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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渊沉闷地听着,始终一言不发,方才严刑拷打的快意,顿时消失殆尽,扬起的唇角一寸寸抚平,压抑地抿成一条直线。
他没有失控地夺人性命,也没有半点宽宥的意思,挥手命人把他们押下去,让他们这段时日,永远活在恐慌与惊惧之中。
待到处置完毕,密室中血迹斑斑,四处弥散着浓烈的血腥气,刺得鼻腔酸涩发疼。
裴言渊望着满地狼藉,忽而冷冷笑了一声,指尖攥紧掌心软肉,脚步沉重地走了出去。
彼时大雪漫天,纷纷扬扬落在石子路上,覆盖了凌乱肮脏的脚印,徒留一片清白。
阿娘去世的时候,也下了这样一场大雪。
侯府之人厌弃她是罪奴之身,唯恐脏了门楣,丢一张破席子卷起来,任由她枯骨黄土。
十余年后,物是人非,真相大白于天下,无人再能轻视阿娘。
裴言渊独自在雪中前行,双手布满凝固的血迹,大抵是手上力道太大,指甲刺破掌心血肉,鲜血顺着手指流淌、滴落,一路融化了冰雪,所过之处留下星星点点的血痕。
他行至关押女眷的偏院,迎面遇上出来报信的嘉树,迅疾敛起心绪,淡淡问道:
“怎么样了?可有棘手的事儿吗?”
嘉树冻得瑟瑟发抖,一边拨浪鼓似的摇头,一边担忧地看着公子单薄的衣衫,拉着他跑到屋檐下,认真道:
“后院女眷多半是被大公子祸害过的,并未参与过什么,其余的都招了,属下把人绑好,正打算找公子您呢。”
事实与所料相差不多,裴言渊淡漠冷静地颔首,吩咐道:
“圣上一直在清剿余孽,把参与其中的分开关押,过几日与密室中的一并送去大理寺,其他的现在就赶出去吧。”
嘉树应了一声,想到什么似的皱起眉头,凑到公子跟前道:
“属下也是这样想的,可有些人赖着不走,说是无处可去,您看这”
裴言渊不耐烦地转身,上下打量他一眼,像是责备他这点事都办不好,毫不犹豫道:
“一个都不能留下,侯府不是她们的归宿。”
这些姑娘各怀心思,有的曾经想攀附裴言昭,眼瞧着没了指望,又把目标放在他身上,谁能辨别说辞之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既然要娶莺莺过门,就必须干干净净,不留半点祸根。
他没有工夫挨个盘问,也没有善良到无私收留的地步,只知道夜长梦多,再生变故。
嘉树按吩咐办事,默默记在心里,目送公子心情沉闷地走远了。
过了夜半,风雪渐小,路边挂着喜庆的红灯笼,街道上行人寥寥。
一群姑娘被轰出侯府,她们不甘心地拍打着大门,求着守卫大哥,企图再找机会回去。
但大门早已锁死,守卫皆是裴言渊的人,冷着面孔推开众人,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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