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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唱。”
郝叔这家酒吧跟苏辰印象中的现代酒吧有些不同,没有眼花缭乱的刺目灯光,也没有让人血液躁动的dj,酒精和音乐充斥着整个空间,反倒显得更加纯碎。
橘色的灯光仿佛给物件打了一层暖色,从大门口进来,是一颗枝繁叶茂的发财树,玄关处摆着一堆造型奇特的景观石,再往里是吧台、酒柜、挂钟、留声机,墙面上挂着价值不菲的装饰画,圆桌,卡座,舞台,各式各样的乐器……看起来相当有格调。
年轻的男女们谈天说地,时而欢笑时而喝酒,女孩们烫着短短的卷发,穿着颜色艳丽的连衣裙,神采飞扬;
时髦的男人穿着夸张的喇叭裤,脚上是尖头皮鞋,裤口大的可以盖住脚面,手里夹着香烟,吞云吐雾高谈阔论。
各种声音汇聚在耳边,让苏辰有种在拍电视剧的错觉。
“几点开场?”苏辰问。
“八点零八分。”郝叔回道。
苏辰看了眼挂钟,还有一个小时。
“歌单,歌词,乐谱,这些有没有?”顾不得别人会不会怀疑,先把工作做好再说。
郝叔:“有有有,我让人给你拿过来。”
说着就喊人:“玲玲,把咱今晚的歌单抄一份拿过来,萧琴,把你的乐谱拿过来让苏晨看看。歌词的话,我记得你有一个歌词本以前上台前也经常看,那个谁,去休息室把苏晨的包拿过来。”
“来啦。”有人应道。
一分钟都没用,几样东西就被整整齐齐的摆在苏辰面前。
苏辰没急着看歌单,先打开了包,里面有钱包、钥匙、手绢和一本半旧的封面上别着一支钢笔的笔记本,最下面还藏了一管口红。
翻开笔记本,扉页上毫无意外写着苏晨两字,前面几页记了很多人名和电话号码,再往后翻是抄的歌词。
那一笔字,看的苏辰直皱眉头,勉强能猜出是什么字,倒是乐谱被人细心的填上了歌词,字迹隽秀,看着毫不费力,苏辰果断把歌词本收了起来。
十首歌,只有两首没听过,对照着乐谱也能唱,苏辰这才松了口气。
不得不说,天后的嗓音条件实在太过优越,以前苏辰唱不上去的高音或者压不下来的低音都会用技巧达到,现在完全不用,即便没有飙高音,苏辰也知道,这个音质完全能做到,甚至还能通过一些小技巧转变成烟嗓、嘶哑、哭腔等效果。
这和她以前的音色音域差别太大,还是按照以前的唱法肯定不行,苏辰迅速进入状态,快速把曲子过了一遍,之后重点背诵歌词,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感觉唱过一遍已经能记的八九不离十。
不远处的舞台上灯火通明,上面摆满了乐器,几个男女青年正在练习曲子。
“你们说等会儿真打起来,咱们要不要去帮忙?”鼓手程鑫忧心忡忡的问。
“轮不到你英雄救美。”吉他手顾宗明随口说了句,目光不离琴弦,快速变换着手指。
程鑫赶紧解释道:“一个乐队的,关心一下而已,你别瞎说啊。”眼光却时不时偷瞄一下前方正在拉小提琴的长发女孩,隐藏的心思昭然若揭。
可惜其他人大多沉浸在演奏中,并未注意到这一幕。
吹贝斯的方旭说:“我听说丁磊能一打三,上次要不是郝叔拦着,早把那几个揍趴下了。”
“能打有什么用,唱的不好还能拦着不让人家说?”
说是这么说,遇到闹事的硬茬子,谁心里都不痛快,虽然他们跟苏晨交情也就一般,但也不想看到她被人为难。
“萧琴,你的乐谱被郝叔要走了,等下看我的吧。”程鑫没话找话的说。
“不用,我都背下来了。”
“厉害啊,怪不得我看你每次演奏好像都不怎么看乐谱。”程鑫赞不绝口,其实他自己基本上也不看。
几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唯有坐在钢琴前的宋文始终没有插嘴,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在黑白色的琴键上快速跳跃,脊背挺的笔直,眼神专注,仿佛不是身处喧闹的酒吧,而是音乐会的演奏现场。
其他人也都习惯了他的话少,搞音乐嘛,又不是搞社交,技术过硬就行,大家配合的好,比说一百句废话都强。
如今的后海,酒吧远不如后来那么多,街道上只有零星几个亮着的招牌,隐约能听见极有节奏的鼓声。
夏日天黑的晚,二十来岁的小年轻们最喜欢的去处就是酒吧和歌舞厅,里面不但装修的富丽堂皇,还花大价钱装了空调,尽管消费有点高,还是让不少人趋之若鹜。
这个夏天,郝叔这家名叫时光匆匆的酒吧生意很是火爆。
门口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依稀可以看到挂在墙上的小黑板上写着今晚将要演唱的曲目,特意标明了演唱者苏晨,那是郝叔昨天就让人挂出来的。
七点半,人渐渐多了起来。
只是凡是进来的男女青年几乎都在下意识寻找着一个人,直到看见角落里那个纤细的背影方才眼睛一亮,找好座位坐下,和同伴窃窃私语。
快开场时,来了一群气质独特的男青年,看见他们几个,郝叔忍不住吸了吸牙花子。
以情动人
为首的青年名叫陈鹏飞,留着寸头,穿着件白色背心,嘴里叼着根烟,走起路来头一歪一歪的,看着就不好惹。
他身后跟着七八个小年轻,一进来就喊着让上酒上小菜,乱哄哄闹了半天才坐好,毫不顾忌是否会影响到他人。
他们这群人平时仗着家世好,手里有些余钱,经常泡在酒吧和迪厅寻乐子,最近听说这边来了个大美人儿,几乎天天过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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