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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话,尉迟连平悟出了几分不对劲儿。
他双眼增辉,嘴角勾着笑道:“我们公主身上也没出汗,怎么也沾上了酸味儿。”
“你不要插科打诨,心虚不敢回答了吗?”
尉迟连平目光转到了马车外的胡饼摊上,看着正围着客人转的玉娘,眯着眼道:“公主对自己的认识不够清楚。”
华昌长公主抿抿唇,视线也落在了外边。
那卖胡饼的玉娘一颦一笑皆是风情,爱笑又热络,惯会讨男人喜欢,尤其是这种行军打仗的糙汉子,不都爱这一款温柔小意的小娘子。
自然与她不同。
她收回目光,冷冷问道:“你什么意思?”
尉迟连平深深地看她一眼,直接道:“我又不是瞎子,仙女儿一样的公主摆在面前,其他人哪里还看得进眼中。”
这话不知真假,但华昌长公主的嘴角没那么紧绷了。
见她反应平平,尉迟连平接着道:“老实说,我第一次见公主是在花朝节,那晚我回去就做了个梦。”
花朝节,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
他当时还是负责盯看城防的小校尉,看到戴着花冠游街的她,头上戴着纱幔,忽而被一阵风吹起。
尉迟连平那一刻就在想,月宫的嫦娥也不过如此。
他笑得一脸荡漾地问:“公主就不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梦?”
华昌长公主觉得他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好话来,她捂着耳朵,往一边挪。
见她挪到了车厢的另一头,和自己楚河汉界般分明,明摆着不想听他说话,又懒得理他的模样。
但由不得她不理不睬。
她直接被尉迟连平掐着腰,移到了他腿上。
华昌长公主挣也挣不动,他就像一堵厚实的墙。
这人不是刚在宫中同人干了一架么,也不知他一天天哪来的使不完的蛮力。
尉迟连平还是收着力的,只是拥着她,在她耳边低低道:“公主也会为了我吃醋吗?”
语气认真,又带着小心翼翼。
华昌长公主顿了顿,看着他亮闪闪的眼,怔住了没回答,她眼底的冷色逐渐褪去。
怀抱着美人,又是肯为他吃醋的公主。
尉迟连平笑得志得意满。
“我的心尖上哪里有人,只有一弯冷月,勾着我朝思夜想,心痒难耐。”
华昌长公主的冰层刚裂了块儿缝隙,就被厚脸皮的驸马爷,用着蛮力,蹭着硬挤进来。
她的千头万绪还没理清楚。
可那莽汉就是有把感动的氛围,一下子就打破的本事。
尉迟连平早就心猿意马,手也不规矩地动来动去。
“你把手拿开。”华昌长公主气结道。
不让做什么,他就偏干什么,手下更用力。
尉迟连平过阵子就要去北境,不趁机多亲热几回,哪还有这等享受,有便宜不占就不是他了。
“车窗的帘子”华昌长公主的纤纤玉指虚空地抓了一下,“还没拉”
却听他哼笑着道:“拉什么,正好让玉娘也看个清楚,本将心尖上的小娇娘,到底是谁。”
真是满肚子的荤话。
华昌长公主砍了尉迟连平的心思都有。
但毕竟做了这么多年夫妻,那些敏感点早都被他抓得透透的。
现在给她一把刀,她都提不起来。
要不是想到纪青梧跟她说的那个法子,不一定要在床榻之上,换个地方会事半功倍
又临近他出的时日。
华昌长公主是绝不会允许他在马车上如此胡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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