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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晏云澈又提了几个建议,全部被祁秋年给否决了。
古代人的娱乐太少了。
祁秋年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半倚靠在床头,胸膛上的风光,比起晏云澈的身上,那是有过之无不及。
晏云澈想了想。“不如看我画画?”
之前在北方太忙,晏云澈也有些时日没有好好作画了。
祁秋年眼前一亮,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睡衣又松垮了一半,“好啊,今天画什么?要不给我画一张?”
晏云澈的表情微妙,“可以,但画纸得换换。”
“换换换。”祁秋年兴致勃勃地在空间翻找有没有适合画画的图纸。
直到晏云澈调好了颜料,直接把人抱上了窗边的床榻。
祁秋年愣了一下,“就在这里画?”
“就在这里画。”
他们的院子,一般没有人随时在门口伺候,开着窗户,也不怕会有人会过来看到祁秋年衣衫不整的模样。
祁秋年倒也没什么意见,“但你总不能让我穿成这样让你画吧?”
晏云澈嗯了一声,“确实不合适。”
随后,他居然去找了一件他自己的衬衫,“穿这个。”
祁秋年似笑非笑,“我们家佛子大人,现在还挺会玩啊,男友的衬衫,这是在哪儿学的?”
晏云澈轻笑,倒也不回答,亲自给祁秋年换上了这件衬衫。
只不过,他也不给人家好好穿。
与其说是穿在身上的,不如说是挂在身上了,前胸都不说了,歪歪斜斜扣了一颗扣子,后背还露了大半。
裤子更是没穿,就一条黑色的内裤。
把祁秋年给整笑了,“怎么?阿澈是要给我画私房照?”
他有空间,倒也是不怕被外人看到。
晏云澈还是不回答。
祁秋年也不多问了,歪歪斜斜地靠着软榻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家阿澈忙碌。
直到,晏云澈的画笔,落在了祁秋年的胸膛上。
“你!!!”祁秋年一时之间竟然词穷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换个画纸?在他身上画呢?
晏云澈沉心作画,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年年,是否无人告诉过你,你的肌肤,柔软细腻,是天底下最好的画纸。”
祁秋年耳根子一热。
也不再动弹,静静地看着他家阿澈在自己的身上作画。
画笔有些凉,但幸好屋子里有地龙,只是落在身上的时候,痒痒的,连带着,心窝子都痒了。
他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晏云澈认真的眉眼。
【哎,妖僧啊妖僧,成日里啥也不干,就知道来干。我了。】
晏云澈恍然觉得自己的后背上突然间有点儿重,像是背了一口巨大的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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