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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扔掉手机回头看他,客厅的壁灯很暗,大多数的光线还是来自于布幕上的投影,但是这样昏暗的环境反而让人大胆,看着他宽阔的肩膀被黑色毛衣包裹着,眼睛里满满的自己,有种想要扑倒他的冲动。
伸手推他肩膀,感受到他后背重重贴在沙靠背上。小心地亲吻他的下唇,手捧起他的脸颊,拇指沿着下颚线摩挲。认真描绘他的唇形,慢慢加深这个吻。
升温的气息扑到她脸颊,滚烫的掌心贴在腰侧,细腰被有力的手臂抱紧,两人的方位被调换。
看他直起身,粗鲁地脱掉自己身上的毛衣甩在沙上,莫名有些性感。里面是一件白色的短袖上衣,有力的手臂撑在沙上,隐约能看到肌肉的起伏。
主导权转移,陈树无力抵挡,仰靠在沙上。
“还疼吗?”贴着她的耳垂低声问她。
“不知道,但是、凉凉的、很奇怪。”躲闪着耳朵,断断续续得回答他。
“给你涂了药膏,看来有效果。”
“什么药膏?”陈树一直以为是薄荷安全套留下的余味。
回答她的是无声的吻,温柔细致的爱,让她呼吸变得急促。
本就薄弱的防御,全部卸下。
学着他的样子,手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原来男人和女人的手感还是完全不同的,结实的肌肉,像是铜墙铁壁。不知道是哪一下挑动了他的神经。他闷哼出声。
原来男人出的叫声也挺诱人的,感受到他呼吸加重。
手腕被他紧紧抓住压在靠背上,嘴唇被封锁…………
抱着她准备上楼。“张放我下来。”
“不,一刻都不想分离。”这种事情上,男人都会有自己的坚持。
走在旋转楼梯上,生怕自己会掉下去,牢牢地抱紧他。明明一分钟的路程,像是十分钟那么艰难。
柔软的床是她的救赎,不用担心自己会跌落,不知为何,眼角总是冒出泪来
“为什么你的眼泪有点苦。”他亲吻她滑落的泪。
……………………………………
自己像是练了一天的散打,全身无力且酸痛,在他温暖的胸膛里睡着。
睡梦中有熟悉又陌生的冰凉感,猛然惊醒。
“是我。给你涂点药膏。”熟悉的声音安抚了紧绷的神经。
“什么药膏?清凉的?”陈树缩回被子里。
“嗯,之前的管家送的新婚礼盒。”
“新婚礼盒?什么情况?”陈树彻底清醒了。
“之前和管家确认细节的时候我说我爱人,他可能觉得我们是新婚。然后那天不是午饭叫的比较晚吗?我说你不太舒服,他问我需不需要常用药,我说你只是太累了。”白杨躺回她的身边,把娇娇软软的爱人抱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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