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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大公子略一皱眉,随手从身后拉了一个姿容清秀的苗条女子,略瞧了瞧,扯着一脸惊恐的女子推到拓跋猗卢怀里,站起身揽住小丫头的腰身,笑道:“这种没胸没臀,身子都没长齐整的小丫头有什么滋味?还是等我再调-教几年。你要尝还是这等江南秀色才可人疼。”
拓跋猗卢手中一紧,他低头眯起眼看了看吕轩,吕大公子虽则笑意满脸,眼中却有些冷了。
一时气氛有些僵硬,满菊夹在两个大男人的臂膀之中,只觉得憋得快要昏过去了,双脚用力乱蹬,只听吕大公子一声惊呼,怒道:“这死丫头,连我也敢踢,真是不知死活了!猗卢兄弟你且放手,让我回去教训教训她,且让她三日下不了床才行!”说着用力一揽,便将人大半拥入了怀中。
拓跋猗卢一怔,缓缓松开了手,哈哈大笑,扯过怀中吕轩推过来的美人,恶狠狠地撕开了美人的衣襟,嚎叫一声,将嘴埋入那女子胸怀,牛眼瞪着小丫头,一边含糊不清地□道:“那且尝尝江南味道罢!来日再……”
那美人一声惨呼,昂起细长白嫩的颈子,挣扎着试图推开肆虐的野兽,清秀的脸庞上满是泪痕,绝望地死死盯着吕轩的脸。
满菊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那是……春芷!
☆、萎药
许久不见的,在这世上第一个对她露出善意,胆小又温柔的春芷丫头。
春芷比满菊大了几岁,原本纤细秀长的身条长开许多,胸脯圆润地隆起,软软的腰肢却细得仿佛一把可以掐断,此时被握在野兽的巨手之中,更是如风中细柳般娇柔欲折。春芷清泪长流,一双杏眼只是盯着吕轩,身子痛得直颤也不敢喊出一声,细白的牙齿将唇咬得破皮出血。
满菊脑袋里轰然一声,只觉得有什么在心头迸了开来,她猛地向前一扑,想把春芷拉出野兽的利爪,想喊叫想哭泣想毁掉这可怕的一切!
吕轩一把将小丫头搂进怀中,紧紧锢住,男人的一只大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一边笑着舔她的耳廓,边沉声冰冷地说:“闭嘴!再不听话,把你们都送了。”
满眶的眼泪根本无法停住,奔腾着在满菊的小脸上肆虐,小丫头身体僵得笔直,心一点一点冷下去,疯狂的念头飞转着,她几乎想不顾一切地躲进她的小天地,她唯一在这世上可以依赖倚仗的神奇空间!
然后呢?躲在空间里永远都不出来了嘛?把自己与这残酷的世界分割开来?任春芷在她眼前被凌虐?
满菊的身体颤抖着,在春芷的闷声惨哼中渐渐平静下来,她将自己依偎进吕轩的怀中,轻轻拉了拉吕轩的耳垂。
“嗯?”吕大公子微怔,兴味昂然地笑了,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问:“怎么?”
“公子,是奴婢无礼,且让奴婢为拓跋大人奉酒一盏,赔个罪,且助雅兴。”小丫头眼帘微垂,可怜兮兮地看着吕大公子,绿盈盈的眼眸中有惊恐有讨好,虽然颜色不起眼,却当真说不出的可怜可爱。
吕轩怜花之意大作,也谅这小小丫头玩不出什么花样,又可趁机修复一下与拓跋猗卢之间些许的僵意——他虽不屑这蛮人,可也不愿得罪他太甚,谁让这禽兽有个当拓跋部酋长的叔叔呢?!便松了手,让惜福丫头去斟酒赔罪。
小丫头拿过一个空盏,拎起吕轩席上的酒壶,膝行几步至那拓跋禽兽的席前,也不看他愈发粗蛮淫虐的举止,缓缓将酒斟满,恭恭敬敬地奉上,柔声道:“大人,恕奴一时无状,且饮此杯,以助勇士雅兴。”话语之间,一撮灰白的药粉从她拢在袖中的手心凭空悄然而出,无声无息地泯在酒水之中,她手中轻漾几下,酒色除了略深些许,再看不出什么异样。
拓跋猗卢闻得小丫头“勇士”之称,大乐,色眯眯的牛眼瞪着满菊,道:“看不出你这小野猫子,不撒野时倒会说好听的。好,好!来,都满饮!”狂笑着一手捏起酒盏一饮而尽,吕轩及诸客齐声大笑,应声痛饮。
满菊趁此时悄悄地退至吕轩身后,垂目敛息,双手紧握,紧张地等着……
那药粉自是她近日潜心研究的成果,原本是想用在谢小白脸身上的。理论上来说,这药具备了让男人痛苦难当的良好效用,只是延时触发一只弄不好,要是一吃下就发作,她又生怕谢二查到自己头上,因此正在改进中,也没机会给谢二试试。
今日正好给这蛮子禽兽试药!满菊狠心地下了一大把,要不是怕酒色有异,她还真想一罐子都给他倒下去!只是理论上有效,实际……空间植物的古怪副作用,再加从未拿人试过这“毒药”,她心里当真没什么把握,一双手里捏得都是冷汗。
拓跋猗卢满饮一杯烈酒之后,仰天狂笑,嚓!一声,猛地将春芷的衣裙撕成了两半,在春芷的失声尖叫中,这禽兽一撩皮袍,竟尔亮出了胯-下怒张的巨根,便待在众人之前入巷操弄!
满菊大惊,脸腾地涨得通红,继而迅速褪去了血色。这禽兽居然连丝毫羞耻之心也无!她的药……难道一点也没用?!不可能,不可能!
春芷的惨叫声中,拓跋猗卢狂笑着操枪狠命挺入,草原上的男人向来以勇力和男人的性能力为傲,他这杆巨枪正要好好操练,让中原鸡仔般的“男人”们瞧瞧,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啊!啊?啊!”拓跋禽兽亢奋以极地挺枪而入……刚触至芳草萋萋之地,忽地一阵激动,长枪竟尔噗地一声喷出,软了下来,接着□一抽,又接二连三地噗噗几声,那枪已萎得只剩点皮子在晃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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