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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日的花草被撤下去,换上新鲜采摘的,色彩缤纷的鲜花,配上灰蒙蒙的天气,生机勃勃与暗沉死气的碰撞。
天坑下的湖面泛起了涟漪,一声浑厚的蛙鸣从湖底深处层层荡开,传到耳边。
正在忙碌的青蛙们,身躯一震,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很快一个和昨天差不多的花坛就布置完工。
将路与四人押到花坛中间后,它们退至两边,让出中间的位置,垂下头,静静等待。
一阵地动山摇的强烈震感从坑底传来,惊得远处山林群鸟纷飞,整个岛上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邪恶气息。
漆黑的巨大黑影从天而降,重重落在地上,地上的藤蔓被压得粉碎,残骸溅到空中,又砸下去,青绿的汁液洒了一地。
四个人的身形被笼在黑影之下,对比之下他们显得十分渺小。
昨晚他们只看见蟾蜍的眼睛,猜到它的身形会不会比那些青蛙小,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大。
大约四五米高,庞大的身躯挡在前面,视线所及,都在它的范围之内,宛如一个大型山包,背上隆起的疙瘩看上去坚硬无比,布满尖锐的凸起,浑身上下都有坚硬的块状盔甲。
过于粗壮孔武的四肢,无一不蕴藏着惊人的恐怖力量。
突出来的一双漆黑的嗜血瞳仁睥睨一切,幽深,危险。
贪婪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人,最后直勾勾地落在花坛中间的四个人身上。
年迈的老青蛙带头,以一种十分虔诚的姿态向中间的蟾蜍跪拜,它缺水干枯的表皮像墙皮一样脱落,枯瘦的四肢微微颤抖,眼角落了几滴血泪。
老青蛙激动地一路跪爬到它面前,嘴一张一合,吐出一连串晦涩难懂的语言,时不时又看向花坛的方向,像在祈求些什么。
蟾蜍眯着眼睛,眼里闪过一丝不耐,黢黑的眼珠乌溜溜地转,看似在听,表情却越发诡异。
不等老青蛙说完,它却直接抬起前肢,一把将还在不停磕头的老青蛙,重重压在下面,顿时血肉横飞,场面极其残忍。
所有人都被这一变故吓住了,一时半会没能回过神来。
与虎谋皮的青蛙们此刻终于醒悟过来,眼前的这个东西骗了它们,接二连三发出哀恸的叫声,赤红着双眼,发了疯似地冲上去,一大群青蛙群起而攻之,挂在大蟾蜍身上撕咬着,又捶又打。
它一个前肢高抬,猛地一震,趾间宽大的蹼张开之后像一张巨大的扇子,一下就将身上三四只青蛙扇出老远。
蟾蜍目标明确,一路拂开碍事挡路的蛙群,直奔祭坛中间的四人而来!
它要吃了他们。
“先分开跑!”齐岂大叫一声。
路与用尽全力往右边跑,身后跟着震天的怒吼,那只蟾蜍朝着他这个方向来了,每一步跳跃,沉重的身躯都引得地面晃动不已,所到之处,树枝断裂,树大根深的老树在下一秒被拦腰折断,势不可挡。
一条黑红的长舌自背后破风袭来,路与突然感觉到后脑勺升起一股凉意,分出心神往后看了一眼,长舌近在咫尺!
路与咬牙一个侧身,就地翻滚躲在一棵大树后面,下一秒在离头顶只有几公分的粗壮树干齐声断裂,碎屑横飞,“嘭!”的一声树干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路与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有那么一瞬间,连呼吸都停滞了,如果他没有及时蹲下,断成两截的就是他的身体。
轰隆轰隆,天际雷声滚动,噼里啪啦就落下一场大雨,大雨让视线受阻,听耳边全是哗哗的水声,路与藏在树后,谨慎观察后面的情况,
蟾蜍半道上被扑上来的蛙群绊住了脚根,它咆哮着,将身上的那些不知死活的小杂碎拍落。
寒光闪过,它的右眼被一只发疯的青蛙用尖锐的石块划伤,渗出几缕黑红的血丝,顷刻间被雨水冲刷干净,蟾蜍不适地半闭着眼,灵活的长舌犹如利剑一般将冲上来的青蛙穿了个对穿,狠狠甩到一边去,前进的动作有所减缓。
路与不动声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趁没被发现,在雨中几个躲避,借着草丛和雨幕的掩护,迅速换到另一边更隐蔽的地方。
小打小闹的干扰终于惹怒了这只庞然大物,它张开大嘴,低吼一声,漆黑幽深的喉间像一个无底洞,产生强大的吸力瞬间将方圆几米的青蛙全都吸纳入腹中,将一切吞吃殆尽后,还打了个饱嗝。
解决了碍事的青蛙,蟾蜍邪恶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林间巡视,寻找猎物的身影。
路与隐在茂密的草丛里瞳孔微缩,他有意放轻呼吸,一动不动。
雨打落叶,林间只听得到淅淅沥沥的雨声。
一时间谁都不敢动作,路与看到蟾蜍后方不远处,时桥和方方正趴在地上,看不清他们的表情,只能看到隐约方方朝着这个方向小幅度地冲他摆手。
路与大致猜到了她的意思,他们还没暴露。
等了一会的蟾蜍渐渐失去耐心,它伸出长舌,一路横冲直撞,刮倒一大片树木,噼里啪啦宛若多米诺骨牌,接连不断的大树倾倒,压倒一大片,以它为中心,不断向四周扫射。
好死不死,几棵大树的倒下的方向直直冲着后方的方方俩人,如果保持原地不动,就会被压到!
路与正准备冲出去吸引火力的时候,方方和时桥动了,他们侧身翻滚躲过了压下来的树干,路与见状松了一口气,随后心又被提起来,方方这一动就彻底暴露了位置,蟾蜍发出一声怪叫,转身往后方跳去。
知道自己暴露后,方方一刻也不停,直接拉着时桥闪开,下一秒他们原本藏身的位置就被一条长舌重重卷过,地上凹陷出一个大坑,坑里残留的绿色液体滋滋发出声响,地面被腐蚀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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