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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雁看完日记本,托腮整理信息,她初步推断自己和另一个可能存在的对象在五岁,十三岁以及十八岁至一年前这个阶段有过接触,其中最长期限是三年。
这几段空白期的记忆绝对被动过手脚,只要知道发生在这期间的事就能摸索出真相。但知情人大概也就她……或许还有她的双亲。
想起已经离婚各自过着自己生活的双亲,彭雁感到头疼。她其实不愿意再和他们有往来,可为了调查可能存在在记忆里的另一个人,她必须要走一趟。
“就算被厌恶也没办法,最后一次了,不会再去找他们了。”
彭雁轻叹一声,她收拾好房间,背上单肩包前往双亲现在的住址。双亲已经拉黑她的号码,甚至不想被骚扰还换新手机号,三人之间的交往就只有冰冷的钱款转账,支付彭雁的医疗费和生活费。
关于双亲再婚后的地址,彭雁只知道亲生父亲,她和对方曾在离异后和对方的第二婚妻子居住过一段时间,后来也是彭雁主动提出要单独搬出去住,从此再也没有联系。
摁响门铃,前来开门的人是继母的儿子,对方小彭雁七岁,今年十三。双方没有见过面,所以他询问彭雁身份,得知情况后乖巧回答等一下,他去让父母出来见面。
没一会,收到消息的亲生父母以及继母匆匆赶来,亲生父亲看到彭雁,脸色有一刹那铁青,大抵对方也不欢迎彭雁过来,冷着脸询问她有什么事。继母倒是神情温和,说是天气热,彭雁身体不好,邀请她进来家里坐。
“我不是过来讨钱,也不是要搬过来住,只是有些事想问问……您。”
彭雁没有称呼对方爸爸,她说不出口,看到用嫌弃目光注视她的亲生父亲,原本还有的念想淡然无存。
三年没有碰面,她以为会有哪怕一丁点的亲情存在于这位男士心里,看来那不过是泡影。
“行吧,我们到附近的公园谈。”
彭雁没有意见,她本意也不想打扰新家庭的温馨生活,向继母颔首示意后,她转身离开。
坐在公园凉亭内,彭雁没有多说废话,直接提起正事。
“你问我你五岁生日那天发生什么事?你还不如自己想想,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就只能想起来你离家出走。
你妈也是看不住你,呵,倒不如说她肯定是故意要这么做,看到你跑出去也不挽留,我问到了就说你自己要离开。
一个小孩子,才刚退烧,身体不好就乱跑,大晚上的,半夜十一点才想到要回家。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真会折腾。”
亲生父亲不耐烦咂舌,话里话外都在怪罪彭雁和他的前妻,仿佛自己什么错也没有。彭雁不想听对方说废话,蹙眉询问当时她是怎么回到家的。
“还能怎么回,敲门呗?不过你也真行,搬家后都没出过家门,第一次离家出走竟然还能记住路。”
她不可能认路,而且那时候特别孤僻,经历过父母的冷眼相待后,更不爱和大人说话,就连同龄人也近而远之,那就是有人带她回来的,会不会和消失在她记忆里的那个人有关。
彭雁走神期间,亲生父亲还在絮絮叨叨埋怨,她听得耳鸣,索性也不想再待下去,起身说要离开。
“你的脸色看上去很差啊,去看医生了吗?”
背过身的刹那,身后响起亲生父亲疑似关怀的话语。彭雁转头,瞧见对方那毫无关心的眼神,原本还说出仅剩一年寿命的内容戛然而止,敛眸询问对方是不是她的亲生父亲。
话音刚落,男人目光有一瞬心虚移开。彭雁发觉异样,唇瓣翕动,仿佛猜到了真相。
“……我只有一年的寿命了,还不愿意告诉我吗?”
其实彭雁早有预感,双亲离婚吵架的大半原由都是因为她,而且每次争吵完后,亲生母亲都用看外来者的表情紧盯她,她也曾在夜里听到对方的啜泣声,逼问男人到底彭雁是对方和谁的私生女,长相没有一点遗传她,反而和男人有一两分相似。
女人从来不肯施舍彭雁半分关怀,十月怀胎难产生下的孩子,正常母亲不至于这么对待孩子,除非孩子并非自愿所生。
大概是听到彭雁命不久矣,男人哀叹一声,还是告诉她实情。
“好吧,其实你确实不是我和你妈生的,但真要说你是谁家的孩子,我真想不起来……就,很奇怪吧,我脑袋一片空白,只记得你妈当时流产,我不想她伤心,所以抱了你冒充……我当时到底是怎么了,真够胆大拿别人家的孩子顶替……”
深究根源,男人也是一脸茫然,他同样不知道彭雁的身世,只能肯定彭雁确实不是他和女人所生。
该不会他的记忆也被动过手脚吧?
彭雁第一反应想到极限游戏app清除了男人关于她身世的记忆,有种可怕的猜想,她的双亲或许也是通关失败的玩家,所以有关他们的记忆尽数被处理干净。
得知双亲并非她的亲生父母,彭雁舒了口气,她不会再怨恨他们对自己的不在意,能够提供抚养费已经是他们善心大发。她不爱情绪内耗,谜题解决后,在心头萦绕二十几年的阴云霎时烟消云散。
“我明白了,谢谢你们这些年的照顾,以后我不会再过来打扰……如果哪天我的病能彻底痊愈,我会工作,归还你们的抚养费,那么再见。”
彭雁郑重向男人鞠躬,说完后扭头就走,哪怕背后男人说不用归还也没有再回头。
可能对男人来说,她的承诺就是空头支票吧,毕竟只有一年的寿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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