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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璐瑶听得倦极了,连带哈欠都打得老长:“不去,我说多少次了,我不会去相亲的,你别白忙活了。”
那头又开始骂了:“裴璐瑶,你这个呆脑筋的,非得吊死在一棵树上吗?你都三十一岁了,大龄剩女的标签对你有什么好处啊?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弟弟着想吧?”
果然……
句句皆在弟弟的身上。
她觑了一眼四周,没来人,不由得加重了音量,“我不需要相亲,单是一家书局就能养活我自己了。”许是被气得浑身都热了,这大冬天的,她竟然撸了撸袖子,“再说了,我凭什么要为弟弟着想啊,他是没手还是没脚啊?他不能自己赚钱吗?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裴璐瑶,亏你还是做姐姐的,怎么能这么自私啊……”
她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裴母的长篇大论:“对对对,我自私,我自个儿快活不就好了,干嘛还要管你们的死活啊,只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以前我是真傻,还天真地以为只要我乖乖听话了,你就能像爱弟弟那样爱我了。”
“喂,你……”
“还有,好处好处,你只想着捞好处,你有真正关心过我吗?你会有那么一刻担心我嫁过去会受到委屈吗?你不会,你当然不会了,你眼里只有钱!只有弟弟!只有你荣华富贵的后半生!而且当年,我吊死在这棵树上的时候,你可是比任何人都要高兴啊!怎么?现在就要落井下石了?”
被她这么不留情面地揭穿老底,裴母显然不乐意了:“裴璐瑶,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我是你妈妈!我把你生下来的这份恩情你永远都还不完!我现你现在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脾气也真是越来越暴躁了。”
“呵。”裴璐瑶在心里冷笑。
她眉梢轻佻,云淡风轻,“是啊,有人疼爱,自然就被宠坏了脾气、宠得无法无天,不像以前没人爱没人疼的时候,只能唯唯诺诺地当一只缩头的乌龟。”
哦,对了,她才不是乌龟呢。
曾经他说过,她是一只非常可爱、非常特别的小兔子,虽然温顺,但也有调皮的一面,当然了,被逼急了照样会咬人。
“你醒醒吧,现在还会有谁宠着你啊,江家大少爷三年前就已经死了,江季野早就死了,人家都不要你了,如果他真的爱你,又怎么舍得抛下你啊,你自作多情什么……”
电话那头的裴母仍旧在喋喋不休地肆意嘲讽,刺耳极了,甚至隔着手机,都能想象得到那张尖酸刻薄的嘴脸。
但这一瞬,裴璐瑶却忽然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仿佛坠了船,身体沉入海底,与冰川同葬,没有希望,也没有求生的念头。
她只觉得周遭一片空白,好像所有的声音、所有的记忆都渐渐远去了,唯独那细密如针穿的疼痛一缕缕地蔓延到心脏最深处的地方,痛得无法呼吸。
季野。
江季野。
这三个字,始终篆刻在她的心头。
念着,就会疼的名字。
三年前,西雅图的一场夏日,在那座盛放玫瑰的别墅院里,那个把她宠上天的江季野、那个承诺每年陪她一起看初雪的江季野、那个喊她兔子小姐的江季野、那个教会她勇敢的江季野、那个鼓励她追寻梦想的江季野,死了。
死在了他最爱她的那一年。
她记得,那明明是一个晴朗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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