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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轻一点。”
“嗯。”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由于沈夜惟只能一直趴在床上,新家的各种问题,都是由阎桓负责走动。
房子大约要六个月左右才能完工,也就是来年春季。阎桓算了算日子,那个季节刚好也是沈夜惟的发情期。
沈夜惟的身子恢复之后,时常会回到别墅去短住。除了日常教导小诗和小朝以外,其余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和阎桓待在一起,两人先后去了许多地方,看山,看海。
沈夜惟不习惯的是,无论他们到哪里,总有一大票人用各式各样的理由跟着他们。除了晚上休息时间以外,他和阎桓的独处机会其实并不算多。
今年冬天,阎桓变得格外暴躁,看见有人跟着就烦得不行。他用法术将那些“看热闹”的弟兄和师弟师妹们都困在了酒店,拉着沈夜惟偷偷去了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
这个地方背靠雪山,还有几处天然温泉,沈夜惟和阎桓都不曾去过,是一个不太出名的旅游度假村。为了不被打扰,阎桓包下了整个旅店。
进了房间,沈夜惟直接缩到了墙角,惊恐地看着阎桓:“天还没黑,你不要乱来。”
“这附近一公里以内的人,全都让我打发走了。”
阎桓舔了下嘴唇,目光像是一头饿急了的野兽:“老天在上,你别再让我打坐念心经了,我快要疯了。”
我们成亲吧
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沈夜惟终于晕了过去,直接倒在了凌乱不堪的枕头和被褥上。
“嘶……好疼,你怎么突然倒下了?”
“沈、沈夜惟?”
“师父?”
呼吸是有的,但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阎桓渐渐从先前的状态中回过神来,瞬间就慌了。
他赶忙从地上捞了一件上衣,裹住沈夜惟的上身,而后把人抱在怀里,替他搭了个脉。
还好,只是累的。
阎桓看着那扔了一地的垃圾,纸团,还有两个已经空了的润滑瓶子,一时间自责到了极致。
这几天他太过于投入,投入到忽略了沈夜惟的感受……师父他真的辛苦了。
阎桓抱着他去了浴室。小心翼翼地帮沈夜惟清洗完,阎桓从随身带的行囊里拿出了一管药膏。
沈夜惟身上到处都是伤痕,嘴角也被亲的破了皮,乍一看倒像是刚和谁斗了一场法,负伤归来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
阎桓下意识自言自语着,挤了一大堆药在手上,轻轻地帮沈夜惟涂抹,又替沈夜惟输送了一些真气,助他恢复体力。
接着,阎桓又打扫了一下房间,把他们带来的被褥和床单都换了下来,用法术进行清洁;而后找到旅店老板之前留下的,冷冻的肉食和鱼类,用这些做了一顿大餐,端回了屋。
在床前等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沈夜惟不但没有醒,还发起了烧。
自打认识沈夜惟以来,阎桓从未见过沈夜惟生病,别说是发烧了。就连之前斗法受伤,伤口有点感染,沈夜惟也不曾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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