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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信将下巴垫在范寻肩头,放任“发言人”替自己说话,丝毫不关心通话内容。
范寻沙沉的音色顺着两人几乎相贴的胸口震动着,震得陆信有点心猿意马。
“嗯。”
“你们跟着经理,不用等我们。”
“嗯。”
“在鹿园门口等。”
“嗯。”
电话挂断,他们离得太近,陆信即便不想听也听了个八丨九不离十。
姬耘他们几个要蹦极的人打算顺着蹦极停落点的缆车直接上山顶,以赵珅为代表的体力怪物想爬山健体,徒步上山。大家意见不合兵分两路,派出姬耘向范总身边的“自己人”请示。
范寻拒绝了姬耘的缆车邀约,加入了从鹿园门口出发的登山小队。
身边有个选择性恐高的祖宗,除了爬山别无选择。
范寻爬个山轻松平常,但陆信那一身骨头里压根就没几根勤快的,一听要爬山,这会儿又拉下脸,耍赖似的咬了无辜的范寻一口。
“要不还是坐缆车吧,我闭着眼。”陆信为了解放双腿硬是忽略曾经的痛苦。
范寻不可能由着他,捏捏他的后颈,“不行,山不算高,一个小时就到了。”
高中的那次春游活动范寻就防守失利,心软后听了陆信的鬼话坐上缆车,那张惨白的脸至今都能一分不差地在他脑中映射出来,这次,范寻是说什么都不会再同意了。
陆信不高兴,头一砸,不轻不重地顶到他的肩膀上。
范寻轻笑,想起惦记了半天的问题,语气低下来,问:“为什么设那样的铃声?”
陆信怎么可能听不出男朋友的小情绪,继续顶着他不地道地笑得直颤,“我发现你总吃歪醋。”他抬起头,若即若离地凑近范寻的唇角,暧丨昧地瞄着他的眉眼,低声说:“哪个醋厂这么不正规?怎么净给范总上不得台面的产品呢?”
范寻挑眉:“还有上得了台面的?”
刚说完,嘴唇一软。
“天地良心,我离出家就差一个法号了。”他懒懒地拖着音色,拉出几分挠人心痒的尾调,沉磁的,带着气,“范总呢?有私厂赶紧交代一下,趁着我现在没什么底线。”
陆信大概猜得到范寻不会在五年的空白期里添什么粉色历史,却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眼下他整个心都是湿的,怕是这人说点意料之外的答案,陆信都未必会翻脸。
范寻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不躲不闪,郑重深邃。他抓起陆信的手贴上自己的胸前,带着笑说:“没有私厂。”他攥住陆信温热的手指,温声道:“不是你,这里面就是空的。”
空得发疼,却塞不下任何东西,这里从来都不够大,仅有的空隙都是独属于陆信的轮廓,除了他,塞个谁范寻都觉得恶心。
他的感情一直这样,穿梭在阴冷的角落里,极力追着光明下的身影,为了这个身影,他可以一辈子伪装成喜欢光的样子。
陆信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砸得一懵,脸上神色怔住片刻,紧接着,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眼眶再次晕染开一层薄红。
范寻愣了一瞬,无奈地笑着摸上他的脸轻哄:“怎么突然这么爱哭?”
“你才爱哭。”陆信敛着微颤的嗓音犟嘴,却敛不住发散的情绪。
范寻好脾气地应和:“嗯,我爱哭。”活像个不和小朋友一般见识的家长。
他转移话题道:“铃声呢?为什么?”
陆信又懒踏踏地窝回暖融融的怀里,说:“年初玩游戏,输的人要被设置电话铃声。”
显然,陆信就是那个输家。姬耘能打赢陆信实在是奇闻异事,但范寻却不用怀疑猜测,直接了然地问:“下棋了?”
“啧。”陆信不怎么情愿地承认:“象棋。”
范寻禁不住笑着,陆信一把按住他的嘴,假模假样地怒喝:“不许笑。”
ks其人,只要是在奇境的地盘上,几乎是所向披靡无可阻挡,但看上去神机妙算天赋异禀的陆队长,却在棋盘游戏上菜得惊人。从五子棋到象棋,从斗地主到打麻将,没有他陆信玩得好的。
逢棋牌必输,偏偏他还屡输屡战,典型的人菜瘾还大。
粉丝曾经在他直播斗地主时点过举报,原因:主播被人盗号,直播的并不是拉克斯本人。毕竟谁也不会相信,那个世冠天神竟然玩不明白一摞牌。
范寻也不挣扎,就着他的手闷闷地问:“能换吗?我不喜欢。”
说这话的要是别人,陆信必定跟上一句“你不喜欢我就得改?”,但这是范寻,陆神两幅面孔区别对待,毫不犹豫地说:“换什么?要不劳驾范总亲自给我录一个?”
……
等两人再和大部队会合时,范越也坐在鹿园门口的休息区里。他认识de战队的成员,大老远便识别出tan那个魁梧的身躯,自来熟地凑过去闲聊。
他原本还当陆信是收到什么情报来找他哥续旧情的,结果人家是来约会的。现在看到赵珅他忽然想起来他哥前一段时间动作极大的投资项目,恍然大悟。
合着人家是大手一挥,带着男朋友的亲朋好友来团建的。
悠悠到场的范寻看见他,只淡淡瞟过一眼,倒是没说什么,可范越却精确地从那双漆黑的眸子里读出点秋后有账要算的紧绷,当场找了个借口遁走,临走还不忘瞪一下背叛革命的告密者陆信。
“他来这是找你的?”陆信戴着宽檐草帽,穿着范寻的外套目送那道委委屈屈的倔强背影,这么多年了,第一次从这个小屁孩儿身上看到点正面色彩。
“嗯,我要把他送回国外。”嘴边递来鲜榨果汁,范寻靠过去吸了一口,说:“他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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