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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钰说:“你倒是多少跟别人透露透露,省得别人老诬陷你。不跟别人,跟我们说说也行。”
林芃菲说:“这可说来话长了。”
彭钰说:“我们现在这样挺尸,也不赶时间呀。”
林芃菲沉默了一会,才说:“既然你们想聊,那就聊吧,都要毕业了,没什么不能聊的。”
佟展和彭钰都感到十分意外,然而林芃菲和朱婉婷的大部分故事他们也了解,有些是林芃菲喝酒时候说的,有些是对着彭钰说的——林芃菲一直觉得彭钰是能守口如瓶的,常常只有他们两人在宿舍的时候,他就会对他倾诉几句牢骚,他大概认定了彭钰只是专注于看小说,听过也就忘了,甚至听都不一定听进去,可是,他却犯了经验主义错误,彭钰实则很有窥探的用心,并且是一个隐藏的啰嗦鬼,一有机会,就趁着他不在帮他宣传他的情感故事。
此刻彭钰却说:“往常我都不愿打听你的事,那样显得很八卦,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们就稍微问问。但从哪说起呢?”
佟展问:“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
林芃菲说:“什么怎么认识的?不是告诉过你们吗?是笔友,高中就认识了。”
佟展说:“这我们知道,但正式相识和写信还是大不相同吧?”
彭钰附和说:“对,就是要聊这个,怎么见面、怎么沟通、怎么牵手、怎么耳鬓厮磨……”
林芃菲打断彭钰:“你闭嘴!少拿网文小说里那一套揣测我。”又喝骂了他两句,才慢慢讲起来。
笔友是林芃菲他们高中时期很流行的一种关系。
他和朱婉婷在高中的时候就相识了,准确地说,是知道了对方。他们都是南京人,从本地的一个论坛里互相认识后,一直保持着书信往来。
那时他们才高三,当他得知与他通信的是个女生的时候,很是雀跃了一阵子。
高三大概是每个人生命里最昏暗的阶段,顽皮的、安分的都豪无差别,为了一个不确定的前途,把肉体和灵魂都堵上了,教室里桌子上堆起来的比视线还高的书,像一个个墓碑,把青春统统镇压在底下。
因为有了一个寄托,林芃菲课间休息的时候,看着从教学楼楼顶斜斜倾下来的最普通的日光,心情似乎都比平常要好,连迎面吹来的凉风仿佛也赋予了更多的意义。他后来会说,那是一个文艺青年该有的细腻。
在他们的书信里,朱婉婷会向他抱怨高三年级形同虚设的午间操,千篇一律的自习课,一望无际的起早贪黑和山呼海啸的课堂作业。她的字句往往都很真实,很直接,连对家人的埋怨都毫不遮掩地写信告诉了林芃菲。
因为隔了距离,信的那一头就仿佛更有一种事无巨细、巨细不咎的宽容,朱婉婷把他当成一种托付,无话不谈只是其一,她更像是为自己的烦恼找到了一个倾诉的朋友,让它不那么压抑。
她会向他控告她的父母偶尔想起来的对她装模作样的批评。林芃菲很羡慕她在家里的自由,她则说,她的父母离异了,父亲又太忙,没有时间管她,不仅学习上不管她,其他事情也是如此,贬多褒少,更无期望施于她,这让她的字里行间总是充满了无助。
林芃菲那时候只是觉得她需要帮助,不像自己,写信是一种消遣。很多年后,他回想起高中的那段时光,终于为他的执着找到了一个根由——朱婉婷的感情一开始在他这里就是凹陷的,她那么深邃的孤独,像是悬崖下抻着的一根绳索,牢牢拽在他的生命上。
朱婉婷在信里说,她更羡慕林芃菲有自己擅长的东西,譬如音乐。
林芃菲回复说,他开始是被妈妈逼迫着学的吉他,但在高中反而成了他自娱自乐的工具,他觉得也不坏。朱婉婷会问他一些诸如“五线谱和六线谱有什么区别”“古典吉他难还是民谣吉他难”之类的浅显问题,他都开枝散叶地给她解释。
在他们的书信里,林芃菲以前学习到的东西似乎都变得很有意义了,他每次都会把自己的故事重新认真回想一遍,然后再分享给她。他也因此在自己的长篇大论里收获了不少荣光,而朱婉婷或多或少对他的崇拜,更把那种荣光推向鲜衣怒马的自豪。
那时,他常常会想,在书信另一头的女生是什么样子,会不会长相很普通?他看着书信里委婉的文字劝慰自己:这不是一个不修边幅心里空洞感情贫乏的女生能够写出来的字迹。他又想,即便对方在长相上没有什么吸引力也豪无关系,他连在马路上跟陌生的阿姨都能很热心地聊十几分钟并且从中汲取快乐。
他的快乐总是廉价的,因而他大多时候都是快乐的。
从那时起,一直到后来,他都以收到朱婉婷的书信而满足。无论信的内容是什么,他觉得,至少在写这一封信的时间里,她是属于他的。
“恋爱是全般的,欢喜是部分的。”
他虽然欢喜,却很清楚交笔友跟谈恋爱是两回事,不能混为一谈,同龄、同城、同学历的同学已经足以使他在承平的高三生活中猎奇的兴趣大增了。所以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事实上,他确实已经感受到了平静生活中泛起的波澜了。间或能够收到回信,对他来说,就像是无聊的值班站岗中的士兵,时不时有人跑来说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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