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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上还说,却也不能黑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因为视觉的刺激,也能带来意想不到的效果。
当时沈之砚读到这里,深深蹙起眉,这般自相矛盾的说法,内里必有玄机。
稍作思量,他很快想出应对之法。
回来前特意去了趟府后的私库,沈之砚从怀里摸出一枚随珠,浑圆如小儿拳头大小。
此物便是民间戏称的夜明珠,实际并非蚌生珍珠,是一种矿石,因其罕见,价格被商家吹嘘得居高不下。
珠子散发出柔雾般的幽光,帐中顿时有了几分飘渺仙境的意味,不会亮得刺眼,亦不至于完全摸黑。
亮度刚刚好。
沈之砚满意点头,将珠子滚进帐顶,脱去外袍轻悄上了榻。
将那一头长发细细拢至身后,沈之砚刚挨着她躺下,阮柔猛地翻身,没等他有进一步动作,香软的身体主动贴进怀里。
双手上扬环住他的颈,袖口随之一下滑至肩头,露出两截白生生、嫩藕般的玉臂,珠光下泛起一层活色生香的华晕。
女人柔软的唇炽热,恰恰吻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啄,仿如蜻蜓点水,在他身上点起微弱的小火苗。
旋即,这点苗头迅速扩大,有了燎原之势。
她在他怀里扭动身子,眼神涣散,软声呢喃:
“夫君……我好热……”
搬回正屋
◎做了母亲,她便不会再三心二意了。◎
卯时刚过,沈之砚便已起身。
今日有朝会,他背对床榻穿好朝服,系腰带时,包着纱布的右手不便,拨弄几次都扣不上。
回头看一眼榻上,阮柔面朝里睡着,一动未动,便没去叫她,低头弄了半天才好,行去净房洗漱。
听着脚步声走远,阮柔悄然睁眼,很快地回头看了一下,又睡回去,把搭在腰间的薄衾扯上来些,裹紧自己。
满肚子羞惭、懊恼、后悔,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子。
昨夜她意识清醒,只是身体不受控制,又像魂灵出窍,飘浮在帐顶,看着自己恬不知耻地向沈之砚求欢。
阮柔啊阮柔,你大抵是疯了吧!?
就算是前天夜里尝到些甜头,食髓知味,你就可以不管不顾往他怀里钻吗?
尊严呢?耻辱啊!
她一个劲儿在心里痛斥自己,竖起耳朵,听见沈之砚从净室出来,走到房门,向外低声交待几句。
好像是不必叫醒她,也不必备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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