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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容又疼又气,说不出话。
郁琅当他在思考,犹豫着,还是补上了最后一个问题。
他虚心求教道,“为什么谈分手的时候不能说山竹是我买的?”
“郁!琅!”时容抄起枕头砸到了郁琅身上。
他看着抱住枕头的郁琅,咬牙切齿道,“想知道为什么分手?”
郁琅诚恳的点头。
时容冷笑,“你做梦!”
先不说山竹,
半夜不睡觉就为了问他这些???
幸好这不是他男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山竹:雨我无瓜。
难懂
郁琅感到费解。
谈恋爱原来这么难么?
还是只有时容这么难懂?
他苦苦思索着,望向时容,试图从时容身上找些答案。
郁琅盯着时容看了几秒,没能解惑,反倒是察觉出时容的异常,“身体不舒服?”
时容不想说话,他慢吞吞的往床边挪,还踢了郁琅一脚,让他别挡路。
时容这会儿没什么力气,踢人也不疼,跟打情骂俏似的。
郁琅被踹了下,都在想是不是认个错,就能不分手了。
他这么想,也这么说了。
“我错了。”
时容扶着床沿坐起来,满脸冷漠,“滚。”
郁琅没动,反倒是他因为没站稳滚到了郁琅怀里。
时容脸色难看。
不过他没什么力气放狠话,挣扎着就想往洗手间去。
郁琅下意识的又捞了他一把,手臂圈着时容的腰。
自认为十分贴心道,“站不稳就别动了,你想干什么我帮你。”
时容艰难的挤出来一句话,“我去厕所。”
郁琅愣了下,连忙松开他。
时容顾不上他,立马迈着虚弱的步子往前走。
没走出两步,郁琅就上前扶住了他。
时容没看他。
郁琅扶着时容进了洗手间,见他紧攥着手指,鬓角都冒出了汗,也分出轻重缓急,决定等时容缓缓再跟他商议分手的事情。
他在时容短裤上扫了一圈,迟疑道,“用不用我帮你……”
时容气的头也疼了,勉强用气音回他,“出去。”
等他缓过来再收拾郁琅。
时容满怀雄心,无奈身体不争气。
最后因为脱力昏迷被郁琅抱着送去了医院。
意识再次回笼的时候,时容甚至不愿意睁开眼。
太丢人了。
他从附近传来的低语声和叫护士叫药的声音中辨别出了自己现在待的地方。
身下是比较硬的床垫,手臂上搭着被子,眼睛感觉不到刺眼的光,应当是在偏僻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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