,在她被禁足时冒雪奔走,于无声处作陪,苦心筹谋,数日思量,只为助她得偿所愿。沈忆始终不知缘由。直到后来。她被四皇子围困宫中,沈聿的大军踏破宫门,男人提着滴血的长剑一步步走来,而四皇子倒在血泊中,冷笑着对她说出了一个秘密。沈忆这时方明白。...
不过转业成为国安警察,就要隐姓埋名,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再见家人,那你和姜团长的婚姻我知道。...
本文名叫怎么可能喜欢你,讲述了吊儿郎当的豪门二世祖攻,在高二那年,被强制转学到小城高中,磨炼性格,和清冷学霸受,从互相看不惯的死对头,到并肩作战的小情侣,认真备战高考击碎流言蜚语奔赴美好...
人人都说盛昭宁是魏颐身边最忠心的一条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卑微的如同脚下泥。一次醉酒,有人问魏颐你真的不喜欢她?魏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一条狗而已,也配我喜欢。众人嗤笑。门外,盛昭宁垂下眼帘,终于死心。她放下那份可笑的爱意,转头去了京城,心甘情愿的做魏家最锋利的一把刀,为他杀人夺权篡位。魏颐从不...
沈廿舟龚雪结局免费男友移情继妹,我潇洒转身番外免费看是作者凤凤凰凰又一力作,孙亮还不忘安慰我,节哀。确实。男朋友劈腿了,爱情没了,前任也就和死了一样。对于龚雪,沈廿舟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他的眼里,只有我的存在。龚雪只是妹妹,那种一碰就碎的小丫头,不是我的菜。可话锋一转,又告诉我,我和龚雪有双极为相似的眼睛。女人的第六感,就像飘荡在光下的蛛丝。一旦怀疑,就会发现处处都是痕迹。真正的不信任,是从一个月前开始。那次,他在我走近时,迅速摁灭了手机。我问他笑什么,他说看到一张有趣的照片。然后神色如常,把手机收进口袋。他不知道,他身后的反光玻璃上,清晰地告诉我,那张有趣的照片,是龚雪的嘟嘴自拍。而他,对着照片嗤笑的样子,像极了初恋时的懵懂少年。沈廿舟昨晚离开后,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一会儿回来。约好的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