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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饼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买的,在书包里捂了至少几个小时,拿出来的时候确实有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被电风扇的风吹散,飘在屋内。
“你吃饱没?我这还有零食。”
李卓曜鬼使神差地,掀开箱子,显出小半箱零食来——阿姨居然给他偷偷塞了这么多。他也不知道自己脑子一热,怎么就对周楚澜冲口而出这句话。
“饱了。不用。”
这人真的……天生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有点讨厌。但这点讨厌又烧不下去,浓不起来。
真怪。
他进来以后,顺手脱下了那件黑t恤,搭在椅背上。背对着自己。他其实算瘦的,但是身形很结实,肩膀很宽,线条到腰部那里收窄,牛仔裤的扣眼里没有皮带,解了放在一边。
“我先用下卫生间啊,洗漱去。”
李卓曜说了一声,提溜着电动牙刷进去刷牙。他把水龙头拧开,刚放出来的水还混着铁锈,十几秒以后,涌出来的水才是清亮的。
电动牙刷的蜂鸣声“嗡”地响了起来,然后,忽然停住了。
没电了。
啊。走之前他忘记给电动牙刷充电了。充电线……带了吗?他好像没印象了。
李卓曜把嘴里的白色的牙膏沫胡乱吐掉,出来找充电线,在行李箱里里外外找了半天,没有。他正想着,手一松,电动牙刷从手心里直直地掉到了地上,刷头居然断了。
李卓曜只好把电动牙刷的残骸捡起来,丢进垃圾桶,琢磨着要不要去问民宿老板要一支牙刷。不过现在太晚了,老板娘估计都睡了。他又觉得打扰别人不太好。
正在踌躇间,一只蓝色牙刷递了过来。
“新的。刚用开水烫过。”周楚澜说着,朝他伸出手。
桌上散着刚拆开的牙刷包装,装了半杯水的搪瓷杯还在冒着热气。
李卓曜接过来这只牙刷。是那种便利店里常年挂在打折区的几块钱一支的硬毛牙刷,刷头很大,刷毛极硬,像一排极密的松针。小时候参加学校组织的夏令营,夏令营里发的就是这种硬毛牙刷,他把牙刷带回去用了几天,后来被他妈发现,立即丢到垃圾桶了。
“这牙刷是硬毛的,不好,小孩子刷了容易牙龈出血的。家里的牙刷怎么不用。”
此刻如果梅萍看到自己要用这样的牙刷刷牙,估计又要大惊小怪的让他去丢掉了。
攥着那只牙刷在手里,李卓曜心里涌起一种奇特的感觉。倒不难受。
“谢谢。”他抬起脸,甚至对周楚澜笑了一下。
周楚澜抬起那双很黑的眼睛看着自己,目光停留了一秒钟然后凑近。
他的体温传了过来,李卓曜觉得脸有点发热,他不明白,周楚澜突然离他这么近是什么意思。
“你脸上有东西。”
原来如此。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落了下去。从周楚澜的瞳孔里,李卓曜只看见自己有点茫然的脸。他清楚地闻到周楚澜身上的味道,一种带着汗意的洁净气味。他身上是一层很薄的小麦色肌肉,汗被风扇的风吹地半干不干,只有喉结那里挂了一滴。
那一滴汗悬在那里,又沿着脖子滑落,流下去。
“我脸上有什么。”李卓曜说,声音有点发紧,抬手在脸上胡乱擦着。
“牙膏沫。”
周楚澜伸出手背,蹭了一下李卓曜的嘴角,然后迅速收回。
作者有话说:
带“p”的章节为回忆线哦~
两名男大的恋爱part上线
“你偷拍我啊”p
收拾好后熄灯睡下。屋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几点星光漏进来。李卓曜枕着右臂躺在床上,听着那边的人窸窸窣窣地爬上床。
入夜的微风送来一丝清凉,两张床之间立了一个落地电风扇,正在“呼呼”地摇头吹风,一会儿转向周楚澜那边,一会儿转向自己。
起了球的床单、瘪瘪的枕头、并不柔软的床铺、很薄的褥子。但这一夜,李卓曜睡得很好,一宿无梦。
第二天正式开班,8点在院中集合。民宿供早餐,简单的清粥小菜,还有白煮蛋,味道还算爽口。周楚澜很快吃完,从桌前起身,倚在门口看着外面,脖子高高扬起,带出了侧脸的弧度。
这人居然连侧脸都棱角分明,好看的紧。他就站在那看着外面的一棵树,树上有个鸟窝。已经在那站了5分钟,这5分钟内,李卓曜喝完了最后的了两口粥,吃了一个白煮蛋。
“走吧。”
原来他站在这里,是在等自己。“哦,来了。”
周楚澜径自走了,李卓曜放下碗筷,跟了上去。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树,发现是个喜鹊窝,有一只尾巴很大的喜鹊,站在树梢上。
今天的写生场地在村西头,这里有一对千年树龄的银杏树,两棵树都高且笔直,树冠茂密,叶子像一把把绿色的小扇子。
“今天我们的写生任务就是,这两棵银杏树。也是这里比较有名的夫妻树,它们的根系相连,树龄有千年之久。我们按组来进行创作,最后我来点评。每一组内业余的美术爱好者同学,可以向你的搭档学习,也可以直接来问我。下面助教会给大家发画纸。”
研修班的人各自背了画板跟颜料过来,李卓曜不用画,正在旁边调试着三脚架,机位架好,就开始拍摄。
镜头扫过去一圈人,许多认真的脑袋,面前立着画板,一样铺开的洁白宣纸。很多只立起来的手,握着画笔。可是周楚澜偏偏在这么多人里面,仅用一个背影,便立即在他的镜头里夺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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