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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嘴猴腮的男人呼吸一窒。
同一时间,东宫
三天的分离,让楚熠周身都萦绕着一层阴郁肃杀的气息,好似下一秒就要拔剑砍人。
除了琅琊,谁也不敢近前,“殿下,想必太子妃出走的这些时日,也想殿下想的紧,要不咱们大人不计小人过,去看望一下太子妃?”
琅琊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进言的。
楚熠脸色阴冷,“你说什么?”
琅琊没勇气再重复一遍,刚想认怂,“属下没……”
就听上面的人道,“你说的没错,是那个没良心的想孤了,孤才屈尊降贵勉为其难去看他的,不是孤想他了,也不是孤离不开他才去他的。”
琅琊生怕他反悔,赶忙附和,“是是,殿下没有想太子妃,也没有将太子妃的衣服找出来抱在怀里睡,更没有半夜睡不着呼唤太子妃的名字。”
楚熠眼神慢慢冷了下来。
琅琊麻溜逃了,“殿下,太子妃离京多日,想必思念东宫的糕点了,属下让人多备点。”
楚熠眼底的冷冽封冻,继而融化,然后鬼鬼祟祟从箱子里拿出一块玉佩揣在了怀里。
许睿和唐砚在房间密谋了两日,终于想到办法将许鸿远骗出府。
自觉没露出任何马脚的唐砚立刻找到许鸿远,“老爷,溧水县的绸缎莊被人恶意造谣说是毒丝绸,生意一落千丈,您赶快去看看吧。”
“怎么回事?”
除了两个儿子以外,许鸿远寻常最上心的就是生意,听他这么说,脸色立马变了。
唐砚将事情描述的要多严重,有多严重。
最后他道,“老爷,绸缎莊的老段和衙门不熟,还是要您出面和衙门说明一下情况,顺便揪出造谣的人,严加惩戒。”
溧水县的绸缎莊每年都有不菲的收入,若是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不仅会毁了溧水县的生意,恐怕会殃及别的绸缎莊。
许鸿远心急如焚,让人套了马车,就要赶去溧水县。
许星辞从房间走出来,一脸无辜,“爹,发生什么事了?”
许鸿远正要答话。
唐砚抢先道,“大少爷,溧水县的绸缎莊出了问题,老爷正要赶去看看呢,少爷要不要一起?”
前段时间,许星辞大刀阔斧给出销售建议的时候,许鸿远是很吃惊的,然后又很欣慰。
如今,正好是个锻炼学习的机会,许鸿远跟着道,“没错辞儿,你要不要跟着我一起,反正……”以后许家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后面要说的话,让许鸿远心口又是一痛,他的儿子啊,怎么就被拱了?
不过许鸿远虽然期望,但也不逼他,反正这家产以后是交不到他手里了。
许星辞朝他爹呲出大白牙,“爹,我还有事就不去了。”
许鸿远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期望的,但臭小子就没让他失望过,重重哼了声,就要和唐砚上马车。
唐砚不死心,“大少爷,绸缎莊的事情不是小事,老爷一个人怕是忙不过来,要不大少爷还是一起去吧?”
许鸿远悄悄将头转过来,看他儿子的脸色。
许星辞目光对上唐砚,带了点凛冽,“怎么?唐管家很希望我去?”
后面又跟闹着玩一样,“万一我去了回不来了呢?”
唐砚捏了把汗,还以为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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