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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位孔先生已经韩国国内拿了几个重要奖项,他也不过是青年人面孔,十七八上下。但出生于音乐世家,一个哥哥是小提琴家,另一个进了爱乐乐团。
孔正熙习惯了闪光灯,昂着下巴,略微侧着头。估计是左半边脸更上镜。他对记者说的都是泛泛而谈,道:“最重要的是感受音乐,让旋律像水一样在指尖流淌。”
有个记者提了个尖锐问题,问他认为比赛最大的竞争对手是谁。
孔正熙道:“比赛有很多随机性,我不能预测结果。我也很高兴能和来自其他国家爱好音乐的选手一起参赛。但是我真正认定的选手只是秋山先生,其他人不值得考虑。”
虞诗音听完冷哼一下,翻了个白眼,低声道:“傲什么傲啊?”她听不下去,拉着余颂就回房间。
她们的房间在同一层楼,下电梯时看到个日本人站在虞诗音门口,看了眼门牌号,嘟嘟囔囔,又不太情愿地进了自己房间。他就住在虞诗音隔壁。
余颂有些不解,凑在她耳边问道:“怎么了,他在担心什么?”
虞诗音扑哧一笑,大大方方道:“这家伙好像是觉得这个房间号不吉利,正好有4和2,日语里面不喜欢偶数,四特别不吉利。真够无聊的,比赛靠的实力,又不是运气。”她用中文说着这话,也不怕对方能听懂,甚至巴不得他能听懂,好彻彻底底奚落一番。
那个选手其实是很拘束的一个人,像是活在作文本的四方格子里。主办方也向本国人提供住宿,只是不能自带亲友。不少日本选手看不惯这里的条件,宁愿自找酒店,住在东京的则干脆早起来回。这人这么早过来,年纪又不小了,想来不是有什么有名的琴手,手头不宽裕,又蹉跎了大半青春。
虞诗音也看出这点,道:“他年纪这么大了,混不出头,早日改行啊,为什么要白白浪费时间。”她说这话时是一脸的理所当然,她并不觉得是刻薄,而是真心建议。她的天赋薄如利刃,在庸常人的自尊心上轻轻一划,便是血流不止。
余颂倒很同情他,又有些后怕。万一她的表现不够出彩,以后此人就是她的人生预言,甚至她还不如他。古典音乐领域,对男人总是更宽容些。
选手一到齐,就开始试琴。没有排序,每个人到音乐厅登记,先到先试。周修达提前和余颂说过技巧,“你不用太紧张,琴很重要,但椅子更重要,椅子影响坐姿,坐姿影响手部的发力。试音的时候多完美的琴,到比赛时都不太好了。”
“这次一共三架琴,你要先看看比赛的赞助商里有没有钢琴厂家。如果有,肯定优先选他们的琴,这点就不用多说了。这次没有,你还是要每一琴都试试。试琴只有五分钟,每架琴弹一首完整的曲子是不可能了,你弹重音多的曲子,重音好的琴出来的效果好。如果三架琴效果差不多,你就优先选平时的牌子。”
余颂完全按照他的方法来,选了一架斯坦威。出来后和虞诗音一对,她也一样,不过没什么技巧可言,完全是靠感觉。余颂很高兴,有种考试后和年纪第一对上答案的快乐。虞诗音只觉得是缘分,朋友的喜好总是类似的。
第二天的预选赛,上台的顺序全靠抽签,一般是开头和压轴最受瞩目,余颂是最后一个上台。虞诗音的运气不好,正好是中间,而且孔正熙就排在她前一位。选手挑的曲目都是保密的,可鬼使神差般虞诗音和孔真熙选了同一首,都是肖邦的降b小调夜曲。预选赛本就残酷,二十名选手里只晋级九人,同一首曲子,前后两人弹,堪称短兵相接,贴身肉搏。
余颂从音乐厅回酒店,远远就看见自己房门口摆着一瓶牛奶。熟悉的玻璃罐子,蓝丝带,自然是安思雨的好意。这两天余颂是刻意避开他,他察觉她的冷淡,也不多追问,只每天带一瓶牛奶给她。
今天还多夹着一张卡片,画着一只穿衬衫的牛头梗。余颂起先没懂,等预选赛开始后才反应过来忍不住笑了——坐在最中间的主评委眼睛不大,但极其严肃,他全神贯注盯紧舞台的样子很像斗牛梗。
预选赛分两天,轮到余颂上场是第二天下午,所以她还有兴致旁听其他选手的演奏。
抽签排在第一是那天走廊上的迷信男人,他叫泽川弘一。上台时也摆脱不了那派拘束紧张的样子,但他的实力不容小觑,整场演奏技巧精湛,全无破绽。他自然得了个高分,余颂也暗暗心惊。因为他们的演奏风格同属一脉,通常一场比赛的前三名里只留一个技巧派,一个风格派。要拿到名次,余颂势必要打败泽川。
之后的重头戏是孔正熙和虞诗音的对决。降b小调夜曲的技巧要求不低,业余爱好者也能练好,但在抒情性上总是有欠缺。孔正熙弹得好。韩国出名的钢琴家无论风格如何,都讲究一个稳扎稳打,他弹肖邦或许太严肃了,但终究是沉郁的哀愁,挑不出错来。评委的打分很高,他的风格本就是比赛中最实用的学院派。
轮到虞诗音上台,余颂在台下屏息凝神,留神看评委席。同一首曲子听两次,主评委虽然不动神色,可几次更改坐姿,更像是不耐烦的斗牛梗,急着要出门散步。可虞诗音只弹到一半,他便像是春风拂面,把紧皱的眉头吹展来了。
一样是无懈可击的技巧,孔正熙演奏欠缺的地方,虞诗音都补上了,空灵梦幻,悠远绵长。薄雾笼罩的密林深处,月光一样的恋人的背影,看不真切,许是在梦境边缘回望。她的得分和孔正熙持平,但高分更好,低分更低,是标准的风格派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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