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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顺便去找大夫看看,万一是你身体上有什么问题呢?”
“……”这么明显的转移话题,殷庆炎自然能察觉出来,他揉了揉太阳穴,迫使自己不要再去想三福的事。
他向前趴到刘照君的背上,“走吧,我给你看路。”
两人出了客栈,刘照君背着殷庆炎走在去医馆的路上,一路上由殷庆炎语音导航,随时提醒着充当搬运员的刘照君要注意脚下,该往哪边拐。
一路走的慢而稳,到医馆时,夕阳西下。殷庆炎看着没于地面的金日,缓缓地抬起了自己的手,五指微张着朝向夕阳。
他跟突然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似的,对刘照君说:“金光从我的指缝穿过,有形状诶。”
“是丁达尔效应吗?”刘照君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真想亲眼看看啊……这个时候的日光肯定比我上一世在城市里看见的那些更好看。”
“什么效应?”
“丁达尔,简单来说,就是散射的光束。”刘照君解释完,发现他这话说的貌似对古人来说也很难理解,于是又解释了一下,“就是光在你指间会有的那种形状,你记着那种光的状态叫丁达尔就行了。”
“丁打耳?奇怪的名字。”
在医馆让大夫号完脉,大夫说殷庆炎这是忧思过度,郁结于心,最好是时常出去走走放松身心,可以开一些舒心丸吃一吃。
“不必了,我多出去走走就是。”殷庆炎谢绝老大夫的好意,伸手要刘照君来背。
两人沿街瞎逛,路上碰见几个老大爷在下围棋,殷庆炎嚷着要坐这儿下一局,刘照君将人放下,坐在旁边听了许久的落棋声。
一局毕,殷庆炎赢了。有位旁观的老者评价殷庆炎下棋:“行棋太凶,路数戾重。”
殷庆炎谦虚道:“谢老爷爷夸奖~”
老者:“……老夫不是在夸你。”
下棋往往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老人看了看虽然笑着但是眉宇含戾的殷庆炎,摇头叹息。
刘照君又将人给背起来,继续沿着街走。
殷庆炎感觉这未落的夕阳将世界温成了一碗黄色的热汤,他被热汤包裹着,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他偏头枕在刘照君的肩头,呢喃似的说道:“我们以后能不能一直这样?”
什么敌对势力、阴谋诡计,都去他爹的,别来烦他们。
刘照君:“那得看能不能彻底除掉‘天劫’了,除掉了,你不就能回天行了?”
“不想回天行,我们回玄鹤呆宗。”殷庆炎闷声口胡着说,“我想和礼们在那里住一辈纸,偶尔回去看看我爹和我舅。”
两人聊着些琐碎的闲话,商量以后安定下来了,要在玄鹤刀宗养几条狗、几只猫。刘照君走着走着,突然嗅到了香火味,他问:“这附近有寺庙吗?”
殷庆炎答道:“前面有一个神庙。”
“什么神庙?”
“你走近点,我看看。”殷庆炎辨识着门匾上的小字,说道,“大听闻神羽通銮司迎使者。”
刘照君又问:“是保佑什么的神?”
“除凶驱邪保平安的。”殷庆炎笑道,“神不都是保佑这些的么,你想进去拜一拜?”
刘照君:“带路。”
“你还真要去啊?”
进了神庙,刘照君暂时将殷庆炎放坐在一个跪垫上,自己则跪上另一个跪垫。
庙中的侍神童子看着刘照君,心想:这个可怜人一定是来祈求光明的吧?愿他的眼睛能够早日重见光明。
刘照君心想:殷庆炎身边危机重重,能活到这么大太不容易了,希望他以后无病无灾一帆风顺,这样我也能跟着顺,玄鹤卫也能跟着过好,东阳放舟也能早点回家。
殷庆炎身上可不止系着一条人命,可一定得活着啊……
还有三福,希望三福一定不要是叛徒,那是个对殷庆炎来说很重要的人,重要到一想到三福可能会背叛,殷庆炎的身体都会出问题。
坐在一旁的殷庆炎一直在观察刘照君的神情,发觉这男人一脸虔诚的样子莫名带着些神性,又是另一种好看,是从没在他面前露出过的那种好看。
他心里忽然有点不痛快。
刘照君被摔瞎时没神去救,被流放时没神去救,也没神愿意给刘照君一条活路,这世间那么大,细想来,除了他身边之外,竟再无一处可供刘照君栖身。
甚至刘照君曾经提及,是那个叫阎王的鬼神让刘照君来到这一具瞎了眼的身体上的,那刘照君为何还要信神?为何还要拜神?为何还要求神?
求神何用?这世上求神的人多了去了,也没见着哪个求神的人最终如愿以偿。求神根本没用!
是他一直在帮刘照君,他把刘照君从流放堆里拎出来,他到处请太医找大夫买药给刘照君治眼睛。刘照君就算求,也应该是求他!
在刘照君向神台下拜的那一刻,殷庆炎突然站起来踉跄着移步,站在了跪垫之前,
受了刘照君的三拜。
神庙中的灯火明明灭灭,将玄衣金发的殷庆炎给映照的如同壁画上走下来的天神,跪垫上的白衣人一心虔诚,将信仰尽数抛掷在了所拜之神上。
我保佑你。殷庆炎心道。
别给这些没用的东西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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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遗策(指向自己):啊?我是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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