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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炎的剑尖逐渐下移,防护服被压出了浅浅的凹痕,同心脏愈来愈近。
沈芙嘉咬牙,轻剑士如何和重剑士比较力量,她撑不了几秒。
上方的柳凌荫也并不好受,阔别两年,沈芙嘉的力量比高一入校时翻了几倍,哪怕她现在占尽优势,竟也迟迟不能刺下剑尖。
可恶,这女人不是最怕练成金刚芭比的么,怎么力气还那么大!
她丹田一沉,抵在沈芙嘉腹部上的膝盖用了力气,希望沈芙嘉能因为吃痛而收力或是求饶。
毫无防御的肚子被人来回碾压,沈芙嘉闷哼一声,但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
腹部受力,这种感觉绝对不好受,沈芙嘉忍着小腹的痛楚,猛地一记侧翻,带着柳凌荫就地滚了半圈。
柳凌荫正成单膝跪腹的姿势,着力点全在沈芙嘉身上,沈芙嘉一动,她也不可避免地跟着动。
那横在两人之间的聚炎在翻滚中一下子变了方向,成了双猴抱树的树干,竖直的剑刃一面抵在柳凌荫胸口,一面抵在沈芙嘉胸口,不偏不倚地同时收割血量。
柳凌荫暗道不妙,翻滚之后她成了下面的一方,正要起身分开,不料上方的沈芙嘉像是牛皮糖似地紧紧怀抱着她。
沈芙嘉这一抱不要紧,她上百斤的重量又携带着几十公斤的负重一同把聚炎更加压向了柳凌荫,剑刃陷入防护服,收血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眼间就少了80%。
正要反击,忽然远处传来了严煦的声音:“停——到此为止!”
两人一顿,原来早在翻滚之际,沈芙嘉的血量就已清零。
是柳凌荫胜利。
两人终于得以分开,各自坐在地上喘了口气。
这一场打得累人,几乎使出了她们的浑身解数,再无底牌可藏。
沈芙嘉揩了揩额上的汗,认输笑道,“果然近身格斗比不了凌荫啊。”
柳凌荫自初中练拳,而她仅仅是高中学了两年的轻剑课,在格斗技巧方面,远不如柳凌荫老道。
“你的劲儿也不小。”柳凌荫一手撑地,一手揉着肚子。
沈芙嘉简直是个木头身体,把聚炎卡得那么紧,勒得她上身一道红痕,要是没有防护服,恐怕聚炎整个剑身都陷入她身体当中了。
两人各自喘息,一看时间打了一小时有余,光是追逐战那段就跑了四十多分钟,累得站都不想站起来。
好在明天是宓茶的特训,后天休息,她们有两天是不会对上了,要是马上再来一轮,就算是沈芙嘉也有点吃不消。
宓茶拿了水和毛巾过去分,沈芙嘉接过水,对她仰头一笑,“谢谢你茶茶。”
“不客气。”宓茶回以甜甜的微笑,“严煦说还有四十分钟,让你们再来一轮。”
沈芙嘉沉默。
下一瞬,她仰头对着宓茶撒娇,“我不,今天已经训练好久了,我已经变强了。茶茶,我困了,我想回去洗澡睡觉。”
这话耳熟得让人害臊。
宓茶没有立场拒绝,她俯下身来,小声地询问,“真的不行了吗?”
“真的不行了。”沈芙嘉手背覆在下巴上,再拿下来时,手背一片水光,全都是汗水。
她今天的运动量比柳凌荫还要大许多,全场一停未停,都在急速闪躲。
宓茶见她确实累了,遂转身,对着严煦挥手,“严煦,要不然今天就算了吧,接下来的时间再开个总结会怎么样?”
“哪有那么多总结会要开,”严煦皱眉,“既然她们不练,那你过来跟我练。正好我在研究新的咒术,你过来,把增幅开满,同时分治愈、恢复到柳凌荫沈芙嘉身上,身为牧师,一心多用的训练是极有必要的。”
宓茶面色一惊,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她背后的沈芙嘉见有人替她受累,于是弯眸一笑,舒了口气,躺在了地上。
脸一侧,她看见了不远处柳凌荫那张堆满嫌弃的脸——
拗什么谪仙勤奋人设,私底下跟个三岁小孩似的无理取闹。
不过,她也没有精力再来一局就是了。
度过了酣畅淋漓的周五,来到了宓茶万分不情愿的周六。
按照严煦的计划,第三周最后一节小组能力课上,要测试宓茶的躲避能力。
“周六那一次,茶茶你被刺客暗杀的时候真是吓坏我了。”沈芙嘉拉着她站好,指了指地板,“现在你就站在这里,严煦给你模拟了好几种危险的情节,我和凌荫来模拟你的敌人。”
严煦适时颔首,她手里抱着本笔记本,上面写了她所预料的几种情景。
“宓茶,我们下一周只有三节小组能力课,分别要训练耐力、速度和力量,所以你的专属特训只有今天这一节课的时间,希望你能重视。”严煦对她道。
宓茶点了点头,她会重视的,三个盯她一个,她能不重视么。
“好,那么情景一:在护盾后被袭。”严煦提了提法杖,一面半圆的防护盾很快挡在了宓茶身前。
“假设我们三个被敌人缠住,分身乏术。这个时候有人冲到了你的面前,把防护盾破开了,你想想要怎么躲。”
柳凌荫摸了摸下巴,“感觉是以后经常能够遇上的情节。”
“柳凌荫,你去模拟敌人。”严煦道。
“行。”柳凌荫提剑就上,一个冲刺,咔的一声将防护盾砍出了裂痕。
“怎么、怎么躲……”宓茶抱着法杖,无措地左右四顾,丝毫没有头绪。
柳凌荫看着她六神无主的样子,一边举剑一边提醒道,“想好了没,我下一剑就能破了防护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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