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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归心眼眸清亮,全然不见平日里撒娇耍赖的可爱模样。眼下他虽盘腿而坐,但背部挺拔,一国之君的稳靠风姿,清晰可见。
“朕祝镇国大将军,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夜晚起了风,吹得周归心的发梢微动,连带着吹动了段秩平静的心弦,他想,怪不得这小皇帝今天非要买到这副铠甲不可。他要带回来的不是铠甲,是他对镇国大将军的信任与体恤,还有镇国大将军的铮铮战骨。
镇国大将军也反应了过来,他抬眸看着周归心,半晌,眼泪从眼眶里缓缓流了出来,砸在地上,他俯下身去,嗓子里发出闷闷地呼声。
“哎,”周归心塌了背,又恢复了平时随心所欲的矜贵小皇帝模样,他把铠甲往塑料袋里一放,伸手抱住了镇国大将军,“将军不要哭嘛,朕之前赏赐你你都可开心了。”
镇国大将军身上的毛乱糟糟的,惹得周归心忍不住想笑,他靠在镇国大将军身上,一边笑一边道:“将军你会不会穿这件铠甲呀?朕帮你穿吧?”
镇国大将军猛地把头抬了起来,摇得那叫一个快,残影都快要重合在一起。他看着皇上,连“汪”了好几声。
周归心起了玩心,跟在他旁边劝道:“不惶恐啊,是朕帮你穿,又不是你命令朕帮你穿的。”
“汪!”
“朕当然知道你不会要求朕帮你穿铠甲。”
“汪!”
“你自己怎么穿?你自己穿不上的呀!”
“汪!”
“福公公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忙嘛,让朕给你穿吧,朕还没有给狗狗穿过衣服呢!”
“汪!”
“将军,你就不要拒绝了嘛。你最疼朕了是不是?”
周归心劝了半天镇国大将军无果,便开始耍赖撒娇,他撒过娇,便和镇国大将军大眼瞪小眼。
半晌,镇国大将军终于败下阵来,缓缓趴下了身。周归心欢呼一声,从塑料袋里拿出来那件铠甲琢磨着给他穿上。
段秩:“……”
一瞬间,他有好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沉默良久,还是只有一个问题。这到底是怎么听出来的?周归心和这个将军是有另外一套语言系统吗?
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在落地窗前观望着这边的人就不这么想了。
礼部尚书阴阳怪气道:“这镇国大将军,竟使得此法来讨得皇上怜爱!”
刑部尚书酸溜溜道:“我看他尾巴摇得那般欢,一点也不像想拒绝皇上的样子,分明乐意得很。得了便宜还卖乖,净拿乔!”
太尉咬牙切齿道:“可怜皇上心善又爱民爱臣,竟让那老贼得了逞!”
太傅风姿卓越地站在他们中间,不置一词,只淡淡地笑着,目光落在院里的那一人一狗上面,又移到福公公的拂尘上面,最终又回到了周归心的身上。
院里,周归心已经琢磨出来如何给镇国大将军穿铠甲了,并且成功实验了,他不知疲倦地绕着镇国大将军打量,十分满意∶镇国大将军又威风凛凛地站在他面前了!
讨论
周归心今日开心,在院里和镇国大将军闹了许久才回屋沐浴更衣睡觉。
福公公贴心地帮他关上灯,轻声关好门,这才缓缓退了出去。
周归心窝在床里,他的兴奋劲儿一过,便有些倦了,但还没到沾床就睡的地步。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看了一会儿屋顶上华丽的吊灯,半晌,轻轻按亮了床头的台灯。
他从床上下来,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梳妆台前。
平心而论,这里很好。
比大周好,这里有太多大周都没有的新奇玩意,周归心很清楚自己接触到的事物不过是这个世界的冰山一角,比方说客厅悬挂的那块大屏幕他还没有打开过,他包里装着的人手一个的那个方形物品他也没有查看过……
他来这仅仅两天,就见识了太多他从前想都想不到的事物。
周归心拉开梳妆台的凳子,坐了下来,而后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翻腾了一会儿,找出来一块熟悉的事物——那日他从御花园捡到的黑色物品。
周归心深吸了一口气,心情平静了下来。他神情冷静地握住了这个东西,当时,他就是这样握着,才被它给带到这个话本世界的。
周归心来这有两天了,他两日没上早朝,堆的奏折肯定特别多了……他只当自己是休了一个小小的沐,明日就要继续回去做他的皇上了。
想到这里,周归心便有些愁眉苦脸了,好不想上早朝,做皇帝好累,好怀念还是太子的时候。
他闭上了眼睛,耐心地等待着这块物品发出熟悉的热度,再带他穿回自己的世界里。
不知过了多久,周归心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头有些疼,睡得迷迷糊糊的,一时有一种不知身处何地的茫然感。他从桌子上趴起来,抹了一把嘴唇,手上黏糊糊的。
噫……
周归心嫌弃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他怎么睡得流涎水了!
周归心胳膊和腿都是麻麻的,他愣愣地坐在原地,良久,才缓缓回了神。
他张开手,那块黑色物体已经把他的手心压出了红痕,他甩了下,很轻易地就甩掉了,落在豪华精致的地摊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周归心闭了闭眼,抬头,入目还是那盏豪华的吊灯,床头的台灯仍泛着暖黄色的暗光,外面的天却是已经蒙蒙亮了。
台灯亮了一夜,他一夜都没有回去,还不知不觉中趴在桌子上睡了一夜。
周归心站起身,腿脚还是麻麻的,他扶着桌子站起来,慢吞吞移到门边,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把地上的黑色物体捡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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