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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他们抵达了黑暗森林北方边缘的最后一个人群聚居点,一个人口很少的小镇。
几天前,沈浚他们出了林子,没走多远,便看到大路左边五六百米的地方有一片居民区,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于是便拐了进去,找了家客栈吃了餐好的,毕竟连日来饥一顿饱一顿,都没怎么正经吃饭。
大快朵颐过后,他们又询问了当地人前面多远还有客栈,得到的回答是再走五十多里就到范县,到京城以前还会路过好几个县城,不用担心没吃的。
这回重走来时路,他们知道再往前就找不到食物和水了,所以又在这个小镇停留了两个时辰。每人准备了两个水囊,全都灌满了水,还把个褡裢和包袱塞满了炊饼、腌肉和咸菜,足够吃上四五天。
此外,他们又在集市上选了一种由大豆、小麦和玉米煮熟以后混合制成的精饲料给马匹路上吃,据说可以保证跑长途的马匹补充足够的营养和能量,要是路上有草地的话,还可以停下来让马儿吃些青草。
临行前,他们还购买了用来安葬死者的工具:两把铁锹和铁镐,一柄磨得十分锋利的斧子,外加一把大铁镰,他们觉得有这几样东西就足够了,况且马匹的负担已经很重,除了必须的东西,什么都不能带了。
他们抵达森林边缘的时候已是从京城出后的第三天,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翻过一座小山丘,一道长长的黑色屏障突然跃入视野。
随着他们越走越接近,这道屏障迅长高、拉长,并向两侧无限延伸,直至极目望去,再也看不见两头儿。
最后,仿佛一股声势浩大的海啸迎面扑来,使四人感到恐怖和窒息,任你平时多么不可一世,在它的面前也不过是只小小的可怜虫。
走着走着,通衢大道在前面拐了一个九十度的弯绕从森林的东缘绕了过去。直走是一条突然变窄的横穿广袤草地的小径,小径起伏不平,弯弯曲曲地一直伸展到森林脚下。
再往前,两旁的植被也由茂盛、翠绿渐渐变得稀疏、枯黄,飞禽、走兽也都突然销声匿迹。
他们本来打算等到傍晚再进去的,这样到达林中空地的时间刚好是第二天白天,比起晚上视线会好很多,也不会那么恐怖。
但是既然到都到了,再等一天也只是徒然浪费时间,而且反正这座黑暗森林不论什么时候都是密不透光的。
森林的入口就在他们脚下这条小径的尽头处,从两株空隙较大的参天巨树之间穿过。越靠近森林,道路越狭窄难辨,最后完全消失在密林里。
“前面就是那座原始森林了!”沈浚转过头对周印廷说道:“里面很黑,要注意脚下,不要东张西望,因为这里的一切都会销蚀你的意志力。进去以后要紧跟队伍,不要掉队或误入歧途!”
周印廷点点头,目光坚定,苍白的脸上显出不可动摇的神情,头也不回地跟在沈浚后面钻进了树林。
只有陆修武、陆修文两兄弟始终闷闷不乐,脸上挂着痛苦的表情。重又回到这个可怕的地方,他们的心脏禁不住剧烈地跳动起来。
沈浚坐下的骟马仿佛也记起了之前的恐怖经历,突然止步不前,无论沈浚怎样拉拽缰绳,它都只在原地打转,不愿进入。
最后,沈浚用两只脚跟使劲夹了一下马肚子,骟马痛苦地瞪起眼睛,嘶鸣一声,一头扎进了黑黢黢的森林,后面的马匹也不再犹豫,跟着钻了进去。
终于,仿佛钻进了幽深的山洞一般,一切都被黑暗笼罩着,几乎透不进一点光线,才摆脱不久的压抑心情重又袭来。
粗壮扭曲的枝干变成了模模糊糊的黑影,视野里看不见一点绿色。两旁的树木贴着身子向后飞去,树林里没有一丝风,空气滞浊,充溢着潮湿腐败的气味。
马儿凭借敏锐的本能循着来时的小径一路奔驰,越往里世界变得越宁静,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走了很久都有没看到动物的影子,甚至连声音都没听到。高大的树木顶着硕大的树冠,下面枝叶稀疏,上面迎接阳光的部分却异常茂盛。
稍矮一些的古树整个被遮在下面,见不到阳光,枝干虬曲盘绕,树皮上寄生了满满一层黑乎乎的苔藓。
不知名的藤蔓缠绕在几乎每一棵树干上奋力地向上攀援着,只为钻到树冠之上汲取一点阳光。
起初,贴近地面的灌草尚能偷得一线阳光,一茬接一茬顽强地生长着,然而渐渐地,光线越来越难照进来,它们也走向枯黄腐烂,最后落到地上,形成厚厚的一层腐殖质,腐殖质的上面是近一尺厚的枯枝败叶。
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以后,三人快马加鞭,顺着熟悉的小径一路飞奔起来。
他们中途并没有下马休息,只是偶尔放慢度,骑在马背上缓缓前行。他们不敢停下来,因为四周诡异的寂静与黑暗会使他们一刻不得安宁,还不如抓紧赶路,办完事早点儿从这里出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整天都处在黑暗中的他们,终于远远地望见前方出现了一爿亮光,想来应该就是林中那片空地。
那光亮处看上去挺近,但他们仍跑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到达跟前。月亮像银盘似的挂在天上,他们从黑暗的森林中出来,走进被月光照得通明的空地。
空地上灌木和杂草野蛮地生长着,仿佛是从树林中死里逃生来的。又仿佛整座森林觉得亏欠了它们似的,独独辟出这么一块空地供他们繁衍生息。这里各种灌木和杂草应有尽有,简直是个大杂烩,而且密度高得吓人。
当他们就要走到之前看到尸体的地方时,走在前面的沈浚霎时间呆住了,因为早前躺满尸体的空地上此刻什么也没有。
“怎么回事,尸体哪儿去了?”沈浚惊诧地嘀咕道。
陆修武、陆修文见沈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出神,一脸疑惑地骑马走上前来。当他俩看到地上空空如也的时候,其惊讶程度比沈浚有过之而无不及。只见他俩瞪起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片空地,仿佛能从里面挤出来那些尸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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