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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星桥一枪挑掉一个准备逃跑的敌寇,宴舟紧跟在他后面补了一剑,两人配合有度的解决掉一批还没来得及逃走的敌寇,把对方打成了一盘散沙。
许星桥初生牛犊不怕虎,凭着一股虎劲带着军士们往前冲,单枪匹马杀进了敌方队伍里,吸引走了对方大部分注意力。被他耳语了几句对过眼神的宴舟则悄悄带着几个人溜走,不动声色地绕到敌方后面,趁人不注意,一把火烧掉了敌方的小粮仓。
大胜而归。
北城的百姓一片欢呼,自发地煲起了羊肉汤,燃了篝火,按照当地的习俗氛围喝酒庆祝。
酒饮到一半,方子行个醉鬼已经在两军之间打得火热,在众人的撺掇下跑来许星桥面前讨好酒:“长玉,难得你不值夜,还不把你帐中的好酒拿出来跟我们不醉不归吗?我记得嗝,我记得今天是你生辰来着,军里给你办不了生辰宴,但是我们呕,我们可以陪你喝酒呕”
“再喝你都要把你脑子吐出来了,明天值守敢迟到我非替方伯父把你揍死。”许星桥原本在就着篝火替宴舟清理伤口,北地严寒,最缺的就是大夫,医士们忙不过来,能处理的伤他们往往都会自己处理。被方子行扑的他手一抖,一大瓶烈酒倏地淋向宴舟肩上的伤口,疼的宴舟倒吸了一口凉气。
许星桥没有半点对不起宴舟的意思,反而不耐烦地往宴舟背上拍了一巴掌:“别动,药都洒了。”
“我又做错了什么,找你上药真是我色迷心窍今天是你生辰?”宴舟小声嘀咕了半句,又问许星桥:“生辰怎么不告诉我?”
“跟你说干嘛,看你又敲锣打鼓闹到北城挨家挨户都知晓吗?”许星桥听清了宴舟前半句的话,心里一跳,却没点明,只没好气道:“谢谢了,丢不起那人,您就让我自己安安静静过个生辰吧。”
宴舟没再说话,看着方子行醉的腿软却还是从许星桥帐里抱出来两三坛好酒,扔给他们这边一坛,又混迹到普通士兵堆里,笑笑闹闹地玩开了。许星桥冲着方子行的背影骂了一句,却也并不生气,掀开酒布连喝了两碗,扭头准备问宴舟要不要再来一碗的时候,突然手腕一紧。
有人低着头,认真地往他手腕上扣上一只腕甲。
金属的碰撞发出叮铃的声响,许星桥却被腕甲上嵌着的红宝石吸引走了目光。
以他在邑都当了十年纨绔子弟的目光来看,这红宝石定然价格不菲,让他这个被家里断了钱财补给只能拿微薄俸禄的人有些眼馋,一时间忘了取下来,只能看着宴舟牢牢地给他戴上,然后笑道:“上个月护送商队出城的时候瞧见的,说是来自西域的宝石,我瞧着像是你会喜欢的东西,就买下来找铁匠嵌在腕甲上了。原本还没想好找个什么理由送给你,正好,生辰礼。”
宴舟朝不远处吹了声口哨,原本醉醺醺的方子行立马从人群中站起来,和周围的人分工有序地点燃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在周围藏好的烟火。
北地的物资贫乏,烟火也并没有邑都里的那样精致好看,为了小心不烧到行军的帐篷和粮草,方子行他们只挑了几个放,放到天上没多大一会就落了个干净,只剩下呛人的烟和满地的狼藉。
那实在是许星桥过的最没有惊喜最简陋的生辰。
但他依旧愣神了很久,等到他被烟雾呛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宴舟已经接过他手里的酒碗,领着他往旁边没烟的地方躲了躲。
“你和方子行商量好的?你怎么知道今天我过生辰?还有”许星桥伸直了手臂,说话里带了几分醉意:“你干嘛送我这个?”
“等你知道的时候,我已经敲锣打鼓让北城每一户人家都知道你的生辰了。”宴舟拿着许星桥的酒碗一饮而尽,在噼啪的篝火声和没散尽的烟雾间笑起来,漫不经心道:“喜欢你啊。”
“什么?”
许星桥先是没明白的一愣,又顺着宴舟的话把带着酒气和疯狂的两句话连了起来。
——“你干嘛送我礼物?”
——“喜欢你啊。”
许星桥顺着火光的亮度带着惊讶和一点理所应当去看宴舟的眼睛。
宴舟的眼里有笑意,有醉意,却也有少年人满腔炙热的真心。
许星桥知道,宴舟没开玩笑。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想做什么事就去做,喜欢什么人就去说,不管身份背景性别和世俗间所在意的一切,他也不管结果。
两情相悦就是恋人,果断拒绝就是兄弟。
情情爱爱的事情其实原本就这么简单,只是世人总喜欢加上各种考验、规矩和拉扯,最后变成沾满了世俗的不洒脱。
而宴舟骨子里和许星桥是一样的人,拿得起放得下,说的开想得明白。所以当许星桥沉默地看着他不说话的时候,他只是笑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岔开话题笑道:“你们南方的酒真烈,和传闻中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抱着酒坛爽朗地喝下两大口,下一秒蛮力袭来,许星桥抢走酒坛,学着他丝毫不讲究的样子也往嘴里灌了两口。
酒气的辛辣在唇舌间炸开,他听见那不可一世的小将军冲着他哼笑:“我们南方的人更烈,你要不要也试试?”
“试什么?”他问。
许星桥带着烈酒上头的冲动和他灵魂里不畏世俗的疯劲,在脑海里自动回放和宴舟相识两年来的种种画面,欺身踮脚在宴舟唇上灼了一吻。
灯会、雪景、烈火、烟花。
两年来的争锋相对和并肩作战,都化成这个夜里、烟里、喧闹里的清晰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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