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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铭会有这种想法,还是源于这事儿太凑巧,江亭和林因当时身处的环境和那种相顾无言的气氛让人不想歪都难。
“我看他们就是情侣。”姜舒见他脸愁成一团,没好气道。
“哥你别咒我。”姜舒不爽看着他,“我是真喜欢他,人我还在追,另外一个我也认识,是我们学校的教授,我也不瞒你,就算他们之间以前真的有点什么,被我惦记上了,就没别人什么事儿了,他以后只会是我的人。”
蒋铭见他不是在说笑,不由头疼。
弟弟喜欢男人,甚至变相跟他出柜这事儿绝对不是一句“你高兴就好”就能翻篇过去的,依父亲那脾气,他连想都不敢想他知道这件事的后果。
“爸妈那边你自己有个心理准备,还有那个人……”蒋铭语气一顿,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非常危险,内心而言,他并不赞同弟弟追求那样的人,甚至于那位教授都比那个男人合他眼缘。
但又不可否认,那个男人长相气质绝佳,充满魅力。
“爸妈那边我会亲自跟他们说。我就喜欢他,就是他了,这事儿哥你别管,也管不了。”
蒋铭都气笑了。
姜舒还是有点怵他爸,姜总是真凶,他怕这事儿要是他妈也接受不了,到时不但没人顺姜总的毛,反而齐齐朝他开火,他扛不住。
他哥是绝对不会帮他的,姜舒很有自知之明的看了他哥一眼,不扯后腿就是万幸。
接下来几天,蒋铭早上把姜舒送去学校,每天下午准时出现在学校把姜舒接回家,期间还抽空请鲁鑫他们去酒店搓了一顿,请他们平日里多照顾下姜舒。
在放假前,姜舒都没逮着机会去一趟酒吧。
他这些日子抓心挠肺的,在学校里碰上林教授,好几次差点没忍住冲上去。
鲁鑫他们买了国庆当天的机票各回各家,姜舒就在一种焦灼又自我折磨的状态里跟他哥一起回了家。
姜夫人前几天就让家里的佣人把屋子彻底打扫了一遍,花园里的花枝也修剪的漂亮精致,夫妻俩一大早就在家等着,吃了午餐后,才接到门卫的电话少爷的车到了。
姜夫人起身理了理自己的长裙,抚发轻笑,迈着优雅的步伐往大门走。
姜总大力扯着手中的报纸,二郎腿换过来换过去也不见妻子理他,有些尴尬地把报纸丢一旁,咳嗽一声,起身跟了上去。
姜舒大老远就看见母亲站在喷泉池旁翘首以盼,眼眶蓦然一热。
等车一停,他拉开车门下车,站在原地看着母亲,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姜夫人小跑过来,抓着他胳膊,眼泪流了下来,“你怎么想的,你说你怎么想的,生气也不能不回家啊,你是要妈妈难受死吗。”她无法再维持一贯的优雅,摸着小儿子削廋的面颊,心疼得遭不住,“怎么就瘦成这样了,钱是不是不够用,是不是吃得不好?你从小就挑嘴,外面的东西怎么吃得惯……”
姜舒倾身抱了抱她,“妈,对不起。我很想你。”
姜夫人热泪盈眶,锤他肩膀,带着哭腔:“坏小子,坏小子,不回家的坏小子。”
姜总在一旁活跟个隐形人似的,他不满地大咳一声,提醒自己的存在。
姜舒放开母亲,看向他,不冷不热叫了声:“爸。”
姜总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被这个差别待遇给点着了火,“你这什么语气!”
“你给我闭嘴!”姜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唬下脸,“进屋!”
就这个臭脾气,你们父子之间的关系还怎么缓和!
姜总从鼻孔里喷出两股热气,背着手气呼呼进了屋。
姜夫人挽着小儿子的胳膊笑意灿烂进了屋,佣人把午餐端上桌,她全程守着姜舒用餐,勺汤布菜一样不落,一腔母爱泛滥成灾。
蒋铭迅速用完餐,叫上在客厅浑身躁动不已的父亲去了书房。
“饱了。”姜舒放下筷子。
“是菜不合口味吗?”见他吃得少,姜夫人愁得直皱眉,又担心他在外一年口味有所改变,桌上的都是他以前最喜欢的菜肴。
“路上吃了的,不饿。”姜舒以前有点婴儿肥,现在婴儿肥没了,落在姜夫人眼里就是在外糟了大罪。
她儿子都廋成啥样了!
姜夫人心疼得直抽抽,又见他面含困意,好几次避开她打小哈欠,忙催促他会房间休息。
姜舒没强忍,抱了抱她,然后回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元宵快乐
姜舒醒来已经是晚上九点,搁在床头柜的手机正响的欢快。
“姜老二,你什么意思啊你!回来都不联系兄弟的?”安阳吊儿郎当的声音从动电话里传来。
“正准备联系呢你电话就打过来了。”姜舒打了个哈欠,开了扩音,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地毯上,走到落地窗前拉开窗帘。
“唬谁呢!”安阳笑骂,当他傻逼啊,直接报地址,“豪爵565,哥等你啊。”
安阳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手指在怀中小男孩红润的唇上色|情地滑过,引得男孩儿满面羞红地躲进他怀里。
他笑着把手伸进男孩儿的衣服里,摸着他细腻的皮肤,咪起了眼。
“安少……”
安阳晃晃手机,示意他闭嘴。
“改天吧。”姜舒不用想都知道电话那头是个什么场景。
“别啊,改什么天,哥给你接风呢,顺便介绍几个朋友给你认识。”
姜舒听着电话那头的隐约响起的调情声,对参与安公子的夜生活实在提不起劲儿来,正准备拒绝,恰好听到母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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