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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取终于把修太郎放开,只是等对方坐到沙发上去时又重新黏了上去。
“随便请假不好吧。”修太郎念了句。
“这是我的权利。”
“身为大厨要做好榜样啊,底下的人不会说话吗?”
“已经被说得够多的啦,底下有不少年纪比我大,在国外餐厅工作过的人,照理说经验应该比我丰富,技巧也比我好……哈、才怪,这种事情是靠才能的啊,随着时间累积、熟练度提高,照着食谱做出完美的料理,那不是厨师,只是工匠而已。”
香取大言不惭地道,脑袋却轻松地靠在修太郎的手臂上。
“……秀才跟、天才的差别吗……”修太郎咬着卷饼叹道。
“要动脑。”香取用食指敲敲头侧,“尽可能地刁钻、创新、做出各种变化,不要怕浪费材料,以及,虽然认真,可是要带着玩乐的心情。如果厨师感觉痛苦,就会压过其他神经的敏锐度。”
“我没想那么多,不过倒是普通快乐地在做。但毕竟是工作,所以还是得战战兢兢地处理细节,像这样一个人随心所欲地处理食材反而是在放松。”
“真正的天才是司马吧。”香取突然道。
“怎么突然提他?”
“那个人,做菜像画画一样,乍看随性,却又无比精准,令人羡慕得要死。明明其他方面都不行……”
“那是因为……”
“亚斯伯格症。对吧?”香取把原本挂在唇角的笑容收了。
“为什么知道这种事?”修太郎也随即变得严肃起来。
“从土门经理那里听说的,那家伙阴险得很,离职员工的动向都一清二楚……之前、有一次随口提到司马的事,他就说了。不过有这种症状是会写在履历表上的吧,所以他会知道也不奇怪。”香取稍稍模糊了一下解释。
“……嗯,司马是属于比较轻微的那种,当时同班的时候,他语言能力有点差,偶尔会一直重复同样的话。可是画图非常好看,会用大家意想不到的颜色去涂,一直到现在,我还是很喜欢看他在笔记本上的涂鸦,很可爱喔,柳丁兔跟莴苣花什么的。”
“你真的很喜欢司马耶。”香取受不了地垂下头。早知道就不要提什么司马了,为什么他非得听修太郎用炫耀的口吻说那家伙的事啊!
“喜欢啊。不过、那家伙现在有恋人了。”修太郎感叹地道。
“所以失恋了吗?”香取问。
“与其说是失恋……应该是类似嫁女儿的心情吧。好歹我也照顾那家伙这么多年,总之,感觉很复杂就是了。”
“这样啊……真不可思议,如果说不是那种关系的话,为什么可以维持那么久?”香取奇怪地问。
“你觉得不可思议才是真的不可思议啊,就是因为不是那种关系……友情啦友情,深厚的友情、信赖关系,所以维持下去很正常。之前我不是问过,你到底有没有朋友啊?只有一起出去喝酒玩乐或是上床的不算啊。”
“没有。”香取打了个呵欠,“我呢,很清楚会聚集在身边的都是什么样的人,而且我也瞧不起自不量力的笨蛋,这个世界上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太多,把努力啊、加油啊挂在嘴上,却完全不得要领,真是看不下去。可是这种人会因为自己的确努力过却没有得好处,回过头来否定有才华的人。我啊……实际上是遭到多数一起工作的人讨厌的喔,理由就是刚才说的那样,已经做出了实绩,却被说『太年轻』、『只是脸受欢迎』、『没什么了不起嘛』,明明只要适度地努力就会做出好东西,但是却连『努力』也要变成表演的一种,这样才能让他人认同。到底是谁规定一定得遍体鳞伤后才能拿出成果呢?不需要吧?可是这个世界喜欢那种费尽千辛万苦才获得成功的故事不是吗?”
“……你果然也是怪人。”修太郎点着头,一会儿却露出笑容。
“什么啊。”
“也就是说,实际上努力过了吧,也增加了不少烦恼。”
“不要说什么努力啦。”
“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那种考试前死命念书,却在学校装出一副自己都在玩的人。”
“哪、哪有!”
“因为被说中了才慌慌张张的吧?真好啊……这种能够装酷的人,我就装不出来,我考试前会很紧张,无法表现出轻松的样子。”
“可是真的遇到这种人会很火大吧,心想『为什么没念书却可以考这么好』,可是又好羡慕啊。那么实际上是想成为这种人被大家讨厌吗?”香取认真地问。
“不会讨厌啊,如果实际上有这种人的话,打从一开始不在同一条线上就没什么好比的。要说真讨厌什么的话……应该是作弊。就是『狡猾的限度』啦,在同样的规则下竞技,比出优劣是很正常的事,但作弊的人会使条件变得不平等,会变成毫无理由地去否定努力者的成果。”
“现在这年头,像你这种正直的家伙绝对会吃亏的啦。”香取哼了声。
“那是原则问题。”
“是不知变通啦。”
“随便你怎么说。”
早晨,在把香取弄醒后,对方同样惺忪地展开手臂,环住修太郎的脖子。
修太郎开始犹豫要不要亲下去,却在那之前忍不住问了:“我是谁?”
他在确定什么?是想确定什么?
“修……太郎。”香取露出性感又可爱的笑容,“猜对了?要吻十秒以上……”
修太郎把自己的唇压下去,舌舔进微开的齿缝,耳畔听着对方的湿溽低音,将对方环上肩头的手臂抓下,扣在床单上,手指从腕部向上摸到粗糙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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