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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就还。”周归心坚决不松口。
段秩不明白他怎么有的时候会这么执着,登时有些哭笑不得:“皇上,真的不需要,更何况您昨日封了我‘常胜将军’。”
“那朕自己写。”周归心见他不松口,也不再跟他多费口舌,自己把纸展铺开,执笔就要写字。
段秩看他用拿毛笔的握姿拿钢笔就有些哭笑不得,伸手轻轻握住了周归心的手腕,阻止他:“皇上,真的不用。”
他停了停,有些无奈道:“皇上,您大可不必跟我算得这般清。”
周归心轻轻挣开了段秩的手,低头写字,神色淡定道:“你我非亲非故,自然是要算得清楚一些的。”
段秩垂在身侧的那只手蜷了蜷,他没感觉错,周归心确实是待他疏远了一些。他看了周归心一会儿,十分识相地不再逼他。昨天他的表白吓到周归心了,今天还是不要过于急切了。
周归心只觉得手里的这支笔怎么用怎么难用,他废好大劲才写完了那字据,他把那张纸递到段秩的面前,认真地开口:“一千银两,够了吧。”
他说什么便是什么,段秩轻轻应了一声,接过他手里的钢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周归心见他拿笔的姿势如此奇怪,便好奇地多看了几眼,原来这笔是这样拿的啊,怪不得自己刚才写字的感觉那般奇怪。
段秩签好了名字,周归心又满屋找东西了,段秩坐在凳子上,看他像只活泼的小兔一般窜来窜去,难免眼里带了几分笑意。
周归心这次没能找到那物什,一回头,发现段秩还在笑着看自己,恼羞成怒道:“你笑话朕!”
段秩露出了无辜的表情:“我没有。”
周归心本来找不到丹泥就烦,知道段秩喜欢自己也烦,现在段秩嘲笑自己无疑火上加油,他丹泥也不找了,阔步走到桌子面前,把食指放到了嘴里。
段秩还没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就见周归心一口咬破了指尖的皮肤,狠狠地在自己的名字上面印了下去。
段秩看着白纸上殷弘的指纹印,心尖都抽了抽。周归心浑然不觉,把纸张往段秩怀里一拍,烦心道:“拿好了,朕迟早还你这钱。”
段秩反手握住他的手腕,周归心想抽但没抽出来,警告地喊道:“段秩!”
段秩拨开他紧握的手指,周归心一贯养尊处优,细皮嫩肉得很,眼下指尖破了一点皮便尤为明显,像是白雪里落了红般刺眼。
“疼不疼?”段秩问他。
周归心挣扎了一下:“与你无关,放开朕!”
段秩抬眸,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缓缓放开了手。
周归心抽出了手,他生下来便是皇宫内唯一的皇子,长大后成了皇帝,平时连磕到碰到一点都会使福公公一惊一乍地把太医请来,眼下直接咬破了手指,疼得他暗地里连连抽气。只是面上还要维持冷淡的表情。
“没有你的事情了,拿着朕的字据离开吧。”周归心下了逐客令。
段秩看了他一眼,眼里盛着满满的担忧:“我去给你找点创可贴来吧。”
周归心眨了眨眼:“那是什么?”
段秩给他解释道:“就是贴在伤口上,保护伤口的。”
周归心若有所思,这世界的许多东西,确实要比大周方便很多。
段秩见他不再抗拒,便出去给他找了个创可贴回来,周归心眼里满是好奇,伸着指尖,看着段秩将创可贴拆开,然后缠到了自己的指尖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周归心确实觉得没有那么疼了。
“好了。那我先走了。”段秩松开了手,也不消得周归心多说,拿了旁边字据便转身离开了。
周归心看着段秩略显落寞的背影,心下唏嘘。段秩为人正直,性格温润如玉,对周归心还特别好,若不是段秩被设定了成喜欢自己的样子,周归心还是相当愿意凑在段秩旁边的。
这想法也不过转瞬即逝,周归心很快被肚子的饥饿感牵去了心思,他一路小跑着到了下面,福公公正指挥着苏家做事的女佣端饭上来。
周归心饿得更狠了,迅速洗了手跑去吃饭了。
今日还是休沐,在这里,周归心也没有奏折需要处理,他吃过饭便有些无所事事起来,思来想去,便想缠着太傅让他给自己讲故事听。
“太傅大人这会儿正在学习呢,”福公公站在周归心的旁边,“太傅大人学的是这儿的知识,准备学会了好方便教给皇上。”
周归心听他福公公这般说,便“噔噔蹬”地跑去了书房,透过门缝看见太傅奋笔疾书的模样,一时也不再好意思打扰他,只能又没什么兴致地走了下来,摊在沙发上,十分不开心。
想起太傅,他又想到太傅上午想拿扇子却摸了个空的动作来,又起了去给太傅买扇子的心思。
可是去买扇子又要喊段秩,他方才刚那般对了段秩,这会儿也拉不下来脸面去找他。
“皇上。”段秩原本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中玩手机的,奈何周归心频频侧目偷看他的次数太多,他顿时猜到这小皇帝估计又想找他帮什么忙了,只是碍于脸面不好意思开口。送上门的机会不要白不要,段秩便主动开了口:“您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周归心也不知道怎么开口请他帮忙的事情,几番张嘴又讷讷地闭上。
段秩看他这般纠结的模样,轻轻笑了一下,看来这个小皇帝是无聊了,他道:“正好,我在这屋子里待得也有些闷了,皇上想不想陪我出去逛街透透气?”
哎呀这个段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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