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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闻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低声应了一声,“嗯,会有的。”
像他这样的人真的会拥有友谊这种东西吗?
抬眸看向说笑的江逾白等人,没一会儿又低下了头。
这种美好宝贵的东西,像他这样肮脏阴暗的人是不配拥有的。
“黎哥,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林言站起身,和徐清黎打了个招呼就转身离开了。
在进帐篷时,林言又微微转头看了江逾白他们一眼,眼中带着不明情绪,但最后又化为一潭死水。
这孩子有点蠢
江逾白趴在沈忆南身上,指尖勾了勾他的发丝。
沈忆南静静地凝视着他,双手握着他的腰肢,眸中有无尽的笑意蔓延开来,带着丝丝的宠溺。
“好看吗?”江逾白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直起身,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笑意,纤细白皙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腰部动作,看他一脸平静,不满地戳了戳。
“好看。”沈忆南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将人反压在身下,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江逾白的锁骨处,带着些许的痒意。
江逾白眼睛直溜溜转,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将手猝不及防伸进沈忆南衣服里,飞快抚过,胸部、腹部……一直往下。
漆黑的帐篷里,两人衣衫尽褪,呼吸交织在一起,情迷意乱。
“南、南南……”江逾白环住沈忆南的脖颈,尾音止不住颤动,讨好地蹭了蹭,带着求饶地意味。
“这次先放过你,”沈忆南惩罚似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压抑着情欲,在他耳边凶狠狠道:“再敢招惹,就把你做得下不来床!”
“唔嗯嗯,”江逾白偏过头,潮红的脸上有些心虚,本来只是想捉弄一下南南而已,没想到直接干柴烈火了。
一个翻身从他身下溜了出去,大眼睛一眨一眨,显得非常无辜,指了指尺寸不一般的那物,“那……”
沈忆南在他脸上捏了把,叹了口气,无奈道:“我出去冷静一下,你先休息。”
“哦,”江逾白看他穿上衣服,走出帐篷那有些狼狈的身影嘟囔了一句,“本来想帮你的。”
虽然两人没有做到最后,但是身上该有的痕迹一个没少。
一晚上过去,咬痕红印变浅了不少,但是仔细看依旧能看出痕迹。
席玉不可思议地看着江逾白和沈忆南,不是,这是不把他们当成外人啊,直接在他们旁边做这档事?
现在居然还一脸平静吃早餐!
席玉和慕以辰的帐篷就在江逾白他们旁边,这话倒是没毛病。
想到这两人不知道已经颠鸾倒凤多少次了,而他连汤都没喝上,席玉表情垮了下来,委屈巴巴地盯着慕以辰看。
慕以辰耳尖发红,偏过头吃着饼,不去看他,但灼热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让他不想注意也难。
“师傅,你脖子被蚊子咬了吗?”徐清黎拿着烧饼边吃边往江逾白他们这边走,看到江逾白脖子上的红痕不解问道。
随后反应过来,徐清黎想缝上自已的嘴,什么蚊子能咬成那样。
本就是二十岁出头的血气方刚的少年,还是看过一些小漫画的,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徐清黎坐在慕以辰旁边,脸色微红,眼神胡乱瞟,就是不去看江逾白,实在太丢人了。
江逾白见状挑眉轻笑,“这就叫上师傅了?我还没答应呢。”
徐清黎深吸一口气,只要自已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虽然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尴尬了。
成功洗脑自已,徐清黎重新扬起灿烂的笑容,“迟早都要叫上,现在熟悉熟悉。”
江逾白也没纠正,徐清黎说的也没错,迟早要叫的,现在就开始也没什么。
对于这个便宜徒弟江逾白还是挺满意的,天赋不错,还肯努力,至于人品后面还要考察一下,目前来看还是挺好的。
“慕哥,我们什么时候上路?其他人已经准备好了,让我过来问一下。”徐清黎打了个哈欠,有些懒散问道,昨晚太过激动,到后半夜才睡着,他打算上车后睡一会儿。
慕以辰看了眼江逾白他们,他们已经吃好早餐了,思忖片刻,“五分钟后出发。”
“行,那我回去跟他们说一下。”徐清黎站起身,往回走,前面不远处一块石头,徐清黎直接被绊的一个踉跄,差点就直接扑在了地上。
徐清黎稳住身形,接着就在石头上踩了两脚,嗤了一声,“就凭你也想绊倒我,异想天开,哼。”
目睹全程的四人沉默地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背影。
沈忆南失笑,转头看江逾白,“阿白,你确定要收他为徒吗?”脑子看着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江逾白:“……”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这孩子怎么回事,前面看着挺聪明的样子啊,怎么现在好像有点……蠢
路遇幸存者
“妈,快起来!”一个女子一手抱着一个婴儿,另一只手拉着一个老妇人的手,焦急道。
后面几条三四米长的蛇向她们的方向移动,蛇眸泛着冷光,紧紧盯着前面的三人。
老夫人已经瘫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再逃命了,她摆了摆手,示意那个女子快跑,“我这条老命丢就丢了,你和我的乖孙快跑,我们老陈家就靠你了。”
“不行!快起来,我们一起。”可能是求生意识太过强烈,女子的力气突然变大,拉着地上的老妇人向前跑去。
身后的蛇紧紧跟着。
在这温度极低的雪地,女子脸上满是汗水,脸色苍白,脚步愈发沉重,转头看了眼身后紧追不舍的蛇,眼底满是绝望,泪水滴落在怀里婴儿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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