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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白榆紧闭起眼。
劳烦你看在人鬼有别的份上,先松个手吧。
她不动,那鬼也不肯松手,始终在她耳畔哀嚎着,时不时又重重叹息一声,刺得人头皮发麻。
但池白榆始终记着沧犽的提醒,不论他说什么,就是不搭声儿。
好在没过多久,那鬼便松开了手,又作一声长叹。
他重新站回去,沉默地望着远处的幽暗树林。
池白榆松了口气,抬腿就往前走。
沧犽原本在旁边等她,眼看着她步子迈得越来越快,只差要飞起来,他也只得大步跟上,箍在腕上的锁链撞击出清脆声响。
等背上那股凉飕飕的阴气没了,她才放缓步子,又看向沧犽,指了下自己的嘴,无声询问着眼下能否开口说话了。
“放心。”沧犽说,“嘴还在。”
池白榆:“……谁问你这个了!”
沧犽只笑:“怕你还惦记着那鬼,说两句松快话,也好分散心神。”
“方才是忘了,你这话一说,又想起来了。”池白榆又瞥了眼不远处的鬼影,这才发觉那老头子竟像是被人从头到尾劈断了一样,后背——甚至是后脑勺,都分外平整,全是血糊糊的一片。
难怪那么大的血味。
她只觉恶心,蹙眉移开视线。
沧犽注意到她的表情,主动提起:“那老头早些年假借采药,时常在这山里晃悠。一遇着过路人,就说自个儿腿脚不便,等那人近了身,便拿他筐里的弯刀谋人性命,以此抢走钱财。后来碰着个文弱书生,本来还想用这招,不料那书生是打土匪窝里出来的,反要了他的性命。从此就成了孤魂野鬼,整日守在这儿,拿生前的手段找替死鬼。”
“那要是帮他了呢?”
“瞧见他那把弯刀了吗?方才你要是点了头或是应了声,只怕要拿那刀勾住你的后脑勺,将你的魂扯出来。”
池白榆忽觉一阵恶寒。
她突然想起什么:“你方才说,他生前就在这山里晃悠。意思是,这山里还住着人?”
“是我进此处前待的山。至于这儿,不过他们捏出的假象。”
“假象?”池白榆更不解了,“要是假象,那他为何会在这儿?也是捏的假鬼?”
“那倒不是。”沧犽一笑,隐见森白尖牙,“不过当年怕这些鬼在山林里待得寂寞,便一块儿收拾过来了。”
“原来是这——不是,等会儿,你说什么?!”
这些鬼是家具吗!还走哪儿搬哪儿。
池白榆问:“你有什么目的?”
“什么?”
“把恶鬼千里迢迢地拖过来,还在这儿整了个恶鬼林——你和他们到底谁才是恶鬼。”
沧犽笑了声:“真信了这话么?不过说笑罢了。将这些恶鬼养在这儿,是为了用阴气养出‘孩儿眼’。”
池白榆警觉:“伏大人只叫我来取东西,却没仔细说‘孩儿眼’是何物。听你这意思,竟是拿阴气养出来的东西,该不会是什么邪物。”
“大可放心,我还没有在这儿多待几年的打算。不过是常有孩童的眼睛更为明净,能看见许多常人难见之物的说法。而恶鬼林里养出的珠玉可以观测阴气的变动,所以才取了这名字。”沧犽稍顿,“我猜,大概是这几日有哪个鬼乱发了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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