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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地道:“殿下这是去?”
阿芙洛道:“你以为我会去皇宫?”
是“去”而不是她原先所想的“回”。
顾无觅:“……是。”
阿芙洛淡淡地道:“皇宫并非我现下应当待的地方。”
顾无觅心念微动,阿芙洛又道:“倒是你。”
她顿了一下,顾无觅接道:“我的住所就在皇城之中。”
离皇宫并不远,阿芙洛的视线在她身上扫过,半晌才“嗯”了一声:“今日太晚,你也别回去了。”
顾无觅:“……”
阿芙洛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件十分寻常的事:“方才在地牢里那样执着,此时我将你赶回去,倒像是驱逐似的。”
顾无觅宁愿自己被驱逐。亚特兰蒂斯人的居所长什么样她还能不知道吗,无非是洞穴、洞穴、还是洞穴,伊墨斯小殿下居住的洞穴长且深,首领的“皇宫”宽阔挂满了夜明珠,阿芙洛的住所难道还能翻出花来?
她实在想象不出自己要与阿芙洛共睡一室,单是听见这个决定就已经打起了退堂鼓。丹没有人能改变阿芙洛的决策,她也没征求顾无觅的意见,一甩尾巴自往前游了。
顾无觅在原地纠结几秒,认命地跟了上去。
阿芙洛暗暗放慢了速度,方便某只人鱼跟上来,口吻好像在聊家常:“你看上去似乎不高兴。”
没有什么比高贵的继承人殿下主动开启一道送命题更骇人的了,顾无觅谨慎地斟酌回答:“……有一点。”
阿芙洛的目光扫过来,顾无觅赶在她开口前说:“夜深有些困倦,困倦未免是……不那么令人高兴的体验。”
她补充道:“但能够与殿下同行,是我的荣幸。”
阿芙洛移开视线,语气像是威胁:“你最好没在说谎。”
像是被触发了什么预先被设定好的关键词,顾无觅抿了下唇,真正不那么令人愉悦……也不能完全算是,总之是一种有些奇异的感受。被剥夺的感官与权力,其实原本不属于自己,而是由海洋的主宰赋予。
一路便到了阿芙洛的洞穴。继承人住的地方离皇宫有好一段距离,大抵是为了防止隔得太近容易篡位。下人几乎都睡了,阿芙洛没叫醒她们,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方盘尾坐着,撑着头思考。
顾无觅环视一圈,阿芙洛的洞穴比起伊墨斯的更大,容下她们二人绰绰有余。虽说并不深,以至于安全性可能不那么好,不过寻常时候也没人敢将主意打到族群战神的头上来。
算着前线与在地牢的时间,阿芙洛已有月余未归。平日里她不允许下人进入主穴,这次出了情报泄漏如此重要的事,只怕以后她对下人会更加提防。顾无觅自以为在阿芙洛的心中可信任程度不如她洞穴上的下人,十分自觉地停在外面没更近一步。
阿芙洛却扬了扬尾巴:“过来。”
顾无觅神色微动。
她游近等着阿芙洛吩咐,就听对方道:“你将这屋子里的贝壳海螺都扔出去。”
离开数日,殿下的居所已经被外来低等生物入侵。
“然后,”她道,“就在此处歇息。”
“不准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亚特兰蒂斯
亚特兰蒂斯
顾无觅原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但她将最后一批海螺贝壳扔出洞穴,回来时却见阿芙洛已经睡了。宽厚的贝壳上铺着层叠柔软的纱幔,很难想象前些日子她竟是在地牢中冷硬的岩石上度过的。
她在洞穴中转了片刻,大抵是水流搅动将阿芙洛惊醒。总之她听见鳞片在纱幔上摩擦的动静转过身时,阿芙洛已经半睁着眼睛,支着头看她。
她心中一惊:“打扰殿下休息……”
阿芙洛的声音还有些哑,好像仍挣扎在未清醒的梦中,不似平日的冷漠不近人情:“右边的洞穴里还有一扇贝壳,你搬进来。”
顾无觅将那扇贝壳搬了过来,阿芙洛眼睛已经快闭上了:“纱幔你自己取。”
顾无觅在自己洞穴里都没铺过纱幔,贝壳床也没睡过,人鱼对睡觉的环境并不如何挑剔,往一块平整的礁石或暖沙中一躺便完事。但她铺过纱幔,好像真有种仍在陆地上睡着柔软床铺的错觉。
她们谁也没再说话,顾无觅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截金色的尾巴随着水流轻轻晃动,夜明珠被海草金属笼罩,只剩下鳞片的微光在海水中交汇,让黑暗不再是可怖的印象。
她心中揣着事,可今晚实在太累。昨夜本就凌晨外出,白日里没什么精神,眼下虽还有白日的事要操心,上下眼皮却好像打架,咸涩的海水让她不得不闭上眼,沉入了寂静的夜。
是以她并不知晓在她睡着后,感受着逐渐均匀平稳下来的水流波动,阿芙洛忽地睁开眼。
996猛地一惊,警报声还未想起,就被强行闭了麦。好像运行的底层指令被修改,那一瞬间它发不出任何声音。
“阿芙洛”盯着顾无觅看了片刻,996甚至有种自己被看透的错觉。但它不过是一段并不存在实体、寄宿在宿主意识中的数据,又怎会真正被看见呢?
她说出的话像是安抚:“别紧张。”
“我只是看看上个世界与我……”她顿了下,后面的话似乎被某种奇异的能量场屏蔽掉,“。”
她笑了一声,996蓦地生出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可记忆中那位存在并不会这样笑,日理万机想来也不会亲自下场到一个并不起眼的世界中视察。若真是祂察觉底下的世界出了差错,那自己岂不是即刻起就不用来上班了,去垃圾场找个回收废旧数据的活儿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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