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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叶被箍得快喘不过气,搞不懂这人又什么神经!
不是说出去一下,怎么跟受了委屈似的回来。
谁敢给骆泽野委屈受?
“老婆”
骆泽野埋在楚叶头顶间,喃喃唤着。
他可怜的楚叶,居然有那样的父亲。
这是骆泽野第一次接触楚丰年。
知道他是个烂人,但真正目睹人有多烂,还是给了他很大的冲击。
原来他的楚叶,过得这么委屈,这么可怜。
当初也是被这人渣逼迫,才不得已接受父亲的钱。
可自己却因此记恨楚叶,折磨楚叶。
太可恶了!
他简直不是人!
“老婆”骆泽野越想心越痛,眼泪忍不住滴下来。
楚叶:“”这神经哭了。
真受委屈了?
“怎么了?”他问。
骆泽野摇摇头,再摇摇头,咬紧的齿缝间,漏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楚叶:“”不说拉倒,他也就是问问。
“老婆我一定,要把最好的,给你。让你每天,开开心心的”
骆泽野一边抽泣,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楚叶:“”这话听着,吓人。
好像自己得了不治之症,最后的日子就是多吃点好的,过的开心点
“老婆,我带你出去吃点好的,带你去看看瓜果蔬菜散心。”骆泽野抹了眼泪,拉楚叶起身。
楚叶:“”越说越像!
从办公室到车上,骆泽野就没放开过他。
不是搂着就是牵着,腻腻歪歪到了不顾旁边人的程度。
司机在前面,都不敢看中间后视镜。
该死的余光和耳朵接收到的内容,已经够他难受的了。
“老婆你的小手好冰,放我肚子上捂捂。”骆泽野拉开衣服,捉着楚叶的手就要往里面放。
楚叶皱着眉抽回手,又瞄了瞄前面的司机师傅。
司机眉头皱得跟波浪一样,握住方向盘上的手都捏出凸凸的骨节。
“老婆还是下午带你去看看中医,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凉,得调理调理。”
骆泽野把人搂进怀里,下巴靠在他头顶,轻轻摩挲细软的头。
楚叶:“不要!”
能闭嘴吗?!他又不是女的,还一到冬天手脚冰凉,那是风吹的好吗?!
癫!
车终于停在一处院门前。
红砖灰瓦,院墙内是一排排外观很朴素的平房。
骆泽野拉着楚叶的手下车,人一落地,就被他拦腰搂住。
楚叶:“”懒得多说,随他吧。
两人半个侧身贴在一起走进院子。
踏进院门才现,庭院内留有大片菜地,全是自栽的瓜果蔬菜,看着就新鲜诱人。
楚叶心情好了不少,泥土和果实,让他觉得熟悉又亲切。
不过这些对于有钱人来说,就是图个新奇有趣吧。
走进餐厅,服务员喊着“骆总”,热情相迎。
楚叶见怪不怪,哪里都认得骆泽野这张脸。
他们跟着服务员往订座走,期间引来不少客人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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