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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放这一跪,其他人的心也都落定了。
半个小时后,门开了。
孟老爷子苍老了很多,孟放一如既往的扶着他去主坐,也一如既往的坐在次坐。
饭后祖孙俩在书房单独见面。
孟老爷子望着这个高大威严更胜自己当年的孙子:“他就那么好?”
孟放眼波就柔了许多:“嗯”。
不过他没答应孟老爷子要见连鸳的要求,连鸳心思敏锐又总习惯给别人让路,他那样好,孟放舍不得他对谁弯腰,即便他才跪过。
孟放离开时道:“下周末我再来看您。”
他如今已经独揽大权,完全不需要卑躬屈膝,但祖孙之间的情谊就在那里,他保护了自己想保护的,也愿意还敬重幼年庇护了他的长辈。
孟老爷子摆摆手,他站在窗前,看着孟放的车子离开,许久后怅然道:“我看错了他,也委屈了他。”
老管家了然道:“现在也不晚,小少爷知恩重情,从不曾怪您。”
当初多少人说孟放是个狼崽子,孟老爷子既爱他能力和聪慧,一定程度也防备敲打着,这么些年一直都如此。
可到了这个地步,孟放依旧给足了孟老爷子体面和尊重。
这原本就是孟老爷子一直不放权想要维持的。
孟放果然喝了两大碗排骨汤,然后精神抖擞的牵着连鸳上楼去了。
出了一身汗,先洗澡。
连鸳看到孟放膝盖上的淤青。
孟放也没瞒着他,他们现在夫夫一体,外头也平稳了,连鸳知道的多不是坏事,尤其这个伤那个病的。
就之前那根白头发,现在连鸳每天都会给他头部按摩,生怕他再多长一根,连鸳这个人,真上心一个人了,事无巨细,软和的让人爱不释手。
孟放在连鸳给他上药时趁机谋福利:“腿疼,可我还想……”
连鸳看他,眼睛黑白分明,纯粹的不得了。
孟放便无端心虚,没有再说。
不过晚上连鸳洗澡后跪坐在孟放身边,戳了戳他的腰,一本正经的问:“你想要什么?”
孟放微微眯起眼。
他一直以为连鸳在这方面很懵懂,而且很乖,任凭他怎么样,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会配合。
连鸳心里说,他平常写故事的也开车的,驾驶技术好着呢。
他什么不知道。
就是故事是故事,现实是现实,孟放精力过于旺盛,也完全没有他发挥的余地。
孟放捕捉到连鸳那点小骄傲,纯良的躺好:“都行,你看着给。”
后来两个人后半夜换了卧室睡。
连鸳迷迷糊糊被抱着转移阵地,已经没力气计较孟放相当薛定谔的膝盖了。
日子平顺下来,过的一天比一天快,很快到十二月份。
连鸳想起去年的十二月,他生日那天孟放提了分开,也就是记得有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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