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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空气里飘渺着散不尽的旖旎。
她话音落下,连厘几乎瞬间感受到靳识越身上肌肉绷紧,变得愈滚烫硬实。
她喜欢他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自然,强悍而不夸张,看起来漂亮又极具野性的力量感,浑然天成的性感和慵懒。
“不会。”靳识越抱着她,手指把她的长拢起,放到肩后,嗓音带着事后的沙哑磁性。
连厘操作手机将紧急联系人改为靳识越时,又听他在她耳边问:“之前的紧急联系人是谁啊。”
连厘愣了一下,如实回答:“靳言庭。”
靳识越偏头,薄唇含住她耳垂,压抑着声音命令:“他还是你的谁,全腾空,改成我。”
男人的语气带着狠意,显然是醋了。却又无可奈何,她待在靳言庭身边那么多年,生活处处都是靳言庭的痕迹。
连厘认真思考。
她已经成年了,没有监护人,靳言庭早就不是监护人了。
她自己独立户口,也与靳言庭没关系。
应该就只剩下紧急联系人吧。
手机上的紧急联系人、学校档案里的紧急联络人。
“没了。”连厘回答。
靳识越抱她进浴室洗漱,考虑到他有前车之鉴,连厘说要自己洗。
“有力气吗,你自己洗。”靳识越轻笑,那笑看起来像是嘲笑,但不是恶意的嘲笑,而是略带宠溺的调笑。
“你不要小瞧人。”连厘只是不擅长运动,她精力充沛,歇够了,现在缓过来,洗个澡不算什么。
再说了,洗澡又不需要太多力气。
毕竟水不会变本加厉地折腾她。
靳识越帮她给浴缸放好水,转身进了淋浴间。
连厘试了试水温,确定没问题,复又点支香薰蜡烛,玫瑰栀子的香味弥漫开来,她坐进浴缸,慢悠悠洗澡。
从浴室出来,连厘系着和靳识越同款不同色的浴袍走到餐厅。
餐桌上摆着她想吃的龙虾意面和披萨,热气腾腾,色香味俱全。
“把头吹干,再吃。”靳识越看着她尾滴落的水珠,拿了吹风机过来。
连厘想起他帮她吹头的动作,生疏且缓慢,顿觉他要是帮她吹,她今晚都别想吃东西了。
“我自己来。”连厘立即夺过吹风机,二话不说就自己干。
靳识越嘴角翘起漫不经心的笑弧,眯了眯眼瞧她:“行。”
连厘自己吹头,干脆利落,迅就吹好了。
靳识越双手抱臂,倚靠在旁,长腿懒散支着地面,全程观看她雷厉风行地吹头。
他漆黑眼瞳洇着轻松的笑意,唇角亦忍不住勾起。
连厘饿得慌,才不管他怎么样,关掉吹风机就到餐桌前,落座用餐。
靳识越闲庭信步跟在她身后,慢条斯理地坐下来。
连厘右手拿叉子吃龙虾意面时,他让她把左手伸过来,连厘照做,他给她戴上手套。
连厘吃一半面,歇歇,换披萨,她抬眼,望向对面的男人。
顶灯明亮的光线洒落在他身上,将他脖颈遍布的咬痕照得一清二楚。
连厘第一次现,她原来那么喜欢咬人。
当然,一切都是靳识越的锅。
谁让他一直叫她咬她。
吃饱喝足,洗漱完,躺在床上准备休息的时候,连厘伸手,指腹摩挲靳识越脖颈上的咬痕,隐隐还能摸出牙齿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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