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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凤看晏尘是个油盐不进、不知道好歹的主,脸立刻掉了下来,撒泼打滚地哀嚎:“她杀了我孙子,杀了我孙子,她是杀人犯,你们要抓也该抓她。”
肖良扭着身子,想把手从手铐里挣脱出来。
肖好一家三口,木木地站在一旁,跟被人点了穴似的。
晏尘根本不吃他们这一套,将人制服后,给章且琮回了个话。
肖良和文凤被带到市局,分开关在两间审讯室里。
房墨的验伤报告出来了:轻微脑震荡,头皮有撕脱迹象,右耳间歇性失聪,全身大面积软骨质挫伤,右腿骨折,下体撕裂,有排尿功能障碍。
伤残鉴定为轻伤一级,若是以“故意伤害罪”起诉,肖良已经达到了判刑的标准。
医院里。病床上的房墨惊魂未定,程昭在一旁陪着,自责不已,早知道肖家人没人性到那种程度,她应该陪着一起去的。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好友,真恨不得一刀砍死那对狗母子。
“你想哭就哭出来,别憋着。”程昭摇了摇一动不动的房墨。
程昭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明明活着,能喘气,却像死了一样,好像这世间连一根稻草都抓不住,灵魂早已飘去某个黑暗的角落。她不哭不闹,连疼也不喊一声,所有的伤痛似乎在空气中蒸发掉了。
眼看房墨陷在巨大的悲伤里,程昭却无能为力,着急和心痛化作眼泪,从眼眶涌了出来。
看到程昭的眼泪,房墨伸手想为她擦拭,却够不着。程昭看到,把脸往前凑了凑。
冰冷的手指从程昭的眼眶滑向嘴角,轻轻往上一扯。
“别哭,我没事,我就是在想,一个人怎么能把日子过成这样。”这是房墨住进医院后,说的第一句话。
她的思绪回到两天前。
周五,夜里21:18,房墨终于完成手中的工作,一份针对某4s店新年活动的策划案。方案发到主管领导的信箱,并留言:亲爱的,辛苦您查看一下。
其实,她内心的真实想法是,看一份方案而已,有什么好辛苦的呢。
但作为服务行业的策划,“亲爱的”“宝贝”“老师”“辛苦了”“麻烦了”……诸如此类假客气的话,是不成文的规定用语。
私下面都没见过几次,算什么亲爱的。
其实,我才更辛苦呢,我今天杀掉了自己的孩子。她想。
关上电脑,闭上眼睛,手放在还未完全干瘪的肚皮上。我的孩子啊,其实来到这个世上活着也并不容易,你的妈妈下午才做了个手术,让你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还不是得来公司加班。没有人同情她,帮她。
一个还未出生就死掉的孩子,连纸钱都不值得点燃,何况别人的悲悯。
房墨看了会手机,一条新闻映入眼帘,临江市局破获一起性质十分恶劣的连环杀人案件,死者大多是未成年人,新闻里用了化名,而嫌犯由于某种原因也用了化名。这个案子跨越了十九年,骇人听闻,违背人伦。
她一个字一个字把新闻读完,摁灭了手机。闺蜜程昭的老公在市局工作,知道案子更多的内幕,那些死去的少女,是被自己的亲人“卖”掉的。
她抚摸着肚子,喃喃道:“孩子,就算来到这个世上,也不一定会幸福,人太坏了,坏到你想象不到。”
想起程昭说,破获那起案子的组长是市局刑侦队队长,一个三十多岁依旧单身的女人,好像叫什么章且琮,程昭的老公当年还追过她。房墨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羡慕一个大龄、独身的女人。
她不顾母亲的反对,拿出与一切对抗的姿态走入了婚姻,到底是为什么呢?
把皮肤熬成焦黄,身材熬到走样,心像被放在油锅煎炸,那么疼,到底是为什么呢?
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半张照片,手轻轻地抚过上面的每一道折痕,就像抚过自己伤累累的心。八年前,即将步入婚姻的她,笑得多么开心啊,仿若拥有世间最灿烂的花束,最璀璨的钻石。
但其实,她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男人轻飘飘的承诺,如今,那些承诺都不作数了。房墨重重地叹了口气,想把所有的阴郁、痛苦都抛在空气里。可她知道,无济于事。
甚至和母亲的关系,也因为自己的这段婚姻变得很差。
母亲说:“墨墨,嫁给他,你一定会后悔的。”
房墨说:“妈,不会的,我会幸福的。”
如今看来,幸福个屁,日子过成这样,更没脸去见老妈了。
小腹开始痛,其实一直都在痛,只是麻木了。但痛感从肌肤的纹理里慢慢渗了出来,像起伏的波浪,一下又一下,在她身上、心上留下更深的伤。
真的好疼啊,她蜷起了身子。
一会去酒店能睡个好觉吧,一晚上也不便宜呢,1188块,多奢侈的一觉。省了那么久的钱,就想痛痛快快花一次。
她赚的钱不算多,但在没有结婚之前,是够花的。每月为自己买一身新衣服,两支口红,大牌的化妆品三个月买一套,和闺蜜约约饭,偶尔还会奢侈地吃顿大餐,直到她结了婚。
一千多一套的护肤品换成了几十块的抹脸油,二百块一支的口红换成了山寨的,衣服再也没有买过,因为要攒钱买房、之后还要还房贷。可那时的她,有丈夫的甜言蜜语,有对未来美好的生活期许,也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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