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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上下都感受着湿润的触感,仿佛整个人都被对方包裹。听着她的呼吸与呻吟,文雅辰迷迷糊糊地想:那些捕食昆虫的植物大概也是这么对待猎物的吧。
吻落在文雅辰的喉间,“……下次让我替你剪指甲吧?”
“什么?”挣扎着说出这句话,文雅辰试图扭头看向崔雪宁的眼睛。
“我对我的所有物有点控制欲不算过分吧?”牙齿轻咬喉咙,“或者你觉得不剪会更好一些。”
尖锐的犬齿隔着皮肤抵住气管,令她无法呼吸,“我不知道……”
“如果我说,我想被你划伤的话呢?想被你留下伤口,炎还是感染都好,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你留下的痕迹怎么样?”
“不要……”
“开玩笑的。”
这不是玩笑。
崔雪宁令她陌生,而真正令她感到恐惧的,却是内心深处那个微弱的声音:如果崔雪宁真的渴望来自她的伤害,她会拒绝吗?
一声轻微的震动打破了令她毛骨悚然的静谧。
屏幕上闪烁着褚清的名字。
捕捉到文雅辰松了一口气的神态,崔雪宁再次咬住她的脖子,“接嘛。”
“我去外面……”自己都不确定是请求还是陈述的语气,只换来手腕处的疼痛。
“我会很乖,不出声音的。”
文雅辰只能妥协地接起电话,任由崔雪宁黏糊糊地亲吻她。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打到她的鼓膜上,却在传入大脑时变得支离破碎,化作一片朦胧的噪音。崔雪宁的手指正沿着她的脊骨慢慢向上,轻柔的抚摸带着反常的侵略性,令她感到一阵眩晕。
耳垂上温热的气息,颈间轻柔的吻,指尖仿佛带有电流的触碰,使他只能从嗓子里挤出没有意义的回复。
她的异常让电话那头的人也陷入短暂的沉默。文雅辰能感觉到褚清在等待她的解释,但她却无法组织起哪怕一句话。
“你在忙吗?”
“我只是……”在忙着上床而已。
强烈的羞耻感席卷而来,却在崔雪宁愈大胆的爱抚中转化为某种病态的快感。理智告诉她应该感到耻辱,但身体却沉醉于这种被窥见的刺激中。
“我……”
电话那头是一阵意味深长的沉默。
文雅辰眼角渗出的泪水像一颗钻石,折射出某种令人心碎的光芒。望着泪水沿着脸颊滑落的轨迹,崔雪宁不自觉地松开握住文雅辰手腕的手,哪怕指尖还残留着对方皮肤的温度。
看着她冲进浴室的背影,崔雪宁内心的欲望如潮水般退去,留下的是一片令人窒息的空虚。
听着断断续续的低语,她闭上眼。
仅仅是因为一滴泪水,她就这样放开了紧握的手。她渴望看到文雅辰的痛苦,渴望看到她失控的样子,可当这一切真实生时,她却退缩了。想要伤害文雅辰的自己,和因为文雅辰的泪水而心碎的自己,究竟哪一个才是崔雪宁的本我?
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但她抗拒在此刻闭上双眼。
先不说在别人的床上入睡有多么不合适,她还没来得及安排明天走亲访友的计划,以及……
哪有angrysex只到angry为止的道理!?
我正在试着恢复至少两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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