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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们都不在,理应由我来侍奉皇姐,不是吗?”
陆嘉念浑身僵硬地泡在温水中,忽的发觉眼前的陆景幽与之前不同,如同隔着一层迷雾,让她时常捉摸不透,说不出的暧昧怪异。
可是乍一听,他这话也没问题。
她将他当做弟弟,又嘱咐他在身边好好做事,现在他听到呼唤来送个东西,虽然不合男女规矩,但无可厚非。
兴许是他改过自新,心里敬重她这个皇姐,才会说出“侍奉”这种话。
倒是她乱七八糟想了一大堆,脑子里净是些不干净的东西,显得很是心虚。
陆嘉念迅速收拾好思绪,轻咳一声摆出皇姐的架子,一本正经吩咐道:
“咳咳,你把东西放这儿,出去吧。”
陆景幽轻轻勾起唇角,应了一声照做。
殿门关得严丝合缝,不像故意要做什么,陆嘉念仔细查探后才从池子里上来,躲在屏风后麻利擦拭身躯,抚着心口顺气。
方才实在是奇怪,让她不得不怀疑。
现在看来的确是她想多了,陆景幽委身漱玉宫,想必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陆嘉念从未如此迅疾地更衣,但她换完里衣就再无他物,东翻西找也没看见外衫。
“皇姐,现在衣带还会打成死结吗?”
陆景幽恰到好处地再次进来,手中捧着她的外罩衫,走到她面前却不交给她,而是十分自然地展开衣衫,从身后一把将她围住。
他不由分说地帮她更衣,修长灵巧的手指穿过每一个衣带,亦似有似无地摩挲过她的肌理,痒得她面颊发热,一时间不知他到底在做什么,只听得一声嗤笑:
“上回皇姐差点剪坏了,我可以教皇姐。”
温热气息喷洒在颈间和耳根,陆嘉念在朦胧雾气中头脑发晕,任由他系着衣带,只当这是他心甘情愿的“伺候”。
直到她等久了犯困,双腿有些绵软,身子左右晃荡。
她刚想出声催促,骤然间颈间又热又痒,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相贴。
陆嘉念猛然间回过神,余光瞥见陆景幽的唇竟然靠了上去。
耳畔传来一声心满意足的轻笑,那片温热酥痒契合得更加紧了
她一下子睡意全无,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后知后觉地挣扎着。
但不知何时,陆景幽从正常系着衣带,变成双臂环住她的腰肢,毫不犹豫地使劲一收,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
陆嘉念的呼吸急促起来,思绪飞快地转动,那股异样越来越强烈。
她不明白陆景幽究竟在做什么,他又想得到什么,只能压下心底惊惧,板着脸道:
“你放开我,否则“
“否则怎样?皇姐会不要我吗?”
陆景幽笑得愈发欢愉,低沉引诱的声音与前世如出一辙,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紧,逼得二人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他心情愉悦地欣赏着怀中慌张的娇人儿,半点不见平日里的顺从乖巧,放肆地贴近她的耳垂,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那是陆嘉念最为不可触碰的地方,身子猝然敏感颤动,一声轻哼控制不住地从唇齿间溢出,眸光晶莹朦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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