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回到屋里,庄行瞧见大春拿着竹片,拿着小刀在上面一笔一划地刻着。
大春在写字,刻出来的痕迹歪歪斜斜不说,庄行一瞅就现他的字写错了。
庄行觉得有点别扭,纠正错误是人的天性,就像看小说的时候现一个错字,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
“大春,你这字写的有点不对吧。”庄行上前。
“不对吗?”大春挠挠头,眼神十分清澈,“可上课的时候就是这么教的吧。”
“这个地方的竖应该冒出来吧。”庄行忍不住上前给大春修整了一下,“还有这里,你这里少了一横...”
庄行修了两下现这字真是没法改了,干脆重新在旁边刻了一个字。
大春从怀里拿出另一个竹片来,那个竹片上用毛笔写着一个同样的字,大春瞪大眼睛,眼珠子来回转动,看了好一会儿,才点了一下头。
“嗯,还是你的字和老师的字像一点。”
什么像一点,你当这是在画画吗?
庄行怀疑这家伙连笔顺都没搞明白,纯粹就是在死记硬背,把字当成画一样临摹。
简直跟外国人自学汉字一样,把每一个字都当成一幅画,这能记得下来就有鬼了。
话虽这么说,庄行看到大春身旁的一堆竹片还是愣了一下。
这几天的下午,他基本上都在和灵益师兄练剑,回房的时候天都黑了,所以没怎么和大春搭过话。
他都不知道大春搞了这么多竹片回来,这些似乎都是大春练习用的竹片,每个竹片都上刻满了字,一些字完全是不成形的,但有些字,笔画却已经全部正确。
“大春,你记下几个字了?”
“只记下了十二个字。”大春叹了一口气,“认字好难啊,比练功难好多。”
庄行过去把那些竹片捡起来看了一下,不由得惊叹起大春的毅力来。
这家伙记一个字,足足要抄上二十多张竹片,这还是那些简单的字,要是难一些的,他要抄上五六十张竹片。
而且堆在大春旁边的竹片,似乎只是今天他用过的竹片,他应该每天都要把用过的竹片给清理掉,他今天只记了三个字,已经用了快一百张竹片了。
难怪这家伙剑法课一结束,就一溜烟跑了,怕不是跑到饭堂后面的竹林去劈枯竹削竹片了。
“照你这个记法,等你把字认全了,后院的竹林就变成空地了。”庄行开了个玩笑。
“竹片不够就在泥巴上画嘛。”大春拍了一下大腿,“我脑袋笨,应该多花点功夫。”
庄行不知该说他傻还是聪明,聪明人学字肯定不会像他这样学的,但说他不聪明,他却又知道自己的短处,还非常乐意地为了弥补自己的短处,付出出常人数倍的努力。
其实真正傻的人,是那些自认聪明的笨蛋,自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一点,到最后都觉得那个傻子不过是比自己多花了一点时间。
大春又坐下来,专心致志地雕刻,庄行感觉大春说不定很意外的有这方面的天赋,他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完全打扰不了他。
可是...老哥,我不是刚刚才教过你吗?怎么又写错了?
庄行有点无语,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学堂上的道长,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他现在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大春,你这里不对吧!”庄行再次上前,给大春纠正错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个只会传球的篮球员一步一步变得全能的故事一个身怀鹰眼天赋,一步步开发出身体潜能的故事他从校园中脱身而出,为国征战,最终登上NBA的故事各位书...
慕言是顾以朗的通房丫头。不是妻,也不是妾,顶多算个高级点的奴婢。顾以朗娶妻的第三个月,慕言赎回了自己的卖身契。从此两人天高地远,她再也不用为顾以朗流半滴泪。...
...
...
「我说学姊啊」他慵懒地靠着栏杆,「我认为所谓的长大成人就是接受自己的幼稚。」孟姿萤,是我的名字,同时也是我最大的包袱,自我懂事以来,这三个字似乎就意味着成熟可靠认真负责长得漂亮...
一夜荒唐,陆景淮被媒体堵在酒店门口,他不得已娶了顾倾尘。一年后,白月光在国外杀了人,需要替罪羊去坐牢,他毫不犹豫把她推出去。五年牢狱之灾,回国后,他决心好好跟她过日子,她却把离婚协议放在他面前,签了它,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他悔红了眼,她却再不看他一眼。得知当年乡下那个白白胖胖温暖了他整个黑暗日子的人是她,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