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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舒小心翼翼把花瓶放在地上,四肢摊开倒在床上,对江亭说:“来吧。”
江亭把花瓶拿起来搁桌上,“嗯?”
“来上我。”
姜舒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摊着,“你把我买的套藏哪儿了,赶紧拿出来,上我。”
江亭险些把花瓶扫地上,姜舒哼哼唧唧摊着,也没看他,盯着天花板说:“咱俩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我是要跟你一直走的,并且非常遗憾的告诉你,你从接了我花那时起就已经被我盖上章了,你后悔也晚了,我姜舒的人,认定了这辈子都是我的。”
江亭看着他。
“今天,就现在,立刻,马上,”话听起来就像在开玩笑,但姜舒的语气却认真得让人害怕,“我要跟你做|爱。”
姜舒凑上来亲他时候,江亭这次没有犹豫地环上他的腰,两人摔在床上。
姜舒往抽屉里塞过好几次套,当然每次都没派上用场,江亭总是在第一时间给他藏了起来,气得姜舒每次都拧他。这次他也拧他,不过是受不住疼的,江亭太大了,疼得他忍不住拧他,要把他受的疼都还给他,在江亭身上拧了好几道印子。
他每次咬江亭,江亭就轻轻吻着他安抚。
姜舒被他磨得浑身发颤,咬着他肩膀就不松口,全程哼哼唧唧。
第一次是不怎么舒服的,有点疼,但江亭的温柔耐心让姜舒感觉不错,虽然实战经验没有,但理论知识是不缺的,到了后头姜舒就开始感觉爽了,缠着江亭又开了一局。
这把就全程身心舒畅了。
江亭抱着浑身软绵的姜舒去卫生间清理,姜舒刚开荤还有点沉迷这种灵魂都跟着爽的运动,什么痛痛都是可以忽略的,是男人就不要怕痛。
两人在浴缸里紧密相贴,不怕痛就要爽的姜舒等那股劲儿缓过去后,又跟只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
从下午一直到晚上,两人从床上转战到卫生间,再从卫生间回到床上,第一次的身体交缠,彼此都激动兴奋,身体和心理都处于亢奋状态,在疯狂的欲望中无限沉沦。
姜舒醒来时只觉得浑身发软,连抬起手臂的力道都没有。他歪了歪头,见窗外已经彻底暗沉下来,日月在不知不觉间交替。
某个隐秘的地方已经完全没了知觉,他微微动了动,嘴角跟着就咧了咧。
腰酸背痛。
但是很爽。
身心舒畅。
“醒了?”腰上的大手缓慢地给他揉捏,帮他舒缓。
姜舒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像一只餍足的猫,“几点了。”
“凌晨两点。”
姜舒点点,趴在他身上没动,小声说:“旁边儿也揉揉。”
江亭耐心地给他舒缓肌肉,姜舒觉得舒服,又有点困了。江亭低着有一下没一下在他脸上亲着,处处温情。
姜舒低声说:“痒。”
经历了一场酣畅性事的身体比平时要格外敏感,江亭的每一个细小动作现在都能让他浑身发抖。
几个小时前,他也是这样在江亭怀里颤抖。
“饿了吗。”江亭问他。
“饿。”姜舒点头,江亭刚有要起身的动作他就把人摁住,“别动。就想这样,不想吃东西。”
连空气都是腻人的旖旎,这个时候他一点都不想做其他事,就想和他挨着。
做之前和做之后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以前虽然也亲吻拥抱,但和现在还是有些差别。
果然一段感情,心灵和身体交流都是必不可少缺一不可的啊!
姜舒虽然身体精疲力竭,心灵却前所未有的精神抖擞。
心里那一通还没消散彻底的情绪都给这一下午给做顺了,果然男人之间的问题还是不要在嘴上解决,不要逼逼直接干吧。
姜舒有着跟他纯良长相极不相符的直接欲望,一个放得开,反差又大的恋人,江亭对他简直爱不够。
感情都是慢慢积累的,或许在一起的时候只有七十分,一天一天,每一天都比昨天更喜欢一分,慢慢的也就满了,最后满得溢出来。
江亭的性格注定了他对感情的态度是内敛的,就是喜欢到了极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姜舒恰好与他相反,他对感情的态度是外放的,心里想什么脸上就露出来,不但如此他还要说出来,他开始每天都要对江亭说一遍“我爱你”。
就如江亭每天都会给名为“姜舒”的花瓶更换鲜艳娇艳的玫瑰一样,江亭的爱在行动,而姜舒的爱更直白,每天都挂在嘴边。
展新就说他俩互补,这样正好。他以前就老担心他亭哥这辈子孤老终生,抛开吸引人的外表,他浑身上下真没一点能吸引人追求的点,晚上姜舒来,他就笑着说:“感谢小老板拯救我们亭哥,让我们终于不在为他的晚年生活担心了。”
姜舒身上头衔挺多的,什么款爷,至尊会员、姜会计,这会儿又多个小老板。他就乐:“我都小老板了能不能做主找个会计,最近有点忙,这边儿怕顾不上。”
普教授这段时间有点跟那群人较劲儿的意思,他们越觉得普教授偏心,他还就什么事儿都找上姜舒,还不准姜舒拒绝,总之非常气人。
展新说:“那我这边儿努力招招吧,实在招不到就把事儿摞那儿你空了再处理啊。”
“你怎想得这么美呢。”姜舒都无语了,好几次提要教他怎么做账他硬是有找不完的借口。
让展新这小学都没毕业的人做账那不是为难他么,展新打死不想再碰这让人头疼的玩意儿,好不容易推给他了他是疯了才会再接回来,转头他就在朋友圈发了条招聘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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